嗡嗡嗡—
上萬只巨箭啟發(fā),劃破天際,狠狠地扎入了妖族前鋒中央。
轟轟轟~
上萬只巨箭齊齊爆炸,瞬間便帶走了幾十萬妖獸。
但縱觀這個妖潮,這點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準備—放”
嗡嗡嗡—
巨箭再次射出
二十里…
“打開長城腹部”一聲令下,萬丈高的長城,從中間分開,百魅等人只覺眼前一亮,熟悉的味道再一次撲面而來。
“給我殺!”
“殺…”
咻咻咻~
上百萬修士被彈射出去,天空劃過之處不管妖獸什么修為,皆被攔腰斬斷。
就在百萬人被彈射之后,他們劃過的天空浮現(xiàn)了七彩祥云。
“殺~”
天空戰(zhàn)場瞬間便被金丹以上實力的修士占領,而靈元修為的修士如百魅、梁一劍則是按照分配,阻攔陸地妖獸進攻長城。
“早晚有一天,我會與你并肩作戰(zhàn)”百魅直線降落,口中怒吼,心中不甘在這一刻爆發(fā)。
嘭~
近五十萬人如隕石般落地,所落之處,皆為血河。
嗄~
土壤散開,一位鐵甲士兵正扶著樹立在地上的利劍,低頭單膝跪地,身上沒有絲毫灰土。
“妖族,受死”只聽那士兵鏗鏘有力的聲音,在附近的妖獸耳邊響起。
“呼~”士兵的身影快速劃過妖獸身軀,周圍十余名妖獸便被屠殺。
此人,正是百魅。
不遠處,另一名鐵甲士兵很是輕松的宰殺了附近的妖獸,快速與她匯合。
此人,正是梁一劍。
而在天空之上,金丹修士的對決中,江文輕輕一拍身邊的妖獸,那妖獸便被寒冰凍結,隨后化為冰晶掉落在地。
見此,附近空閑出來的妖獸齊齊圍攻江文。
“寒域”
只見江文一拍手,周圍溫度極速下降,知道不妙的妖獸還未來的及逃離,便在他的一擊響指下,化為晶體,掉落在地。
“呵!我們又見面了呢!”張子墨突然出現(xiàn),仿佛很是對江文針對般,他到哪里,張子墨就追到哪里。
摸了摸身上的銀白色狼皮,張子墨有些激動。
“這狼皮好看不?我超喜歡呢!”
不多與張子墨廢話,江文隨手拿出冰槍,射向張子墨,知道未果,立馬召回朱衣,從他身后突襲。
只是,張子墨依舊很輕松的躲過。
“我現(xiàn)在可是金丹巔峰了呢!你們打不過我嘍”很是自豪的張子墨拍了拍狼皮大衣,瞬間化為黑氣,包裹住江文和朱衣。
一人一獸在黑氣中,逐漸失去方向感,見勢不妙,一人一獸對視一眼,便化為冰晶和火苗向四處散去。
“好煩??!為什么我就掌控不了你呢?憑什么你可以掌控我?好像讓你們死哦!”
還未來的及攻擊的張子墨見他倆跑后,有些生氣。
旋即,收回黑氣,化作黑龍,追殺逃跑的一冰一火。
天空之上,除了有五光十色外,還有那冰火及黑龍,看上去,像是黑龍在企圖吞噬冰火龍珠般。
碩大的黑龍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時,一冷一熱的感覺傳遍張子墨內心深處。
立即潰散黑氣,向四處逃去,而在他逃離不久,便有一塊被冰晶包裹的火焰,出現(xiàn)在哪里。
啪,冰晶炸裂開,冰火各自回到了江文和朱衣身上。
而那逃離的張子墨很快的又回到了他們面前。像是狗尾巴一樣,不依不饒。
咻咻咻~
長城腹部,再次彈出百萬將士,江文知道是時候回去了,便不打算逗留,雙手一拍,一道五米寬的寒氣直射長城腹部,帶著朱衣,便瘋狂往回跑。
而張子墨,也感到有些疲憊了,便放棄了追逐。
他不過跟江文打了不一會,便感到疲憊,張子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到乏力,無趣和饑餓。
“咦?白狼?我最喜歡吃的肉了,別跑”
……
江文很快帶著朱衣回歸,隨后向戰(zhàn)場瞟了一眼,見百魅被四名靈元境界的妖獸阻攔,微微一皺眉頭,便不再關注。
此時,百魅已經(jīng)接近靈氣枯竭,要不了多久便會被眼前的妖獸拖死。而她身邊的梁一劍,腹部被利器戳穿,鮮血直流,要命的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神志模糊。
“呼~”
百魅深呼一口氣,知道自己今天要栽在這里了,內心有再多的不甘,此刻也逼不得已放下了。
“我可是要當將軍的女人,就這樣栽了,呵!”百魅內心垂喪,準備放手一搏。
“嘶~”周圍突然間降溫,讓神志不清的梁一劍有了些精神。
啶—
周圍妖獸突然間被凍結,而后化為粉末消失不見。
“真弱”熟悉的聲音雖然冷漠,但百魅已經(jīng)不管怎么多。
她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說明…說明他對自己還有些印象…
視覺一花,百魅兩人便被帶回長城內,顧不得其他,百魅睜大雙眼,仔細的觀察四周,企圖發(fā)現(xiàn)江文的蹤影。
可惜,除了寒冷的空氣外,再沒有其他,就連比他們后回到長城內的士兵,在她眼中走過,她都沒有看見。
“還是我太弱了嗎?”
