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
月傾歡和月小初起床就發(fā)現(xiàn)整個郡主府都變成了一片紅色,別說是窗戶和門跟刷漆一樣通紅,就連地面都鋪滿了紅毯子,院子里到處都是紅色的花瓣,就差空氣沒變色了!
月小初被驚得差點沒敢出門,還是被月傾歡抱著才來到院子里。
家丁們見月傾歡出來了,趕忙跑過來喊:“郡主,你看這樣滿不滿意?”
月傾歡掃了眼這幾個家丁,家丁身上都是紅泥,冷眼一看差點沒把月傾歡都嚇到了。
“府里這樣差不多了,你們重點上大街布置去,府上這么大的事可不能低調(diào)?!?p> “是,郡主?!?p> 幾個家丁這就跑出去了,結(jié)果這一整天,家丁們整條街的撒花瓣,敲鑼打鼓,到處宣揚,搞得整條街的街坊鄰里都知道月府四小姐這是要嫁給太子了。
在家丁折騰完這條街之后,月傾歡表示還不夠,光一條街怎么夠?這么大的事,得轟動整個青陽鎮(zhèn)啊!
于是,月家的家丁把整個青陽鎮(zhèn)都搞得沸沸揚揚,雞飛狗跳!
青陽鎮(zhèn)本來就不大,結(jié)果條條街道都是月家家丁緊鑼密鼓宣傳月知畫要嫁給太子的身影。
青陽鎮(zhèn)的百姓看了這架勢之后紛紛嗤之以鼻。
“不就是嫁個太子嗎?月知畫在那兒嘚瑟什么呢!”
“可不咋地,跟要上天了一樣!”
“切,我看吶,這雞永遠(yuǎn)都是雞,以為這就能變成鳳凰?!”
“我倒要看看這月知畫什么時候打臉!她是怎么攀上太子的她自己心里沒數(shù)?”
“就是!明天大婚咱們也都看看去,看她能風(fēng)光成什么樣!”
聽著整個青陽鎮(zhèn)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青陽鎮(zhèn)的某個屋頂上,坐在范無咎腿上吃著蜜餞的白小安看著大街小巷沸沸揚揚的模樣瞬間被激起了興趣,轉(zhuǎn)頭望了眼摟著自己的范無咎,好奇的道:“哥,他們這是干什么吶?”
“這不就是人類張羅娶親么?”
“我看不像,這哪里是娶親?這分明是在給自己招黑!我還真沒見過還沒成親就急著給自己滿城拉仇恨的,這要是婚姻稍有不順還不得成了全城的笑料?”
白小安一邊舔著蜜餞,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談話的間隙蜜餞沾到了嘴邊,范無咎看著懷里這貪吃的小家伙,溫柔的把她嘴邊的蜜餞拭了下去。
“你慢點說,別噎著了。”
“哥,我想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親事這么搞笑!”
“想去我陪你去,以后不準(zhǔn)一個人偷跑?!?p> “安啦安啦,上次都說了下不為例啦!”
白小安說著便跟上了那群家丁,結(jié)果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覺得神奇!
月家!
就是上次那個月傾歡所在的月家?
我勒個去……
這絕對是在搞事啊喂!
月傾歡當(dāng)然是在搞事,表面上看起來這么高調(diào)沒毛病,但實際上月傾歡心知肚明,那太子可是個亂性的主兒,太子妃一籮筐,月知畫就算玩命把自己擠進(jìn)其中之一也活不了幾天,還企圖借此身份和她斗?
小初他四嬸,您先保住您自己吧!
到時候別說命保不住,滿城人都等著看她落魄的慘樣呢!
月傾歡想著,悠然的躺在床上,拿出秘籍,溫習(xí)起了北冥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