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色不善的看著黃易,也怪趙一恒闡述的不清楚,現(xiàn)在這個場面看起來,就像是黃易兩人合起伙來欺負趙一俊。
“天河師兄,對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壁w一恒說說道。
陳天河好像完全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徑直向著修道場中間走了過來。
他是趙家的外姓子弟,不過因為他天賦過人,在趙家小輩中威望挺高。
就連趙家兩個公子哥都對他客氣三分。
黃易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直翻白眼,看了一眼身邊的林輝煌也是捂著胸口搖頭的苦笑。
“剩下的可就要交給你了?!绷州x煌苦笑道。
“放心吧?!?p> 別的不敢說,收拾眼前這些家伙黃易還是綽綽有余的。
如果算上輪回重刃,就算是大至尊來了又能怎么樣!
陳天河走到趙一俊身邊,沉聲說道:
“一俊,你實在是太傲氣了,雖然你天賦高,但再怎么說也還剛?cè)胄扌?,以一敵二對你來說還是太吃力了?!?p> 趙一俊聽后一喜,顯然師兄是沒弄清楚狀況,剛才自己丟了面子,如果始終能替他找回面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師兄,我本來都要贏了,誰知道這個小子不知廉恥,居然從我側(cè)面下手?!壁w一俊說道。
不知廉恥?黃易當時就蒙了個逼了,這是要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來,臉皮真是比茅廁板還厚一圈。
陳天河聞言,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走了過來。
“你們二對一,就算是贏了,也沒什么好吹噓的?!闭f著他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受傷的林輝煌,不屑的說道:
“況且……還被打成這幅樣子,真是可笑?!?p> 黃易一聽頓時是來了火氣,本來不想節(jié)外生枝的,現(xiàn)在這場面士可忍孰不可忍。
“笑話,我讓你們一只手都不會輸”黃易說道。
“哼~輸不起的家伙,趁我還沒生氣,趕緊滾吧?!标愄旌右宦?,眉頭皺的更緊了。
“輸不起?你要不要來試試?”黃易說道。
此話一出,修道場上是一片嘩然,這個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他和陳天河的年齡差距就擺在這兒。
況且就算是同齡人,也不敢說能穩(wěn)吃陳天河呀,他雖然是外姓子弟,但是天賦奇佳,修為甚至壓制同齡趙姓子弟。
剛才黃易若是說和趙一俊斗也就罷了,和陳天河斗是什么鬼呀?這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嗎?
“哈哈哈,該說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挑戰(zhàn)我?!标愄旌迂撌中Φ?。
不過一旁的趙一俊心里直犯嘀咕,黃易剛才露了那么一手,擺明了這是比自己要強不少呀,平日里肯定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家伙,如果能讓他在這里出出洋相,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趙一俊很想當著眾人的面把他的高傲踩碎,當下就走上前來添油加醋道:
“天河哥,這個土豹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怕是沒見過世面,要不天河哥就露兩手給他看看,讓他知道深淺!”
黃易一聽笑了,說道:
“呵呵,我還真沒見過高手,要不然你就當著大家的面露兩手給我開開眼?”
趙一俊一聽是樂開了花,心想這撅著屁眼望天的人,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陳天河一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指著一旁沉默的暮涯說道:
“我也不想欺負你,既然你的朋友受傷了,那你和她一起上吧。”
暮涯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就走到了修道場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陳天河見狀一愣,而后笑道:“看來你的朋友臨陣退縮了呀,我勸你還是識趣點吧,我們的差距太大了?!?p> “笑話,她根本就不屑和你動手,好了,閑話就說到這里,我還有事在身,收拾完你以后,我得趕緊走了?!秉S易說道。
一旁的趙一恒,趙一駿等人聽后,先是面面相覷,而后發(fā)出了嘖嘖的鄙夷聲:
“嘖嘖,這小子腦袋是被驢腚給夾了吧,他到底是個愣頭青,還是真看不出差距?”
陳天河也是輕蔑的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你既然自找不痛快,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以大欺小的名聲總歸是不好聽,我讓你一只手!”
“隨你的便吧。”
黃易也懶得啰嗦,他左手拿著一本厚厚的地圖冊,右手伸出,擺出迎敵之勢,以示尊敬。
陳天河同樣伸出反掌,負手而立。
“來吧?!秉S易說道。
話音剛落,成天和身上爆發(fā)出一股玄境高手的氣息,他身形一動,猛地向黃易沖了過來。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成為玄境高手,天賦確實可圈可點了,他雖然只是初入玄境,不過在他看來要收拾黃易,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黃易沒有絲毫動作,就筆挺的站在修道場上,看著沖來的對手。
眾人都以為他被陳天河的氣勢嚇傻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
陳天河的身影眨眼已沖到了黃易身前,他并指如刀,向著黃易的面門斬去!
當手刀離黃易不足一炷香長度時,他猛然舉起右手,一把抓在了陳天河的手腕之上!而后用力一掰!
陳天河一愣。
“咔嚓。”一聲脆響!在場的人聽的是明明白白?。?p> 陳天河的手怕是已經(jīng)脫臼了!
眾人還沒回過神來,黃易松開他的手腕,巴掌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拍。
又是一聲“咔嚓”脆響!
陳天河的手已經(jīng)被他接上了!
這一巴掌震得陳天河是噔噔噔的退了十多步,差點沒摔個驢打滾。
就這一下,現(xiàn)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之中!
就連陳天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剛才要不是黃易替他把手接上,恐怕手掌現(xiàn)在還掛著胳膊上晃蕩呢。
也不知道是哪里傳來了一聲“咕咚”,咽唾沫的聲音,把眾人從呆滯的狀態(tài)中拉回現(xiàn)實。
陳天河剛剛說什么?讓黃易一只手嗎?上來就差點被人弄折了手,這是什么情況???
“天河師兄,要小心,這個土豹子不知道哪來的怪力,不要和他打近身!”趙一俊在一旁提醒道,黃易單手定槍那一幕,現(xiàn)在還讓他心有余悸。
此時的陳天河手腕腫得像個碳烤豬蹄似得,不過估計這時他的臉比手還疼,火辣辣的,像是給人抽了倆大嘴巴子。
“好小子,還真是小看你了!”
陳天河惡狠狠的說道,他想起了當年踏入實戰(zhàn)課的第一天,師傅的第一句話就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今天黃易可真讓他好好的溫習了一下功課。
剛才黃易抓住他的手腕,他只覺得手腕被絞盤夾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分毫,這種非人的力量,實在讓他有些心驚,因為黃易身上沒有一絲氣息,他猜想眼前這人只是空有一身蠻力。
心里還想著,這人不去開礦山還真是屈才了呀,還省了買機器的錢,一本萬利的生意嘛。
“小子,我會讓你知道撒開我的手是你最錯誤的決定,我現(xiàn)在可不會讓你有一點近身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