仿佛明白了什么,回過神來,立馬帶著梁一劍飛奔到長城地下,帶她去治療。
“稟報太子,第一批士兵已經(jīng)替換完畢”一位銀甲士兵前來報告,坐在房間里喝茶的辰雀烈‘嗯’了一聲,便叫他退了回去。
不久后,上官獵來到房間:“稟報太子,尚未發(fā)現(xiàn)半步仙人以上妖獸,恐怕這一次,只是為了消耗”
“嗯,知道了,勞煩上官仙人了,下去吧!”
擺了擺手,辰雀烈有些失望的說道。
待上官獵下去后,他有些不可耐煩的看著身后的三名金甲男子:“到底什么時候他們才會發(fā)起總攻?我等的不耐煩了”
“稟報太子,長城自古以來便是妖族進犯我楚夏王朝時,最讓他們頭疼的事。若不是第一波進攻直玄使用了禁術,恐怕,長城早已被攻破。
因為損失了一位先天仙人,本身就怕死的妖族不敢再冒險,畢竟,長城之后的戰(zhàn)爭,才是真正仙人們的戰(zhàn)爭”
聽完金甲士兵的回話,辰雀烈更是失望起來。
我要到什么時候,才能超越師兄的雄偉戰(zhàn)績??!
內心百般煩惱沒有人值得他宣泄,這是辰雀烈最煩惱的一件事。
“嗯?對了,聽說江文受了些傷?怎么回事?”
“屬下不知,但根據(jù)下屬們的說法來看,他的寒氣好像很不穩(wěn)定,有崩潰之勢”金甲男子上前稟報,很明顯他也對這個江文很是擔憂。
“嗯,我去看看,你們鎮(zhèn)守這里便好”
說完,便大步離開,很快便來到了江文房間門口。
辰雀烈仔細一瞧,見門窗縫隙中有淡藍色寒氣冒出,若他沒有記錯的話,他的寒氣原本是沒有淡藍色靈氣的。
推開門,只見江文抱著雙肩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江文,你怎么了”一躍便到江文身邊,撫摸他那寒冷的身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別來煩我…別來煩我”
瑟瑟發(fā)抖的江文口中一直重復這些話,這讓辰雀烈有些疑惑。
“意識蘇醒了?不可能,沒有歸一境界,無法凝聚靈魂,他的意識是不可能回歸的”
抱起江文,眨眼功夫便回到了房間內,把他放在床上后,叫來金甲男子觀察。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探一下”
金甲男子毫不猶豫,伸出兩指按在江文額頭,點點紅光滲入其中。
“冷…好冷…她是誰…她到底是誰…冷…好冷…”
“這…”
在漆黑的空間里,屬于原本江文的聲音在不斷重復,原本他是想讓紅色靈力滲透進去,安撫江文,但他卻沒想到,竟然進不去,而且,此時的他右手已經(jīng)有一層薄冰。
“怎么回事?”見狀,辰雀烈有些不好的預感。
“稟報太子,他可能會自我凍結意識,也就是說,很可能,植入的思維可能殺死原本的意識取代自我。
若不快些帶回去治療,恐怕…”
“好,我明白了,現(xiàn)在你就給我?guī)Щ厝ィ@是令牌,可讓你暢通無阻的回去”辰雀烈不廢話,掏出一枚楚字金牌,遞給金甲男子,邊讓他回去。
“遵命!”
他也不廢話,直接接過令牌,撕下胸口看不見的符紙,身體一晃,便來到了一處藍竹中。
“辰安,還不快來救人”
“毆吼吼,來了來了,金一,著什么急嘛!”
一道藍光從蒼穹上滑落,來到江文身邊。
“幫他思維解雇吧!這小子快不行了”
把江文放在地上,金一在旁邊看著一身藍光的辰安。
藍光散去,一位仙骨老人撫著胡須看著昏迷過去的江文。
“這,就是雀烈給我推存的嗎?天賦不行啊!”
搖了搖頭,對這江文很是不看好。但,也不多廢話,右手手心朝天,左手在右手之上輕輕一彈,一道道靈波回蕩在四周。
那靈波仿佛有意識,見到江文昏迷,便直入他的體內。
道道靈波進入后,只見江文眉頭一皺,突出一口寒氣,便沒了動靜。
“嗯?”
辰安略皺眉頭,再次彈響靈力,靈波再次進入江文體內。
“呼~”
這次,僅僅呼了口氣,江文便沒有了動靜。
“這小子…”
感覺到麻煩的辰安旋即變幻出七弦琴,盤坐在虛空,對這江文連續(xù)彈奏。
靈波進入身體,而后緩緩懸浮起來,與辰安平齊。
琴聲越發(fā)緊湊,周圍竹林有了些許的波動,但渾身散發(fā)寒氣的江文并不為所動。
“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