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吾棲那張稚嫩的小臉上露出一抹鄙視的光芒,司徒楚思頓時(shí)黑了臉,伸手就在他頭腦頂狠狠的揉了一把。
“怎么著啊,這會子,小寶你就不聽姐姐的話了,嗯?”
她那臉上的神色,在梁吾棲看來,那妥妥的就是威脅!
且不說司徒楚思帶著梁吾棲在甜水鎮(zhèn)玩的都快要脫線了,只說幾天之后,鳳梓國都,七皇子府邸內(nèi),一風(fēng)姿卓越的年輕人,正坐在書案后嘴角含笑的讀著手里的一封書信。
此人正是這座府邸的主人,鳳梓的嫡出皇子,七皇子殿下鳳元初。
不多久之后,鳳元初好笑的搖了搖頭,將手里的信收起放好,站起身正要說話,就聽門外一丫鬟柔聲細(xì)語的說道:“殿下,夫人叫奴婢來請殿下,夫人說晚膳備了些您愛吃的菜。”。
鳳元初眉頭一挑,聽出門口的丫鬟是誰身邊的人,嘴角便勾起一絲類似于冷凝的弧度。
他笑了笑:“本殿下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回了你家夫人,等改日本殿下有空了,再去看她!”。
門口那丫鬟身形頓了頓,半晌才好似很無奈的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不甘心的退下去了。
且不管那丫鬟沒有請回去人之后會如何,這邊鳳元初只是利索的招來了暗衛(wèi),不多時(shí)一行人就打馬出了府邸。
甜水鎮(zhèn)這邊,洛南羽雖然還未收到回信,但到底還是比較鎮(zhèn)定的。
至于司徒楚思,那真是玩瘋的節(jié)奏,有著她的帶動(dòng),連原本心里有些擔(dān)憂害怕的梁吾棲都很顯然的放松了不少。
這天,司徒楚思早早的就起了床,她打算今天帶著梁吾棲出門去吃飯?jiān)顼?,這幾天他們多半起的比較晚,都是在客棧里吃的。
客棧里的飯菜吧,每天來來去去的也就那么些,司徒楚思表示,手里有錢,這樣的飯菜她真的是吃夠了的。
這頭兩人剛一前一后的到樓梯口呢,司徒楚思一眼就看見兩個(gè)青衣打扮的男人從外頭進(jìn)來。
那兩人直徑走到柜臺前,一巴掌拍在條案上嘭咚響:“喂,掌柜的,這幾天有沒有見到一個(gè)中年婦人帶著一個(gè)四五歲的孩子來投宿?”。
那掌柜的正早起打掃柜臺,然后準(zhǔn)備查賬呢,突然被這一砸嚇了一大跳,在一看兩人的面色,半晌才哆哆嗦嗦的說道:“回、回大人的話,并沒有、沒有大人說的婦人來……”。
那青衣人擰著眉頭看了那掌柜的半晌,似乎看出掌柜的沒敢說謊,這才放過了他。
另一位沒開過口的青衣人則快速的掃視了一下稀稀拉拉的坐在大廳里吃飯的宿客,最后目光在樓梯口的司徒楚思面上多停留了兩秒。
司徒楚思一臉茫然的看了青衣人兩眼,眨巴眨巴眼,又掃了還哆嗦著的掌柜,然后嚇住了似的愣站在那里。
兩個(gè)青衣人再次上下掃了一圈,好一會之后,對視了一個(gè)眼神,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客棧。
直到看那兩人走遠(yuǎn)了,司徒楚思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很是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王紫曉
是噠,男二出來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