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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鬼劍

第三十六章 雨乾探病

死神之鬼劍 低調(diào)的陳 3217 2018-12-25 08:00:00

  順利的接任了副鬼道長的職務(wù),雖然是兼任的,但是在大鬼道長沒有任命的情況下,手持鬼道眾圣物白杖的橘時唯,成為了鬼道眾實質(zhì)上的掌控者,原本應(yīng)該志得意滿的橘時唯此時卻不由的眉頭深鎖。

  “侵蝕的太嚴(yán)重了,鬼道眾名義上三千人,實際上已經(jīng)被護(hù)庭十三隊瓜分的差不多了,被借調(diào)過去的布置結(jié)界等事的足有兩千八百人,只留下了一堆老弱病殘看守集會所,至今也不曾有一人歸還……就像大長老說的那樣,過不了幾年,鬼道眾也就名存實亡了?!遍贂r唯翻看著人員花名冊現(xiàn)況道。

  在外面看來,橘時唯僅僅是在四番隊請了一個月的假,前往鬼道眾圣地白塔兼任副鬼道長,誰也不知道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橘時唯已經(jīng)在神之徘徊所里待了一年,已經(jīng)將鬼道眾現(xiàn)在的基本情況了解的明明白白,甚至有閑暇把自己最感興趣的鬼道結(jié)界的資料看了個遍。

  神之徘徊所的時空法陣之秘,整個尸魂界知道的不出五個人,上一代的大鬼道長握菱鐵齋都還沒來得及從大長老手里繼承這個秘密,就發(fā)生了叛逃事件,而與鬼道眾有著緊密聯(lián)系的卯之花烈,算是知情者之一,只是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也只能為鬼道眾考慮,卻不能做出偏袒,橘時唯回到四番隊與卯之花烈隊長簡單的述職,并沒有交待神道千鶴與他說的事情,但是僅憑一把白杖,就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卯之花烈微笑的親自起身將他送出房間道:“鬼道眾的事情,我不方便出面,如今你有四番隊四席的身份,倒是可以與其他番隊多走動走動,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橘時唯聽得心里一顫,看到卯之花烈微笑點頭,便明白她話語里的意思,想必是中央四十六室中的王權(quán)派已經(jīng)盯著他了,作為在尸魂界勢力最大的統(tǒng)治階層,王權(quán)派可以說是執(zhí)掌生死的大權(quán),倘若是橘時唯不老實,硬要以身份與代表王權(quán)派武裝力量的護(hù)庭十三隊對抗,下場怕不怎么好看。

  “時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居然也不去我這里來報到,反倒是鉆進(jìn)了隊長的書房,完全不把我這個副隊長放在眼里嘛!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自己是副隊長助理了?”虎徹勇音此時抱著一堆文件從拐角處走出來道,雖然橘時唯名義上是她的助理,可是基本上沒有做過一天合格的工作,她還是得親自處理那些瑣碎事項。

  橘時唯回應(yīng)道:“這不是正要去尋勇音副隊長嗎?你這邊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p>  隨著在一起共事的事情長了,他也很清楚虎徹勇音的性格,表示出了自己的謙卑和主動,反倒是弄得虎徹勇音滿臉通紅道:“我沒有要教訓(xùn)你的意思了,就是……就是為了表示親近,才故意這么說的,你不會生氣了吧?好吧,現(xiàn)在手頭上是有一件急事,十三番隊的浮竹十四郎隊長似乎病情又加重了,你去那邊記錄一下情況然后帶回來吧!”

  類似這種重要人物的出診,一般情況下都是由特殊專供醫(yī)療系死神進(jìn)行的,很多時候是卯之花烈隊長親自出馬,但像浮竹十四郎這樣常年臥病不治的人,卯之花烈也不可能時時跟著,所以通常也是派遣有席位的死神去記錄病情,回來后根據(jù)記錄配制相應(yīng)的藥物,看是否要加大劑量或是改變藥性。

  橘時唯正想與志波海燕見個面,雖然在他看來不過一個月的功夫,橘時唯卻有種好久不見的感覺。像其他隊舍一樣,十三番隊的隊舍也容納著十三番隊死神的辦公室和生活區(qū)。隊舍處于靜靈庭的郊外,隊長室是一座位于河上的亭子,名叫“雨乾堂”,河堤上種植竹、草、花樹,宛如園林,門前用竹簾遮掩,浮竹因病常年居于此,此地安靜平和,倒是一處不錯的養(yǎng)心靜氣的好去處,只是時不時從雨乾堂中傳來的咳嗽聲,還有陣陣濃郁的藥味,使得這片凈地有了一抹憂傷。

  志波海燕自然不在這個地方,只有十三番隊的六席虎徹清音在照顧浮竹十四郎,橘時唯到了雨乾堂外輕輕掀起簾子,在打開的門板上敲了敲,虎徹清音便走出來瞧見了他道:“是姐姐說的那位橘時唯先生嗎?你看起來好年輕??!居然一畢業(yè)就做到了四席,比我厲害!”

