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親手打敗那個人,我需要力量,一切足以令我更強大的力量!”碎蜂眼中露出濃濃的怨憤道。
橘時唯困惑的望了望其他人,浮竹十四郎輕咳一聲道:“還是我來解釋一下吧,時唯你在尸魂界發(fā)跡的時間不長,可能不太知道當初那件震驚尸魂界的事件,雖然事后已經(jīng)全面封鎖,但是從某些渠道還是有不少傳聞。”
有了浮竹十四郎的提醒,橘時唯立即想到這幾年來,不時聽聞的小道消息,驚疑道:“莫非是說前任技術開發(fā)局局長浦原喜助?”
“沒錯,就是這個賤男人!不但做出叛逃尸魂界的混蛋事情,還拐帶了夜一大人!我不會原諒他們兩個,夜一大人我或許無非下定決心,但是浦原喜助必須死!”碎蜂道。
浮竹十四郎解釋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說實在的,我們都有過懷疑,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浦原喜助,以我和京樂對他的認識,他不像是一個會背叛尸魂界的人,浦原家在尸魂界雖然不是什么名門大族,但也是有根有底,在出事之后,浦原家?guī)缀醣豢傟犻L的怒火燒了個干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威脅靜靈庭的證據(jù)……”
京樂春水晃著酒壺道:“當年的真相或許不僅是浦原喜助知道,參與追捕行動的還有如今的五番隊隊長藍染忽右介,就是他作證,指明浦原喜助等人勾結虛圈殺害了平子等人……眾多人證物證下,我們不得不信,至少老師是堅信不疑的。”
卯之花烈此時端起茶杯道:“話題扯遠了,無論當年是否冤枉了浦原喜助,對如今的局勢并無幫助,浦原喜助也好,虛圈也好,不久都會有一場大戰(zhàn),如今的護庭十三隊青黃不接,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還需要各方勢力放下門戶之見,以大局為重……時唯,你作為副鬼道長,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京樂隊長和碎蜂隊長的斬魄刀改造之事,你還是放在心上,作為補償,下次隊長會議,我會提議讓你接任十番隊隊長一職!”
“嗯?”橘時唯一愣,隨即明白這是卯之花烈在扶持自己上位,在他的陣營安插十番隊的重要職務,想到志波海燕都已經(jīng)是副隊長了,已經(jīng)是靜靈庭數(shù)的上號的實權人物,自己托名鬼道眾負責人,實際上只是個科研所的所長罷了,并沒有干涉尸魂界大小事務的能力,而在做的,正好能代表護庭十三隊的各大派系。
京樂春水沒有說話,原本只是幫忙,可是碎蜂和卯之花烈這一插手,就成了一次政治利益交換,碎蜂當即表示贊同,這時橘時唯也看出來了,碎蜂在這幾人當中全是政治嗅覺最差的隊長了,一門心思想的怕只是對付那個浦原喜助而已,看了這個前技術開發(fā)局局長真的傷的她不輕啊,又或者是她的前任隊長四楓院夜一?
浮竹十四郎及時開口道:“我等幾人贊同并沒有問題,隊長會議表決要求半數(shù)以上的票通過才行,六番隊和十番隊沒有隊長,在座的有十一人,但是市丸銀、藍染、東仙是中立派系,不想看到任何派系強大后逼迫他們靠攏,應該會反對,就算加上十一番隊的一票,也僅有五票而已……況且時唯連始解也不會,是不是太急了些?”
卯之花烈笑道:“不是還有一條規(guī)矩嗎?當隊長推薦表決因一票而險失,可以由反對票中抽選一名決斗,勝利則證明此人的確有擔任隊長的實力,甚至可以免除卍解的證明!”
“你是說生死決?不太好吧,尸魂界雖然以實力為尊,但是這個決斗能決生死,時唯就算對上涅繭利的,勝利的希望也不大,若是不小心抽到了老師……豈不是讓時唯送死?”浮竹十四郎關心的反駁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想時唯沒那么倒霉,當然若真是如此不幸,直接認輸便是,十番隊隊長而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罷了?!泵椅⑿Φ?。
正如卯之花烈算計的那樣,橘時唯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撬動了派系間的墻壁,尸魂界必須有大的變動了。
京樂春水忽然將酒壺在桌上一頓道:“不談這些了,難得聚在一起,當聊一些興致好的東西,再談這些,我怕是要睡著了?!彼脑捯簿褪墙o這件事定了調子,其余人也都閉口不談。
茶宴結束后,橘時唯與卯之花烈并行走回四番隊,橘時唯忍不住問道:“雖然多謝花姐看得起我,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我的實力怕還真不是隊長級死神的對手,到時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卯之花烈輕笑道:“誰指望你真的能上任了?十番隊隊長只是個誘餌,目的是現(xiàn)場的表決,我只是要讓總隊長看到我的提議占了一小半,加上你的決斗只要不是輸?shù)锰y看,就會造成一種與他勢均力敵的錯覺,這場提議只是他險勝而已,若是等你成長起來,怕是再沒有能制衡我的機會……只要總隊長如此想了,護庭十三隊就會有大動作!”
