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的?”我疑惑的問道。
“巧合?!彼抉R彥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可我卻不相信,這兩支簪子我藏在隱秘之處,離開東宮時(shí),我只帶走了劉融先前送我的熒月料的物件,獨(dú)獨(dú)這兩支簪子,我猶豫再三還是將它們留在了宮中。畢竟這兩支簪子里,藏著的往事,是我不想再去想起的。
我手拿著那兩支簪子,模樣看起來是一模一樣,只是簪尾處那兩個(gè)小字摩挲在掌中已然感覺清晰?!斑@簪上所刻為何?”我一直很好奇,今日卻正好問了司馬彥。
司馬彥突然笑道:“你原是一直沒看懂么?”
我疑惑的看向司馬彥,“這刻字如此精巧,我哪里看的清楚。”
“我的名字?!彼抉R彥說道,眼神突然變得同先前有些不一樣。我聞言更是疑惑的很,我分明覺得是兩個(gè)字,又怎么會(huì)是他的名字?
我正疑惑不解的仔細(xì)看那簪子,只聽到司馬彥說道:“你可愿嫁我?”
司馬彥突然這一問話,驚的我手中的簪子掉落在桌上,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隨即笑道:“你可是今日飲酒了,怎的開這般玩笑!”
司馬彥卻神色嚴(yán)肅的看著我,“我今日未飲酒?!?p> “我有夫君稚子,如何還能談婚論嫁,你這又是說的什么胡話?”我無奈的看著他。
“你有夫君稚子,我亦有妻兒,聽起來當(dāng)真是可笑的很?!彼抉R彥突然冷笑道。
司馬彥說完便起身走了,我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一時(shí)間也不知說什么好,夜風(fēng)吹來,夾雜著花香。
我在司馬彥府上的日子,倒是過的愜意的很,只是我一直在等,為何這么久了,還是沒有動(dòng)靜。
我在院中修剪著花枝,“小姐?!被ㄒ艋呕艔垙埖呐芰诉M(jìn)來,我沒有見過花音有這般慌張的神情出現(xiàn)過。
我立刻放下剪刀,“怎么這般慌張?可是出什么事了?”
“小姐,老夫人來了。”花音的臉色有些難看。
“老夫人?”我不知道花音口中的老夫人是誰,難道是司馬彥的母親?她來做什么?
“世子有令,任何人不得來打擾小姐,可是老夫人她,我實(shí)在是攔不住?!被ㄒ粢荒槥殡y的看著我。
我笑著寬慰道:“無妨,不過就是司馬彥的母親,她來便來,沒什么要緊的,你同我去迎一迎?!?p> 花音似乎還想再說什么,但終究是沒有說話,帶著我院門處去,我抬眼正見一個(gè)美婦人,這花音口中的老夫人竟是個(gè)如此風(fēng)韻的女子,我不禁感慨萬分。
“夫人?!蔽铱吞椎耐蛘泻簟?p> 她在距離我?guī)撞街?,突然停了下來,就這么定定的看著我,“你們都退下?!?p> 花音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我,我朝她笑笑,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她這才退下了。
“弗玉?!彼蝗贿@樣喚我,我詫異的看向她,卻見她神情有些動(dòng)容,露出哀婉的神情來。
她見我疑惑,笑著走到我的面前,抬手輕撫我的臉龐,“你這雙眼睛,真是像極了阿嫵。”她說話間,便牽著我的手往屋內(nèi)走去。
“夫人認(rèn)識(shí)我娘親?!”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我叫玉嫣,你當(dāng)喚我一聲姨娘。”玉嫣拉著我的手坐下后,笑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