  虎徹清音笑起來很干凈,有種未成年的稚嫩,作為虎徹勇音的親妹妹,她沒有隨著虎徹勇音進(jìn)入四番隊,反而是到了十三番隊獨自歷練,在嬌小的外表下,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她有著深金色的頭發(fā)和灰色的眼睛,穿著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死神制服,上身穿一件白色襯衫的衣領(lǐng),或許是為了照顧病人,還戴著白色的手套。

  與虎徹清音打過招呼,算是認(rèn)識了,橘時唯跟著她進(jìn)入雨乾堂,浮竹十四郎已經(jīng)半坐起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握錘虛放口邊輕輕咳嗽幾下道:“橘時唯?我總是從海燕那里聽起你的名字,聽說你已經(jīng)兼任了鬼道眾的副鬼道長?年輕人倒是有抱負(fù),如今壓力卻不小吧?”

  “浮竹隊長說對了,對于鬼道眾如今的狀態(tài),我真實一籌莫展……先不說這些了,我與你記錄一下病情?!遍贂r唯一邊閑聊著,一邊按照章程給浮竹十四郎檢查身體。

  當(dāng)用來聽靈體內(nèi)靈力動向的內(nèi)聽器放在浮竹十四郎的胸口時,橘時唯忽然一皺眉,不由得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又繼續(xù)向心口、腹腔等位置聽了聽,好一會兒才道:“浮竹隊長這個……似乎不是病吧?”

  浮竹十四郎自幼體弱多病,據(jù)說是浮竹家族隔代的遺傳病,越是天資聰穎的好苗子,越容易患上這種疾病,可是橘時唯剛剛用內(nèi)聽器查看浮竹十四郎的靈體,發(fā)現(xiàn)他的五臟六腑被一種十分粘稠的靈力禁錮住了,這種靈力比尸魂界陰屬性的靈力還要隱寒,似乎并不屬于這個世界般。

  “不愧是連卯之花烈隊長都看重的鬼道天才,僅僅是聽一下便知道了……其實,我得的不是病,而是一種詛咒……也不能說是詛咒吧,算是一種交易……我是下級貴族出身,是八個兄弟姊妹的長兄,在三歲那年突發(fā)疾病,這是一種會迅速衰老的遺傳病,那短短幾天時間,我的發(fā)色就變?yōu)槿?,因為家族并沒有足夠的能力拯救我,迫于無奈之下,雙親將其送往由靈王遺落的右臂化身的獨目大神的祠堂,在那里,獨目大神顯圣,以取走我的肺臟為代價,賦予了我繼續(xù)活下去的生命,我的軀體也不再是我的軀體,而是獨目大神在世間的行走?!备≈袷睦筛杏X稍好一些,在虎徹清音的攙扶下靠在墊子上緩緩說出自己的病因。

  浮竹十四郎繼續(xù)道:“我自知這是無藥可救,但卻不想如此撒手而去,我已經(jīng)做了一百多年的隊長,也成為了山本老師的弟子,在尸魂界,我還有太多太多的牽掛,即使獨目大神不樂意,我也想掙扎一番,還想繼續(xù)看著我的親朋好友隨著我一起慢慢老去?!?p>  浮竹十四郎臉上的笑容很平和,似乎能夠隨時接受死亡的來臨,但是話語中卻透著許多不甘,他身為山本元柳斎重國最杰出的弟子,據(jù)說其真實實力還在京樂春水之上,若不是造化弄人,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王權(quán)派中獲得巨大的成功,浮竹家族也不會再是下級貴族,盡管被稱贊為“最親和”的隊長,但是浮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有著自己的野心。

  “隊長,你別亂說,你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都會等著你,我……我還沒學(xué)會卍解呢!隊長,你答應(yīng)過我,要教我的!”虎徹清音在一旁急的臉蛋泛紅、額頭出汗,傻子也看出來她對浮竹十四郎的著緊。

  浮竹十四郎輕笑著安慰虎徹清音,橘時唯卻陷入了沉思,虎徹清音一句“卍解”似乎觸動了他某些靈感,他忽然轉(zhuǎn)變話題問道:“浮竹隊長,我聽說,你的雙魚理,能夠吸收能量式的攻擊,然后轉(zhuǎn)化為自己的力量釋放給對手,是一種極為玄妙的始解,在尸魂界不多的成對斬魄刀中獨樹一幟,號稱不敗的始解?”

  浮竹十四郎撓了撓頭道:“那是大家給我面皮,胡亂夸贊罷了,就說海燕的始解也比我強(qiáng)大的多,他那招破浪式,已經(jīng)能將靈力實體化,我的雙魚理根本無法吸收……對于始解,如果你想了解,我還有一些心得,清音,你去將我整理的那本心得送給時唯?!彼詾殚贂r唯提起雙魚理,是因為橘時唯還沒能始解,想要從他這里獲得一些經(jīng)驗。

  橘時唯也不說破,雖然他醉心于鬼道,但是斬魄刀覺醒,確實是死神的一種神奇能力,假如能夠和捩花一樣,擁有獨特的施展咒術(shù)的能力,那他的鬼道必然能夠更上一層樓,接受了浮竹十四郎的好意,收下他的始解心得才繼續(xù)道:“其實在我看來浮竹隊長體內(nèi)的詛咒,也并非是一種不可解的神力,姑且算做它也是一種負(fù)面的特殊能量吧,既然隊長的雙魚理能夠吸收能量式的靈力,為什么不能吸收自己體內(nèi)的異種靈力呢?”

  雖然是橘時唯自己說出這番話,可是好似穿透了某種模糊的紙,一下子變豁然而通,橘時唯瞬間便想到了那本在神之徘徊所中看到的手卷《論斬魄刀與鬼道結(jié)界融合后的卍解能力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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