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繡默默了一瞬,只當自己沒聽見司徒楚思那句話,依舊垂著腦袋:“皇上得知娘娘醒了,便高興的吩咐禮部開始準備娘娘的冊后大典了呢!”。
所以啊,就算被冊為皇后這種好事在您看來是個‘什么玩意’,但是畢竟這是一件大事,并且是已經(jīng)通告了天下的大事,您可不好再這么直白的說了?。?p> 司徒楚思默默的看著花繡,說實話,她都有點搞不明白了,聽花繡這語氣,她難不成還要因為自己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個婚約而高興不成?
可見,很多時候三觀不同,果然是一件叫人很悲憤的事情啊。
司徒楚思默默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試探的問道:“花繡姑娘,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那什么冊后圣旨什么的說的是我?你確定?”。
一連用了兩個試探語氣的‘確定’問句,可見司徒楚思這會子心里該是有多么的崩潰了。
花繡只當自己沒聽出來,還高興的與司徒楚思說道:“聽見娘娘醒了的消息,皇上不久前派人傳話來了,說是讓娘娘好好休息,明個皇上有空了就來瞧您呢!”。
一聽這話,司徒楚思幾乎是放棄了沖花繡追問了,因為她知道,即便她再問十次百次,永遠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只是,還是想著這事就覺得很荒謬??!
原本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著的司徒楚思從半下午醒過來了之后,就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一直到傍晚晚膳時間她都還恍恍惚惚,甚至于連自己到底怎么變成如今這模樣都忘記問了。
還是吃飯的時候,聽見見到她醒了很高興的梁吾棲問起來的時候,她才想起了這一茬事情來。
等聽花繡一說,她如今這樣是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中了毒的緣故,并且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解毒養(yǎng)病的日子里度過的時候,整個人再次感覺不好了。
看著一瞬間愣住的司徒楚思,梁吾棲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跳下自己的位置,奔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道:“楚姐……不對,母后,你別擔(dān)心,以后兒臣保護您!”。
雖然被小家伙安慰了,但是司徒楚思卻依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感覺不好。
這梁吾棲,也不知道到底誰教她的,今天回來后,除了第一聲叫的是楚姐姐,之后就一直用‘母后’來稱呼她。
司徒楚思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她這個身份也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就算是她現(xiàn)代也才二十來歲好么,就被一個五歲的孩子叫娘……
這種經(jīng)歷,真的必定算不上什么高興的經(jīng)歷!
“那個,太子啊,你要不還是叫我楚姐姐吧?”
司徒楚思十分殷勤的看著梁吾棲,她真的不覺得被他叫母后是個什么好事啊。
梁吾棲卻一臉嚴肅的對司徒楚思搖了搖頭:“不行,父皇告訴兒臣了,以后楚姐姐就是皇后了,所以,兒臣要改口稱楚姐姐為母后!”。
“……”
可這也太……
司徒楚思還想說什么,梁吾棲就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手問道:“母后是不喜歡兒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