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琢磨著著皇帝好像很明主,她要不要說一說這個冊后圣旨能不能作廢的司徒楚思,一聽梁隨文這話,就默默的將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她要是這會說,是不是有點(diǎn)得寸進(jìn)尺的意思?
要是一不小心又惹得這個皇帝不高興了,那會不會人家到時候都不叫她出門了?
有些事情……還是等她先自己嘗試過了之后再說?
司徒楚思略顯尷尬的陪著梁隨文坐了一會,好在梁隨文或許是看出來了她的緊張,就下意識的也沒有提起冊封的事情來。
瞧著這樣子,梁隨文覺得,他還是盡量等過一段時間再說這個事情好了。
即便他知道司徒楚思肯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
梁吾棲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只可惜,他一點(diǎn)也覺察出什么不對來,只是很活潑的撲進(jìn)了梁隨文的懷里撒嬌去了。
‘嬌妻’、乖兒在身側(cè),梁隨文糟糕了好幾天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難得的抱著梁吾棲坐自己在腿上,笑著與他們說著話。
直到由司徒楚思和梁吾棲陪著美美的吃了一頓中飯,瞧著時間不早了,這才起身回宮去了。
坐在回宮的車架上,梁隨文對胡德海說道:“回頭讓百里無庸挑幾個靠譜的侍衛(wèi)派到楚思身邊去,楚思若是想要出門游玩,就叫人跟著點(diǎn),別出了什么事情了!”。
胡德海誒了一聲:“皇上放心,奴才回頭就與百里統(tǒng)領(lǐng)說?!薄?p> “嗯!”
梁隨文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過了一會又囑咐道:“回宮之后,讓欽天監(jiān)和禮部的人進(jìn)宮一趟……還有,上次楚思中毒的事情,以及太子遇襲的事情,再好好的查一下!”。
胡德海偷偷的看了一眼又沉下臉來的梁隨文,只有點(diǎn)頭的份。
看來,皇上對這位準(zhǔn)皇后娘娘是真的很在意了啊。
別館里,梁隨文一走,梁吾棲也就回去繼續(xù)上課去了,只余下司徒楚思坐在那里開始發(fā)呆了起來。
她覺得有一種很糟心、很無奈的感覺撲面而來。
司徒楚思總想著與梁隨文說一說這個冊封的事情,甚至想著要他收回成命,然而,幾次都沒敢張口說出來。
哪怕她沒有什么皇帝是天下第一的想法呢,但是多少也知道抗旨不尊是個什么結(jié)果。
再說了,她可不覺得像小說里面那些什么抗旨不尊之后巧舌如簧兩句就能脫身的狗血橋段。
什么女主光環(huán),她頭上可沒有這個玩意。
所以……她得先慢慢來。
花繡端著湯藥走進(jìn)來,看司徒楚思一臉失神的樣子,疑惑了一下:“娘娘,怎么坐在這里發(fā)呆了起來?”。
司徒楚思默默的看了花繡一眼,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藥碗,哽著脖子一口悶了下去。
漱了口,又塞了一顆糖果進(jìn)嘴里,直到感覺口腔里不那么苦澀了之后,司徒楚思才搖了搖頭:“就是覺得有些無聊,那個花繡,太醫(yī)可有說這藥我還得喝多久?我這傷什么時候才能好么?”。
“這藥還得喝七天呢,之后就只是調(diào)養(yǎng)的藥茶之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