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放下手中的書籍,捶了捶了肩膀說:“你在這慢慢抄,我去外頭修練一下?!?p> 白景延要離開書房,付伶西求之不得。
她臉上涌現(xiàn)著一道藏不住的微笑,歡快道:“師傅您慢走?!?p> 連敬語都用上了,白景延靜靜看她一眼,怎覺得付伶西又要做某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他心中稍有不安,臨走前再三叮嚀:“老實把醫(yī)書抄好,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鉆空子了。”
她吐吐舌頭,“你怎能這樣想我?!?p> “但愿你沒有?!卑拙把右馕渡铋L的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才邁步離去。
白景延前腳一走,付伶西后腳就放下毛筆,并從口袋里掏出那枚攝魂珠。
得知了珠子的功效后,付伶西已迫不及待的要將珠子研粉末服下。
她將面前的宣紙往邊上一挪,抽了張紙巾墊在桌面。
她徒手敲了幾下,這枚珠子的硬度很高,普通的物品是砸它不碎。
反正這里又沒有其它人,付伶西索性運氣調(diào)動自己的仙力,用兩根手指對著珠子喊了一聲:“破!”
在轉(zhuǎn)眼的功夫,原本色澤光亮的珠子,已經(jīng)被研成一些帶著珠光亮澤的粉末。
她將粉末往嘴里一倒,剛一服下,頓時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付伶西可沒料到這攝魂珠粉末竟然是辣的,而且還是變態(tài)辣的那種。
此時,她嘴巴里只有一個難受的辣感覺,且下一秒還要噴火似的。
她將手掌放在嘴邊扇著風,那一道辣味沒有減少,反而有越來越強烈的征兆。
視線一轉(zhuǎn),剛好看到桌面上擺著一瓶礦泉水,付伶西沒有細看,將蓋子一擰,就咕嚕咕嚕全灌了下去。
一瓶水很快就見底了,她的舌頭辣到麻木,連喝下去的水都是辣的。
所以,那水沒能解到半點辣,還弄到她的舌頭更麻了。
更見鬼的是,她此時還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東南西北找不到方位。
她將瓶子重重往回桌面,艱難地往椅子坐下。
才一坐下,她耳朵就嗡嗡作響,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后撲通一下,她就趴在桌面上。
而那個水瓶卻因她低下的腦袋一下撞跌在地,發(fā)生了一道清脆的玻璃打碎的聲音。
那邊在客廳修練的白景延,僅是聽到書房里有一聲打碎物品的聲響,接著就半點聲音也沒了。
他睜開眼睛,疑惑的往房間張望了幾眼。
終歸還是放心不下,他又動身往書房里走去。
一推開房門,白景延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那邊的付伶西,正趴在桌面睡得正香,而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
白景延將視線掃向地上的玻璃碎,那酒瓶原先裝的,可是高達酒精度數(shù)七十多度的烈酒。
別告訴他,這些酒全都喝進了付伶西的肚子里。
地上只有玻璃碎,不見有灑出來的酒。
這一下,他心中的疑惑也瞬間解開了。
付伶西果真將酒全喝了。
瞧那玻璃碎灑到遍地都是便知道了。
白景延頭疼的往里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