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延無奈,“都說的是什么亂七八糟!”
此計未成,她又心生他法。
她忽地嬌嗔的一哼聲,有些許的小埋怨。
“難得你今天可以騰出時間來,可你又還拋下我,選擇獨自去-浪。”
白景延聽不下去了,糾正她說。
“我公司的團建不是去玩的,主要是要去提高員工對公司的凝聚力,過程很枯燥的?!?p> 付伶西完全不接他的話茬子,依舊可憐兮兮的喃喃細(xì)語:“難道就連我小小的心愿,你都不能幫我完成么?”
即便看不到她的樣貌,可從她的語氣里,白景延也可以聯(lián)想得到她此時的委屈狀。
電話那端沒了聲音,應(yīng)該是在考慮。
付伶西抓緊機會又出招說:“我向你保證,我會聽話的,不會給你惹一點兒的麻煩?!?p> 見他沒有反應(yīng),她的聲音忽然溫柔了一成,似在跟他撒嬌:“師傅,你就帶上我去吧?!?p> 一旦有事相求,就懂得裝乖賣萌的喊師傅。
要命的是,這一招還屢試屢勝。
白景延在心中暗暗的鄙視自己的沒立場。
他嘆了一道氣,妥協(xié)道:“三十分鐘后下樓,我過來接你?!?p> 她滿意的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手指聲響,還嘴甜的跟白景延說再見。
掛了電話,她跑回客廳那邊,汪汪已經(jīng)將攝魂珠拿了出來。
她撿起珠子一看,那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美極了。
她將珠子收進掌心,回頭吩咐:“汪汪,你去仙鈴里頭幫我拿幾套戰(zhàn)衣出來?!?p> 汪汪再次領(lǐng)命而去,很快就從仙鈴里取出了不少的衣服,供她自己挑選。
付伶西邊挑選衣服邊說:“我要外出幾天,你要是餓了,就去仙鈴里頭找些吃的?!?p> 汪汪一聽當(dāng)即不歡喜,“你要去哪里,怎么不帶上我?”
“誰讓你吃了我的果子,就罰你一人在家面壁思過?!备读嫖饕痪湓?,就嗆得汪汪無話可說,它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不久后,付伶西穿戴整齊。
到了與白景延約定的時間時,付伶西動身離開公寓。
汪汪依依不舍的探頭相送。
才望一眼,就傳來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
汪汪的狗耳朵一垂,精神有些頹廢的趴回了地上。
付伶西離開家后,一路哼著小曲走到小區(qū)門口,正巧,白景延的車子也同時抵達(dá)。
看向車子那方,她的眼睛忽地睜亮起來。
就在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她心中就盤算好了應(yīng)對的辦法。
待會上了車后,她就坐到白景延的旁邊。
一等到時機成熟,又或者利用車子轉(zhuǎn)彎的大好機會,她就對白景延來一個狠的。
到時候,她大可以將這個尷尬,丟給車子急轉(zhuǎn)彎的過錯。
這樣一來,既保住了臉面,又輕松的完成了任務(wù)。
良計在前,付伶西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去實施。
她腳步輕快的跑了過去,可一拉開車后門,她的笑容就頓了下來。
車子里頭只有清酒一人在,并沒有白景延的身影。
她失落擰眉問:“我?guī)煾等四兀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