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光陰似箭,我也愿為你而守候。
難不成自己已經(jīng)是有了法力了?玄魚吃驚的看著自己的雙腳。
這確定不是一個玩笑?
“呀!”
玄魚輕輕的一跳,便又跳到了那可樹上。
果真是一棵神樹!玄魚此刻甚是欣賞眼前這棵血樹,并輕輕的拍了拍它,以示自己的歡喜。
“噗呲。”
聲音從樹上傳來。
玄魚開始有一點(diǎn)緊張,莫非這樹也是活的?
不過此刻也不是研究這個的時(shí)候,于是玄魚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姑娘!留步!”
聲音從樹中傳來。
“你是誰?”
玄魚靠著墻壁,心中有了一絲慌亂,她討厭這種感覺。
自是不如那腳下的土地般踏實(shí),這種感覺多了會讓她開始惶恐,這就是那種連靈魂也是會被牽扯其中的無助感。
大樹見玄魚沒有回應(yīng),便想著勸導(dǎo)勸導(dǎo)這位姑娘。不過大樹卻是感覺到了玄魚身上的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可不是它可以窺探的,這是屬于一股十分神秘的力量。
玄魚瞧著大樹遲遲沒有聲音,便以為方才那是自己的幻覺,于是就拖動著自己的腳步,強(qiáng)迫自己向前方走去。
不一會兒,玄魚回過頭望向那棵大樹,瞥見了它伸出的枝干上長著的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玄魚的后背,灼灼的目光有一種十分渴望的感覺,若是要玄魚細(xì)述下來,那便是一雙狼的眼睛無疑了。
玄魚此刻的步伐顯然輕巧了些,便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同時(shí)朝著那棵樹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呸!”
大樹此刻觀察著玄魚的一舉一動,當(dāng)它望見玄魚居然向它吐了一口口水后,從方才的喜悅到傷感,從傷感又到喜悅,最后活生生擠成了眼中的一滴眼淚。
“什么鬼東西!”
玄魚終于脫離了方才那種無力感,腳步也是變得十分的輕松。
只不過方才有些微置的心臟依舊是有些緩慢。
“啊呀!”
玄魚一個機(jī)靈,這會兒她面前的路居然又成了一堵圍墻,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方才自己難道不是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了嗎?
“姑娘!是我??!”
玄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是誰在跟自己講話?
難不成是這棵樹?
“姑娘!是我??!”
那血樹腆著臉張著一雙眼睛看著玄魚。
而此刻的玄魚耳邊回響的盡是方才這棵血樹講的話語,就像那海邊的浪花,在她心中激起了一層又一層。
這棵樹到底是什么東西!
啊啊??!
玄魚立刻喊叫了起來,一臉不可置疑的盯著眼前的這棵血樹。
“姑娘!是我啊!”
血樹不知道自己是嚇著了眼前的這位姑娘,本就是血紅色的樹枝變得更加的鮮紅了。
居然敢欺負(fù)我!
忽然間,玄魚身型一定,又是恢復(fù)了往日的那份鎮(zhèn)定。
“你是誰?”
玄魚的心境此刻恢復(fù)的極好,甚至是超越了日常范圍。
不知從何時(shí)開始,自己只要是一憤怒,就會有一股逆流的血充撞自己的靈魂。
這也是自己所沒有預(yù)料到的,而如今吃了這棵樹的果子,自己恢復(fù)情緒的速度似乎變慢了,不過這效果卻是比以往更加的好。
“哎哎哎,姑娘先別誤會!”
血樹見玄魚試著從身后掏出匕首,便有些驚恐,連忙制止道。
它憑著自己千萬年來的自覺,知道這是一把不一般的匕首,要是這玩意兒招呼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這千萬年的修為就要?dú)е坏┝恕?p> “說,你到底是誰?”
玄魚容不得這棵樹再拖延自己的時(shí)間,語氣也是開始不友善起來。
“我乃是魔界唯一的一棵血樹,乃是阿修羅七魂一魄中的一魄所化,今日姑娘吃了我長出來的果子,日后便是我的主人了?!?p> 血樹說著忽閃著血色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著玄魚。
“什么,你這棵樹要認(rèn)我為主人?”
玄魚不知道眼前的這棵樹是不是想主人想瘋了,它沒有腳,又這么大棵,這不是個累贅嗎,自己又不是傻子,要他跟著。
“不行!”
玄魚說著便邁開腳步要走去,此刻她十分的焦慮,被這棵樹耽擱了這么久,不知道是不是還可以追得上那支部隊(duì)。
“等等我!”血樹瞬時(shí)便變化為一個男子,朝玄魚方向跑去。其實(shí)要讓他這棵老樹這樣不顧臉面的跟著一位女子,的確是挺丟人的,但是誰讓她吃了自己的果子呢,她就是命定的主人??!
“你是.....阿修羅的一魄?”
玄魚正火急火燎的往前趕,卻是被一位男子攔住了去路。
不過經(jīng)過她細(xì)細(xì)的思考,決定留下這位與阿修羅一模一樣的男子。畢竟,這世道,要收個小弟是很難的,而像這樣不要錢又有能力的小弟,簡直就是上蒼對于自己的憐憫!
“你需要吃飯嗎?”
玄魚問那男子,自己可是養(yǎng)不起他的。
“不需要的?!?p> 男子脫口而出,自己已經(jīng)是遭到了嫌棄了,這會兒縱使自己是要吃飯的,也變成了不要吃飯了。
“日后你便叫做藍(lán)兒吧?!?p> 玄魚順便給他取了個名字,提到藍(lán)字卻是又是想起了夜闌。
“主人,你怎么了?”
藍(lán)兒顯然十分得意于自己的名字,不過他這會兒卻是瞧見主人的眉梢有了一抹淡淡的愁緒。
“你可有辦法追上方才阿修羅的那支部隊(duì)?”
玄魚緩過神來,定定的望著藍(lán)兒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與此同時(shí),她心中方才的那些不快也是隨著呼喚藍(lán)兒的名字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并且,又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直達(dá)她的靈魂深處,清清涼涼的,像是一顆薄荷糖,和解了她的魂魄。
反正,現(xiàn)在的她反而是沒有那么焦急了,很是平和,眼前的那些惱人的俗事也是不再那么要緊了。
以至于藍(lán)兒說自己可以帶她追上方才那支部隊(duì)的時(shí)候,也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的眼神有些柔和,問著藍(lán)兒:“那你便帶著我趕上那支隊(duì)伍吧,我可是有定要緊的事情要去做呢?!?p> 藍(lán)兒聽到這些話心中自是十分的溫暖,本是擠著的眼角也是在頃刻間舒展開來:“主人,我?guī)闳?!?p> “哦?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藍(lán)兒露出一副正經(jīng)的表情來,似是在思考事情,又像是在準(zhǔn)備些什么。終于,半晌之后,他便張開自己的懷抱:“主人我有辦法!”
玄魚頓時(shí)覺得自己剛才的決定是十分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