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別愣著了,趕緊的!”沈彬?qū)⒁荒槻磺樵傅某倘粲蘩沽酥圃旎鸺牟牧锨?,想讓程若愚制造將弩箭和炸藥合二為一的大上殺傷武器?p> 程若愚磨磨唧唧的走到案前,一臉的憋屈,雖然造炮是他們家的老本行,可是這改變歷史走向的事情他實在是不敢了,要是再回不去正軌歷史怎么辦,還有他還從小都定的有娃娃親,雖然不知道姑娘長得怎么樣,可也算是當(dāng)?shù)氐拇髴羧思野?!這還沒見到自己未來媳婦呢,萬一留在了唐朝怎么辦?
“別墨跡了,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我不會讓歷史改變的,你放心做就行了!”沈彬知道程若愚的小心思,不就是擔(dān)心再次出現(xiàn)上次歷史混亂的事件嘛,他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他所想的火箭做出來。
“當(dāng)真?”程若愚始終半信半疑,畢竟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歷史上的哪一件大事不是都有記錄,跟何況造出炮火這么大的事情,說不定一不小心他的名字就名垂青史了呢,雖然名垂青史的不是他程若愚,而是李世積,可是那必定是讓歷史濃墨重彩的添上一筆的事情,豈會有人會放過?
“真的?!鄙虮蜃孕艥M滿,甚至幫程若愚打起了下手,程若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彬,雖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沈彬一起研制起來。
整整經(jīng)過兩天的不斷改進(jìn)和研制,沈彬和程若愚的研究總算是出了成果,沈彬和程若愚不僅將火藥制作成的火炮完美的嵌入了弩箭的箭頭之中,更是加大了這種弩箭的箭頭爆炸的威力,同時又將弓弩的爆發(fā)力全線提升,射程更遠(yuǎn),殺傷力更大,目標(biāo)更準(zhǔn)確,沈彬?qū)F(xiàn)代武器中的一步分小技巧巧妙的加入了弓弩之中,甚至增加了瞄準(zhǔn)裝置,對于他們這些初來乍到到唐朝的小白來說,再順手不過了。
這種沈彬和程若愚研發(fā)的弩箭,可以在遠(yuǎn)距離準(zhǔn)確射擊目標(biāo),在箭頭射入人體內(nèi)可以瞬間引發(fā)爆炸,這種情況下即便是華佗在世恐怕也無力回天了。想活命簡直是難如登天。
院內(nèi)幾個草人挺拔而立,沈彬和程若愚一人一把弓弩,漆黑的弩身散發(fā)著森然的氣息,如同死神的勾魂之鐮,兩人并肩而立,眼神堅毅,望著眼前的幾個草人。
“若愚,再后退幾步試試!”兩人距離草人的距離已經(jīng)約兩百米遠(yuǎn),但是沈彬覺得這只是他們手中弩所能射出的距離的五分之一,甚至距離可以更遠(yuǎn)。
程若愚依舊保持原有的姿勢不動,眉毛一挑,嘴角微翹,“老大,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們的院子沒那么大,再后退我就要上房子揭瓦了?!?p> 沈彬回頭看了看身后的房屋,若有所思,“算了,是我們選的場合不合適,就先這樣練吧?!?p> 隨著沈彬的話音剛落,二人手腳麻利的上箭,轉(zhuǎn)身,射擊,一氣呵成,隨著草人內(nèi)部的彭的一聲,干枯的草人瞬間起火,不一會兒便化為了灰燼。
沈彬和程若愚轉(zhuǎn)身對臉一笑,右手擊掌,“耶,成功了!”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老大,這玩意太好使了,我們是不是要給它起個新名字?可以批量生產(chǎn),這樣打仗,不跟捏死個螞蟻一樣了?!背倘粲迣ψ约旱难邪l(fā)成果甚是滿意,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方面的才能。
沈彬沉思了一會,這東西好用是好用但是批量生產(chǎn)好像不太實際,畢竟成本太高,況且他和程若愚又不能親自去做這些東西,眼下時間來不及,而且單靠弩箭征戰(zhàn)仿佛不切實際,畢竟弓弩只能遠(yuǎn)距離使用,近距離還是離不開刀槍。
“老程,你覺得你一個人可以給多少人做?還是說我們可以培訓(xùn)推廣?或者比能提供大批量的材料?”
一句話,程若愚的腦袋便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開什么玩笑,他一個人做不得累死啊,培訓(xùn),那人人都會了,歷史不是又要改寫了,再說了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錢去購置材料,找李世民,顯然不行,“老大,你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p> 沈彬微微一笑,拿著弩箭回了屋子,“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名字我已經(jīng)起好了,就叫怒火天雷,至于生產(chǎn)數(shù)量,我們只造四把,我們四人防身使用,來吧,別愣著了!”
“怒火天雷?好名字,可是跟雷有什么關(guān)系呢?”程若愚有些不解。
對于程若愚的疑問,沈彬并沒有做出回答,而是專心的做著他們四人的弩箭,程若愚也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疑問。
三日后,大軍挺進(jìn)白道,安營扎寨,夜晚有一支騎兵隊悄悄的離開了唐軍大營,直奔頡利大營而去,在夜幕的掩護(hù)下,如同幽魅一般,急速行進(jìn)。熟睡之中的頡利卻全然不知危險將近,否則的話也不會此時還在溫柔鄉(xiāng)里醉生夢死。
夜幕的空中,月色如水,卻照不亮廣闊的大地,騎兵在適當(dāng)?shù)牡攸c停止了行進(jìn),一個個的風(fēng)箏迎風(fēng)而起,飄蕩在空中,若不是仔細(xì)查看,很難發(fā)現(xiàn)。
“老大,這辦法有用嗎?”一個聲音悄悄的問著沈彬,月色下可以依稀看清楚是程若愚,盯著凜冽的寒風(fēng),不斷的搓著雙手,時不時的將風(fēng)箏的線再放出一些,風(fēng)箏在線的牽引下不斷的向著遠(yuǎn)方使去。
等到距離差不多的時候,沈彬命人固定風(fēng)箏的距離,正好在頡利大營的上方,而后沈彬四人相對而視,心有所明,一起下令出手,射斷了幾十個風(fēng)箏下方所攜帶的袋子,頓時頡利大營下起了硝火雨。
飛飛楊楊的硝火灑滿了頡利大營,突厥士兵還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灑的到處都是,有人抬起頭看向了蒼穹,卻見一個個黑色的似鳥一般的風(fēng)箏飛在空中。而后沈彬命令隔斷了繩子,一個個風(fēng)箏徑直的飛向頡利大營,營中的士兵還處于一臉蒙圈的狀態(tài)。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戲登場,沈彬等四人將手中的弩箭換成了他們研究的特質(zhì)火箭,弩火天雷,隨著手中的箭矢飛射而出,遠(yuǎn)處的天邊竟然響起了冬雷,一聲聲悶雷響徹蒼穹,雷光閃爍,連突厥士兵也是嚇了一跳,平白無故的怎么會打起了雷。
在四支弩箭掉落在突厥大營的不同位置時,頓時大營中火光四起,軍中一片混亂,不管是穹廬,還是士兵的身上都陡然引起了大火,營中一片混亂,馬嘶獸鳴,一個個火源四處亂竄,好不熱鬧。
但是沈彬卻沒有下令突襲突厥大營,而是下令撤退,連秦侑都有些好奇,他們這算是來玩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