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螢不搭理跳腳的南知,準備繼續(xù)扮演弱小無助又可愛的小可憐蟲。
然而還沒等她發(fā)動第二波攻勢,抱住面具男子大腿的手突然感覺一陣刺痛,然后就被他給震開了。
面具男子已經(jīng)控制了力道,殊不知她身受重傷,任何一點撞擊對她來說都是災難。
所以夏螢仰摔倒地時,喉間一口血再也壓制不住吐了出來。
眾人驚詫。
夏螢一手撐地坐起來,她之所以試圖掩飾自己受傷的事,就是擔心他們不愿帶上個傷重的拖油瓶,可這一口血就都前功盡棄了。
她苦惱又無辜地抬起頭,“如果我說,我不是碰瓷的,你們信嗎?”
話落,眼前一黑她就倒下去了。
閉上眼前,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葬身在這里了。
南知難以置信:“尊、尊上,她只是個人族孩子,您會不會太——”
面具男子看了眼自己的手,他下手有這么重嗎?
他合攏手掌,擰眉道,“去看看?!?p> 南知領命上前蹲下去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氣,“沒死,就是昏過去了。”
面具男子神色緩了緩。
南知為她把脈,卻驚詫不已,“尊上,這小乞兒五臟六腑都受損嚴重,氣血不通,體內還中了不少于三種的毒藥,腹內空空,似乎很長時間沒有進食,不論哪一種,她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用,居然還能吊著一口氣,真是太神奇了?!?p> 內傷檢查完檢查外傷,他又再次目瞪口呆,“尊、尊上,除卻那些被野獸撕咬的傷口,她的左腳踝也斷了?!?p> 連北秋也震驚了。
換做是他,忍耐值再高,也做不到像她這樣若無其事,甚至還行走如常,一聲不吭。
面具男子的視線從她那扭曲變形的腳踝移到她的臉上,那雙靈動的眼睛閉上,無聲無息躺在那里,不知為何,他的心有一瞬抽痛。
他眸光深深看著她,最后出聲,“帶上吧?!?p> 話落,他恢復淡漠重新朝前走。
南知聽到這話就傻眼了,他問北秋,“尊上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這小乞兒身上的傷是長期形成的,不是尊上造成的,他無需為這小乞兒負責??!”
北秋面無表情,“你這是在質疑尊上的命令?”
南知連忙否定,“我就是好奇而已,那現(xiàn)下誰背她?”
北秋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南知無語,只能認命地背上夏螢,“尊上,你們等等我呀!”
一行三人走到山腳處停下,一個黑衣人現(xiàn)身向面具男子跪下作揖。
“屬下已將所有痕跡抹掉,金夏大皇子的人馬均以替換成我們的人?!?p> 面具男子頷首,“你們做得很好。”
黑衣人退下。
南知快嘴道,“尊上,那咱們——”
話未說完,就被尊上涼意一瞥給凍住了。
面具男子沉聲道,“從即刻起,我便是金夏大皇子寧宸微?!?p> 南知北秋束手躬身,“是,大殿下?!?p> 面具男子遙望無影國的京都城門,眼底暗芒一閃,“走吧。”
主仆三人朝不遠處停駐的儀仗隊行去。
兩方匯合后,隊伍開始朝京都不急不緩而去。
安步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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