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戰(zhàn)斗渣男
而方棣州此時的沉默,又惹得程火青有點頭皮發(fā)麻。他這種掌權(quán)者一般強大的氣場,對她來說仿佛泰山壓頂。
片刻之后她也沒有出息的抬腳,低頭慢步,走了過去。
“拿著,吃下去?!狈介χ輰λf。
程火青又抬眸去瞅,只見他的掌心忽然多了兩顆小yao片。
“這是什么?”她真心疑惑。
“避yun藥?!狈介χ萃鲁鰳O其簡單的三個字。
程火青漆黑的瞳仁又是一縮,她忽然想起來了,昨晚他對她用強時確實沒有用措施。
“今天白天太忙了,忘了讓你吃藥了。像你這種女人,不配懷上我的孩子!”方棣州又薄涼的說。
這一瞬間,程火青也忍不住冷笑,反唇相譏,“你以為我會想著懷上你的孩子?自戀狂!還有,拜托你記住,下次跟女人做時一定要dai套,讓女人吃避孕藥的男人就是一個人渣!”說完之后她很是利落且不客氣地從他手中奪過藥片,然后全部都塞進(jìn)了嘴巴里。
也因為吞得太急,所以藥片不小心卡在了喉嚨里。隨即,她又彎下腰,小手按住胸口,要吐不吐,難受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她喉嚨淺,從小便不愛吃藥,真心吃不下去。尤記得十五六歲時,情竇初開的她,還愛過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算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他的名字叫陸心錚。當(dāng)他十八歲時,她為他準(zhǔn)備了一份成年禮物。那是一千個紙鶴,都是她親手折的,她去他的學(xué)校門口等他,想要送給他。
但是他沒有出來見她,那天還下起了雨,她就在雨里等了他一下午,反正他不出來她便不打算回去。等到傍晚時,她的身體終于扛不住了,直接暈倒在雨中。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只見程悸達(dá)陪在她的身邊,她一邊艱難吃藥一邊委屈地哭,邊哭又邊吐。也是那一天,她第一次嘗到了愛情的滋味,既是那么的苦澀,又是那么的辛酸,并且毫無怨言。
蹊蹺的是,后來陸心錚死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跟付章杰交往。
無意間想起往事,程火青的心里也愈發(fā)難受。
突然間又出現(xiàn)了一只男人的大掌,伸到了她的背后,不停地拍著。男人彎下腰遞給她一杯水,“小心點,是不是噎到了,不能吃藥片就用水含一會兒,等藥片融化了再噎下去。”
程火青一怔,心中暗覺有些蹊蹺,又迅速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下藥片?”
被她這么一問,方棣州那只大掌頓時滯在了空中,連柔美的面部線條也迅速如刀鋒般凌厲了下去,冷然反問,“你現(xiàn)在不是吃不下藥片么?”
程火青的眉心又緊緊壓擰一下,但是心中已經(jīng)了然,想:啊,是啊,她吃不下藥片,他有眼睛看見。
“把水喝了?!蹦腥说目谖情_始變得冷漠、嚴(yán)厲,如同在命令她。
程火青又覺不服氣了,冷哼一聲,“我不喝!你不要惺惺作態(tài),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方棣州面容上立馬又現(xiàn)不悅的神色,抿了一下薄唇,再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兩頰,把那杯溫水直接往她嘴里灌。
程火青猝不及防,在溫水入嘴后便被嗆到了,發(fā)出猛烈的咳嗽聲,“咳咳!咳咳!咳咳……”
“女人,這是給你小教訓(xùn),下次不要忤逆我。”方棣州又松開了她的兩頰,風(fēng)輕云淡說。
過了好一會程火青才停止咳嗽,伸手摸一把臉,臉上都是水還有眼淚。而且她的睡衣胸口那一塊也濕了,總之現(xiàn)在她顯得特別狼狽,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在粗喘一口氣后,她終于爆發(fā)了,方棣州剛剛轉(zhuǎn)身,她沖他背影大罵道:“方棣州,你這樣到底是為什么?你救我到底是為什么?你缺女人,很缺女人,是不是?如果真是,那也犯不著用上我……”說著說著她又哽咽住了。因為她的心里很清楚,他救她出來,再這樣對她,不可能是因為他缺女人!
聽到她的話語,方棣州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她。這時候她的那雙水眸因為生氣而變得更加靈動明亮,看上去就像泛著流光溢彩。
現(xiàn)在她身上穿的是睡衣,非常粉嫩的顏色,而這樣的裝束也正好完美地襯出了她纖柔的少女身段。她的某些地方發(fā)育極好,那窈窕曼妙的曲線都被勾勒出來了。
也因為她胸前濕了一大塊,所以她整個人也是比較憤怒的。而隨著她的憤怒,她的胸膛一起一伏便愈發(fā)明顯。方棣州滾了一下喉結(jié),直接伸出長臂將她扯入懷里。
乍時,程火青撞上了他的胸膛,感覺一陣生疼。她的鼻子也像要掉了,暗忖他的胸膛是鐵做的么?真他媽的硬!
“瘋子,你想干什么,放開……55555……”她掙扎著正要推開他,不料很快櫻色小嘴又被堵住了。
他很是粗魯很是霸道的吻她,用力地碾壓她嬌嫩的唇畔,然后還撬開她的齒關(guān),貪婪地纏著她的小舌共舞。
程火青頓覺缺氧,方棣州就像是一匹饑餓的狼,而她就是他可口的食物,一下子就連呼吸都被他奪走。
“5……放開……強bao犯,大變太,你放開我!”好一會后程火青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方棣州頓覺一陣吃痛,緩緩松開了她的小嘴。
不過,他并沒有放開她,他高挺的鼻尖抵在她膩白的小臉上,她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粗重的氣息。
而這種信號,也是一種危險的信號。
“喂,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程火青又用力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方棣州任由她打,也不避開。因為她這種柔弱的力道,在他看來就像撓癢癢似的。
“放開你?呵,放開了你你又能怎樣?你還是逃不開這里,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畢竟連你的家人都不管你不要你……”
他的話語又惹得程火青心情乍變復(fù)雜,交織著浮躁和憤怒和焦慮,最終卻又無可奈何。
“現(xiàn)在你放開我就可以了,不要管其他!”咬咬牙后她又很不耐煩說。
對于程火青的抗拒,方棣州又輕蔑一笑。因為他覺得程火青這是在做,很虛偽的做。
“放開你?你真希望我放開你?別裝了,我不相信。整個S國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