橘時唯尷尬的面皮一紅,問道:“可是以改造斬魄刀作為交換,讓他們投票也只是這一次而已,就算山本總隊長下大本事整合護庭十三隊,花姐不仍舊是弱勢嗎?”
卯之花烈搖搖頭道:“你誤會了,雖然我和總隊長理念不合,但我們卻很難直接與對方對立,更多時候我們實際上是一體的,一榮俱榮說的就是我們,靜靈庭這些年來太亂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太多的魑魅魍魎,類似五十多年前的事件就是如此在我們眼皮底下發(fā)生的,可是五十多年前過去了,總隊長仍舊顧念太多,無法下手,我不得不逼他一下,在那之后,就是中央四十六室與護庭十三隊的正面碰撞,靜靈庭最終只能有一個聲音,唯有這個聲音才能讓我們走出迷霧,至于這個聲音是我,是總隊長,這并不重要,只要不是那些躲在暗處下黑手的人就行了?!?p> “嘶!”橘時唯聽到這里不由暗吸一口冷氣,他忽然想起了被傳送到虛圈內圈的詭異事件,下意識問道:“花姐,你懷疑五十年前的事情,有幕后黑手?一場針對護庭十三隊所有人的陰謀?并且這只黑手仍然潛藏在這里,就等著我們互相攻伐時,尋找時機對么?”
卯之花烈最終沒有回答他,只是腳步變快,橘時唯便知道她是默認了,人也變得沉默起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花姐作為與山本總隊長同一時期,最老資格的死神之一,果然有著那些年輕隊長看不到的目光。
因為鬼嚴城劍八還在現(xiàn)世執(zhí)行任務,所以一年一次的隊長會議也被推遲了,但最晚估計也不會拖到六個月后,也就是說橘時唯大概還有四五個的時間準備,不過,花姐也給了盡力就好的口吻,橘時唯的壓力也就并不大。
按照約定,橘時唯次日就來到了六番隊的朽木宅,仍舊是虎徹勇音送他過來,或許是因為要拜訪朽木家,今日的虎徹勇音穿上了死霸裝,顯得頗為正式,但也沒有減少她此時映照心境的獨特風情。
朽木白哉早已準備好了一間客房,如同朽木宅的整體格調,簡單大氣、干凈整潔,橘時唯略做休息后,便又施展了一次回道之三十七災厄,這一次橘時唯帶齊了工具,也做好了充分準備,吸收的毒素他又用準備好的容器收集好了。
這種能夠穩(wěn)定能量的白玉也是價值不菲的材料,前兩次改造斬魄刀時都用到了,如今用來收集這種伴有朽木白哉靈力的毒素也是十分好用。
橘時唯也不知道收集的這些毒素有什么用,但看到它霸道無比,想來煉制也十分不易,先收起來,以后慢慢研究,看是不是能將某種特性融合到回道咒術之中。
如此過了小半月,緋真夫人的臉色越來越好,已經(jīng)基本上不需要臥床,清早還能起來陪朽木白哉舞劍,雖然緋真夫人的把式只是虛有其表,但是朽木白哉照顧她臥床多年,哪里曾有如此輕松的時候,只覺得心意貫通,與緋真舞劍之時,不免劍道多有長進。
“時唯也是精通劍道,看我家傳劍術如何?”朽木白哉與緋真夫人在櫻花樹下舞劍一畢,瞧見橘時唯正在一旁看著,也不避諱,只是問道。
橘時唯笑道:“白哉笑話我了,我不過山林搏殺的野路子,算的什么劍道,求的不過是快、準、狠三字要訣罷了,哪里比得上朽木家傳劍道那般大氣磅礴,寫意中又透著王者風范,的確是精妙絕倫的劍術?!?p> 他與朽木白哉連日來接觸,又被貴客待之,早與朽木白哉無話不談,直接稱呼名姓如同摯友,這個冷峻男子,若是不熟自然覺得高不可攀,可若是熟稔了,卻發(fā)現(xiàn)單純的可愛,尤其是其身上有著大貴族那些難能可貴的品德,又沒有沾染上那些伴隨的惡習,實在是不可多得好朋友,橘時唯在尸魂界四年,終于在志波海燕之后又交了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低調的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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