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上,為什么承受不起?
軒轅謹很想這么咆哮過去。
可那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卻讓軒轅謹感覺到了一股森森的寒意。
這不得不讓軒轅謹懷疑他這句話背后是不是藏著什么深意,或者,自己將迎來怎么樣的在災難。
“怎么,難不成,丞相大人還想要了朕的命不成?”在軒轅謹這里,只要不要他命,就都不是事兒。
如果直接把他轟下這個皇位,那簡直更加稱她的心了。
“這是不能夠的,只是,皇上就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這一次,開口說話的到不是云澤墨那個清貴男。
而是站在他身旁的蒼寧,顯然是被軒轅謹?shù)脑挘瑲獾牟惠p。
蒼寧的逾矩,云澤墨的不動聲色,很大程度下一種默許或者授意!
軒轅謹挑眉,臉上揚起一抹甚是不解的神情,“那就請丞相大人的佩劍侍衛(wèi)給朕來解釋一下,朕怎么就沒有自知之明了,你要是解釋不清楚,那就交出的命!”
立威誰不會。
不就是比誰氣勢更足,語氣夠狠嘛!
軒轅謹是很想讓自己滾蛋的,但是,那并不表示,自己滾蛋的過程中,還要人人欺辱??!
“先皇三歲能文,五歲能武,十六歲出征平戰(zhàn)亂,二十歲登基,勤政愛民,深得百姓愛戴,更重要的是曾經(jīng)御駕親征三回,而皇上呢?三歲跟太監(jiān)在挖泥土,五歲斗蛐蛐,十歲氣暈太傅,到如十七歲登基,一事無成,頭頂著無能兩字,就這樣的皇上,你有什么資格讓本相拜你?”
那如清風般素雅的人,如浮云般縹緲的人,一襲白衣,立于大殿,冰冷無波的聲音仿佛隔絕了這世間的一切。
或者說,沒有什么能讓這位高冷的丞相大人有半分的波動。
軒轅謹聽的一愣一愣的。
她覺得頭甚疼!
早就想到了,原主不是有什么大才大能之人,但不知竟然無能到這種地步!
真是!
軒轅謹扶額,突然多了一份無力感。
她突然好想狠狠地罵一罵原主,這是什么鬼!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太監(jiān)的嗓音,“西寧二皇子攜四公主前來道賀。”
順著這一道聲線,軒轅謹凝眸看向了殿外……
抬手對著整個殿內(nèi)跪了一片的大臣,揚了揚手,“都起身吧,跪著丟臉嗎?”
軒轅謹這一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總結一句話,此時就是操蛋的人生,果真是越來越坑!
收斂了一下情緒,淡漠的說了一個字,“宣。”
軒轅謹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在探話和小六子的嘮叨之中,已經(jīng)摸清楚了一些這個時空的背景了。
這可以算是一個四國鼎立的時代,以東覃最為強大,其下便是她如今身處的南陵國,再之后是西寧國,最后是北涼國。
據(jù)說,原本是南陵國最弱的,可自從他們那位謫仙般的丞相大人出現(xiàn)在之后,南陵就從最弱的國家一越成為了第二強國。
思緒游走之間,一男一女已經(jīng)緩步入殿。
男子俊逸,眉目之間帶著一股傲氣,只是那下?lián)P的眼眸之中,帶著些許陰霾的味道,雖看著就知道什么善類,倒也算是個美男子。
而他身側的女子,容貌精致,同二皇子倒也有幾分神似之處,一襲粉色宮裝,步履飄然,神情之中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但是那雙傲目之中看向軒轅謹?shù)臅r候,倒也是收斂了幾分的,畢竟如今南陵比西寧強大。
他們的身后,跟著不少人,手中捧著賀禮。
在得知原主也叫軒轅謹?shù)臅r候。
軒轅謹在心中默默的感嘆了一下,這真是同名不同命??!
可在看到這位公主的時候。
軒轅謹心里有些不平衡了,感慨越發(fā)的有些多了,這個時候,她是該感嘆同命不同運嗎?
瞅瞅人家公主,怎么看著都是被寵著長大的。
怎么到她這里,還要扮個男裝,提心吊膽的坐在這個該死的皇位上呢!
怎么她就沒有享清福,人生開掛的運氣呢!
想到自己如此苦逼,不由的再一次深深的感覺到了一股蛋疼,即便她仍舊沒有這個裝備。
“哎!”軒轅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惹得比較近的大臣都投去了異樣的目光。
云澤墨也稍稍抬起了眼眸,淡漠看了一眼軒轅謹。
就在軒轅謹哀嘆之際,西寧大皇子走至殿前,對著軒轅謹彎腰行了個禮,笑著開口道:“西寧第五盛,攜公主第五萱,代父皇送來賀,兩串北海血珍珠,整個天下就兩串,一株獻給南陵皇,以示祝賀,一株獻給云相,以示敬重?!?p> 第五盛說著,還向著云澤墨點了點頭。
那其中的敬重之意相當明顯,絕不是嘴上說說這么簡單。
軒轅謹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冷笑了一聲,“北海血珍珠素以凝重結實、晶瑩璀璨、光澤持久,渾圓瑩潤、玲瓏瑰麗而名揚四國,佩戴血珍珠具有明目去翳,安神鎮(zhèn)驚,去腐生肌,清熱解毒之功效瓴肌膚潤滑細膩的特殊功能,甚好甚好!”
“皇上何時如此了解這些稀世珍品了?”云澤墨折扇輕搖,那清冷的聲音之中,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
但是,軒轅謹卻聽出來了,這丫的藏在深處了一抹蔑視!
要不是此時時機不對,軒轅謹真想撈起椅子上去跟這個人拼命,一會兒不找我麻煩他就不爽是不是!
真是玷污了他那上好的衣品和容顏。
其實吧!
說道這個血珍珠,也不是軒轅謹學識淵博懂得鑒賞什么稀世珍品,而是正好她死之前拍的戲份里正好有這么一段關于血珍珠的描述,還好死不死的是自己的臺詞。
想到拍戲,想到過去,軒轅謹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哀傷。
于是,瞅著云澤墨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善了,磨了磨牙道,“如此稀世珍品,西寧國竟然不是都獻給朕,而是還送了一串給丞相,還以示敬重!朕的好丞相,你莫不是背著朕跟西寧暗中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來往??!”
暗中,來往,這幾個字,軒轅謹說話特別輕,可就是這樣的一抹輕,讓人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酸奶提子
小劇場: 軒轅謹:酸奶,你是我親媽嗎?為什么我這么low? 酸奶:那啥......我老了,耳背 軒轅謹撇頭,看著云澤墨:丞相大人,我們一起把酸奶宰了如何? 云澤墨:都聽小謹?shù)模? 酸奶:小墨墨,你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酸奶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