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膽大包天
小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不過她整個人又是鎮(zhèn)定的。
她簡直不敢相信方棣州剛才的話。剛才她都將總統(tǒng)搬出來了,方棣州不僅不害怕,而且還這么囂張的說要把她送還給總統(tǒng)?
這可是重重打他們總統(tǒng)的耳光??!
但是,小雅心里也開始后悔,后悔自己招惹了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凝望著自家少帥的背影,齊副官也感慨的想:看來程火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我想象中還要高……
二樓主臥里。
方棣州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丟在床上,再拔開長腿走到陽臺上。然后,他微彎著腰,雙手攏風,點燃一根香煙。
單手淺插在褲兜后,他開始吞云吐霧。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時候程火青還很小,而且她從小便對畫圖對素描對設計頗有天賦。她總是追在他的身后跑,每天都吵著要給他素描。
畫他打籃球時的樣子,畫他認真看書時的樣子,畫他微微皺眉的樣子……
而那時候,他冷漠問她,“程火青,你煩不煩?”
“不煩啊……”程火青卻歪著腦袋瓜,很是天真回答,聲音也那么清脆。
想起這件往事,方棣州眸子里又溢出了深深的繾綣。
他“呵”了一聲。
這時候,一道嬌俏的身影從浴室里走出來。隨后,他的耳邊還響起一句怯怯柔柔的聲音。
那聲音告訴著他,“方少帥,水放好了?!?p> 這自然是程火青。
方棣州側眸,看向程火青。
再次四目相對,程火青詫異的怔了一下。因為他極少抽煙,此時他卻在抽煙。
他脫了外衣,身上就剩下一件黑色的襯衫。襯衫紐扣松了兩顆,露出一大片精碩的胸膛和結識的腹肌。緊窄腰腹處束著一條金屬皮帶,下身一條黑色修身西褲襯著他兩條傲人長腿。就連那褲線,也溢滿了他成熟男人的質感。
他慵懶倚靠在身后的香檳金瓷面上,修長的兩指夾著煙。他精致俊美的面容,在那片煙霧中,顯得更加神秘而魅惑。
程火青再一次承認,他真的很好看。就連抽煙時的樣子,也是那么優(yōu)雅迷人,并且還不失英武。
“程火青……”方棣州沒有動,只是看著程火青,再用夾著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那張臉龐,問她,“你覺得我這張臉帥么?”
程火青又愕然發(fā)愣,不明白他為何問這個問題。而且他現(xiàn)在的神情,好像有點憂傷。
為什么他也會憂傷?
他又為什么而憂傷?
“帥……當然帥……”隨后她回答方棣州,同時自顧自點了下頭。
方棣州又撇唇苦澀一笑,再將淺插在褲兜里的左手拿出來,緩緩伸向她,說:“程火青,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程火青只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是她看錯了么?為什么他此時的眼神是這么溫柔這么靈動這么深情?
像……像十幾年的一位故人……
而那位故人,是她這輩子第一個喜歡上的男生,那時候他們在一所學校上學。只是后來他不見了,曾經(jīng)她也試圖找過他,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這會兒的程火青,也仿佛受到了蠱惑,慢慢吞吞走了過去。
當她距離方棣州越來越近時,方棣州忽然牽住了她柔軟的小手,然后旋轉了一個身,將她壓在了瓷面上。
“親我?!彼至晳T性的命令她說,大掌穿梭進她的烏發(fā)里,扣住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臉上壓。
程火青還是很抗拒,她不想親他。但是他蠻不講理,這么霸道按著她,讓她的小嘴不得不親遍了他整張俊臉。
而后,程火青全身也起了一層粉色的小疙瘩。
因為她被他嚇到了,他這樣……好變太!
方棣州將手中的半截煙,丟在了地毯上,然后再次握住她柔軟小手,開始一根根親吻著她的小手指。
她畫畫的小手,矜貴白嫩得很,從小就不沾陽春水。
“方棣州,你……你干什么?”程火青又被他的這種行為嚇一大跳,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真是在親吻她的手指,動作溫柔憐惜,如同對待稀世奇珍。
可是那會兒他才說她的手是豬爪……
反正程火青感覺到了,他今天好反常,反常的令她很害怕。
“笨蛋,別人欺負你,你不知道反抗么?為什么我欺負你,你卻反抗的這么厲害?”忽然方棣州又問她,親過她的手后開始親吻她的額頭、臉頰、眉毛、眼睛、鼻子。
方棣州愈是到處親,程火青愈發(fā)躲得厲害。她寧愿他直接強來,也不愿意他對她這么親昵,感覺怪怪的。
并且她想躲他身上的氣息,他身上的男人味好重,清雅健康而沁人心脾,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一點不難聞,甚至很好聞。
她不習慣這樣,也不想跟他這樣。在她認為,他們倆的相處模式早就固定了,他是侵略者,她是受害者。
所以,這樣的親昵她覺得不對,不符合常理。
想著想著,程火青發(fā)覺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經(jīng)被掀了上去。方棣州的一只大掌,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
她又是一驚,迅速按住了他的手,虛聲提醒著他,“不要在這里……”
現(xiàn)在的她,也還是被他困著靠在墻壁,動也不能動。
“這里是房間,是樓上,不會有人看見……乖,寶貝,把腿張開……”方棣州又好聲對她說,難得一次這么有耐性,并真的伸手抬起她一條腿。
程火青自然不肯,連忙搖頭,潔白的貝齒用力地咬著下唇,用瀲滟的眼眸凝視著他。
現(xiàn)在她也怕極了,有著二十歲女孩的天然青澀和羞澀。她也回憶起了過去,在他每一次霸道的強占里,他都將她擺出各種姿勢。而保守的她,幾乎只接受躺在床上。
方棣州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上次他讓她趴著,而她捏著小拳頭,塞在自己嘴邊咬著,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她也從來不知道,當她哭泣時,方棣州心潮來的愈發(fā)澎湃激昂。
“水放好了?”忽然方棣州又咬了咬她雪白的小耳垂溫柔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