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沈騰飛服軟了,這李休元的語氣也和善了許多:“沈大俠莫怪,委實(shí)是規(guī)矩如此。
沈大俠先前還是當(dāng)眾之下殺戮了不少郡兵,這次幫助逆黨,恕李某直言,若非郡守大人仁慈,只怕早已禍及家族,二位這次能免去死罪,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沈騰飛被問的啞口無言,李休元繼續(xù)補(bǔ)充道:“不過沈大俠為人在下一向敬佩,這一路前往大牢之中,在下就先不給沈大俠賢伉儷上枷鎖了,這是在下唯一能夠?yàn)樯虼髠b做的了。
不過大牢之中還是要被捆龍索束縛的,還望二位莫怪?!?p> 沒有想到對方能夠如此照顧自己的面子,沈騰飛聽聞此言也是略有些感動,語氣也軟了下來說道:“多謝這位兄臺,來日沈某必有厚報(bào)?!?p> 這李休元連聲說著不敢,便帶著二人前往大牢之中。
牢獄之中,那李休元取過二段捆龍索,這捆龍索可是專門為武者而設(shè)計(jì)的,便是先天強(qiáng)者也難以掙脫。
帶著沈騰飛夫婦前往第七層,左拐后,來到一個(gè)鐵刑架上,看著那碩大的鐵刑架,聯(lián)想到一路走來的牢犯場景,沈歸心勃然變色,“這位壯士,難道這便是先天境的牢房?拙荊難道也要被懸掛于這刑架之上?”
李休元微微苦笑說道,“沈兄見諒,這的確是先天境牢房,不過確實(shí)男性牢房,數(shù)十年前知名先天強(qiáng)者漠北狂熊便曾經(jīng)掙脫枷鎖擊殺無數(shù)獄卒,自此之后便有了這鐵刑架,不過女性強(qiáng)者力量較弱,因此到也不需要綁縛于其上,而是另行安排。
不過如此便要委屈沈大俠了?!崩钚菰H為愧疚地說道。
“哈哈,無妨,莫要愧疚,只要吾妻不受罪,那便無妨?!鄙蝌v飛笑的極為坦然。
不過也只得暗自苦笑,那漠北狂熊的名頭他也聽過,本身便是先天境中修為拔尖的那一類,再加上先天神力,掙脫個(gè)捆龍索也是不難,但是他可萬萬沒有這等本事。
李休元說道:“這些獄卒會幫著大俠上刑具,我便先帶寧大俠前往其牢房了?!?p> “還望這位壯士多多照顧,在下感激不盡?!鄙蝌v飛說道。
“沈大俠盡管放心,這是在下的榮幸。”李休元拍著胸脯說道。
路上,
李休元卻頗為憂慮地看著寧則妍說道:“寧大俠,其實(shí)這女牢房獄卒頗多不規(guī)矩,上刑時(shí)候有些動手動腳,因此在下會將這捆縛之事親自操作,只是在下也只能按照流程來,這其中難免有得罪之處,還望寧大俠海涵。”
寧則妍早就聽說這女牢房之中有著種種腌臜之事,眼前這李休元看起來也是正直之人,倒也可以信賴,也就說道:“還未多謝這位小哥的恩情,小哥只管按照流程來,寧某并非不識好歹之人?!?p> “多謝女俠體諒?!蹦抢钚菰傲斯笆终f道。
又是一間牢獄,眼前是一方高大的長凳,長凳左端則是一個(gè)空心圓環(huán)。
”女俠還請?zhí)捎谶@長凳之上,剩下的自然是李某行動。”李休元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
那寧則妍一撩衣裙躺了上去,繼而李休元從下方反轉(zhuǎn)捆住了寧則妍的玉手,繼而脫下了寧則妍的鞋襪。
此時(shí)的女子的玉足可不是尋常人可以隨便摸得,寧則妍羞紅了臉有心阻止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把玩著這名滿江湖的女俠的玉足,先用銀鏈?zhǔn)`住這寧女俠的玉足,再將捆龍索束縛住寧則妍周身,李休元道了一聲:“寧大俠,得罪了?!?p> ……
一番束縛,李休元上上下下操作,捆龍索捆起來極其費(fèi)力,直把這個(gè)后天頂峰的武者累的氣喘吁吁,而那寧則妍則是臉色潮紅,嗔目含怒。
……
這邊,俞府,俞超峰看著眼前的河北快刀羅北川說道:“北川兄此次相助,我俞府銘記在心,只是眼前情勢不同,羅兄還是自去吧以免枉送了性命,那我俞超峰便真的愧疚了?!?p> “哼,俞兄以為羅某是何等人,既然來援,自然要盡朋友之義,豈會貪生怕死。
羅某無親無子,獨(dú)身一人,豈會懼他李家!”羅北川冷言不屑地說道,神態(tài)傲然。
“羅兄高義,我俞家闔門上下,沒齒難忘!”俞超峰一揖到地,聲音有些嗚咽。
“俞兄快快請起?!绷_北川連忙將其扶起,“羅某不過一武夫,何德何能當(dāng)?shù)糜嵝执蠖Y?!?p> 短短幾息的時(shí)間,二人的感情陡然增進(jìn)了許多,頗有著幾分恨不相逢未……的感覺。
“若是俞兄不嫌棄,不如你我在此義結(jié)金蘭如何?”羅北川突然問到。
俞超峰心里突然有著一絲絲的別扭,畢竟自己是俞家嫡系,郡望之家,怎么能夠如同江湖草莽一般義結(jié)金蘭。
可是念及自家都已經(jīng)即將滅亡,不由得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說道:“俞某怎會嫌棄,能夠與羅兄義結(jié)金蘭,是在下的榮幸,只是如今我俞家滅門在即,倒是要連累羅兄了?!?p> “俞兄這是什么話,羅某今年九十又七,不知?”羅北川佯裝不悅地問道。
“愚兄癡長七載,倒是要稱一聲賢弟了?!庇岢鍢泛呛堑卣f道。
“大哥!”“賢弟”!
兩雙四只手僅僅地握在了一起,密不可分一般,二人雙目之中亮著激動的神采。
“殺!”
可是緊接著一道喊殺聲打破了面前這基情溢散的溫馨。
二人急忙抬頭,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冷茫。
“對方開始攻打了?!庇岢迥樕⑽l(fā)白。
“大兄放心,我羅北川必定與俞同生共死!”羅北川毅然決然地說道。
那俞府周圍,圍攻的郡兵再次發(fā)起了數(shù)輪圍攻,只是郡兵新建,縱然葉家在其中花了大代價(jià),也依然沒有形成足夠的戰(zhàn)斗力,剛剛翻過高墻便被武藝高強(qiáng)的俞家護(hù)院擊退,沒有絲毫前進(jìn)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