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玫瑰小姐冷哼一聲,放出利爪,抓向丞墨。
“小子,拿命來吧。”
丞墨呵呵一笑,“玫瑰小姐,我并不怕你?!?p> “御火咒?!?p> 丞墨祭出紙符,雙手快速掐訣,一團(tuán)火焰噴涌而出,嚇得玫瑰小姐面容失色。
他之前沒有跟丞墨交過手,不知道丞墨的厲害,貿(mào)然出擊,犯了忌諱。
“沒想到,這小子雖然只有居士二品的修為,卻像情哥哥說的那樣厲害,我是有些輕敵了?!?p> 火焰即將她包裹,上官先生一個(gè)縱身,來到玫瑰小姐的身旁,挽著她的腰,把她帶出了火焰攻擊的范圍。
“上官先生?!?p> “別說了,我們兩個(gè)連手就是為了對(duì)付他,這次我就幫你出這口惡氣吧?!?p> 上官松開了挽著玫瑰小姐的手,看向丞墨。
“丞墨,你敢與我一戰(zhàn)嗎?”
丞墨心里嘀咕,“雞毛的,這不是以大欺小嗎?”
“哎,上官,像你這樣以大欺小,倚強(qiáng)凌弱,還要不要臉,你怎么不敢跟趙火大哥沒受傷時(shí)說要與他一戰(zhàn)。”
強(qiáng)子聽了高興的補(bǔ)充說:“嗨嗨,就是上官,你敢跟趙火大哥一戰(zhàn)嗎?”
“哈哈,有何不敢?!?p> 上官知道趙火受了他師叔的一掌,現(xiàn)在是施展不出道術(shù)。
“哈哈,上官先生,聽過過茅山南院沒有,他們有一種丹藥,可以讓人快速的恢復(fù),呵呵,巧了,我身上正有這種丹藥?!?p> 丞墨拿出了一小顆不知道是什么藥丸,在上官面前晃了晃。
玫瑰小姐眼珠子一轉(zhuǎn):“少來了,要是有這樣的丹藥為什么不早給他服下,還被我們一直追趕。”
“玫瑰小姐說的沒錯(cuò),想嚇唬我們?!?p> “哈哈,誰(shuí)嚇唬你們,茅山南院的神奇,你們也是聽說過的,我之所以沒有讓趙火大哥服藥,只是因?yàn)榉诉@個(gè)藥對(duì)身體有損傷,不然也輪不到你們?cè)谶@里囂張,要是你們?cè)谶瓦拖啾?,我真的給趙火大哥服下了。”
上官早就聽說過茅山南院的神奇?zhèn)髡f,他有些猶豫了。
趙火說道:“丞墨,我不怕身體受損,給我服下解藥吧?!?p> 丞墨勸趙火,“趙火大哥,再等一下。”
“怎么樣,上官先生,是要賭一把,還是放我們走,改天再戰(zhàn),你自己掂量吧。”
上官想了一會(huì)兒,跟玫瑰小姐說道:“玫瑰小姐,我們沒有必要弄得魚死網(wǎng)破的,殺他們有的是機(jī)會(huì),我們先回去跟我?guī)熓鍏R合了再說?!?p> 玫瑰小姐憤怒的說:“上官,先生,你就依這個(gè)小子騙你嗎?這個(gè)小子狡猾得很,你不是吃過他的幾次虧了嗎?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他的命?!?p> 玫瑰小姐眼中放出了光芒,眼中變得深邃而又充滿魅惑。
“不要看他的眼睛,”丞墨開口叫道。
可是為時(shí)已晚,強(qiáng)子已經(jīng)眼神迷離的看著玫瑰小姐,已經(jīng)被他迷惑到了。
丞墨使勁的搖了搖強(qiáng)子的身體,強(qiáng)子才清醒過來,兩人扶著趙火大哥就拼命的逃跑。
玫瑰小姐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怎么樣,上官先生,我就說那小子肯定是在嚇唬我們?!?p> “特碼的,又上了他的當(dāng),走我們追。”
上官帶頭上前追趕,玫瑰小姐抱著手,不屑的一笑,追向上官。
丞墨他們走了一段距離,樹林的遠(yuǎn)處傳來了趙心兒的聲音。
“丞墨,是你們嗎?”
丞墨高興的說:“是趙心兒他們,他們沒有被捉住?!?p> “是啊,太好了,”趙火開心的一笑。
玫瑰小姐倉(cāng)促的跟上官先生說:“上官先生,他們來救兵了,趕緊先制住他們,手里邊也有個(gè)人質(zhì)?!?p> “沒錯(cuò),這次就算他們的救兵到了,也沒有這么容易離開?!?p> 上官說著,一躍而起,一掌打向丞墨。
就在上官就要打到丞墨的時(shí)候,一個(gè)人影竄出,與上官對(duì)了一掌。
丞墨回頭一看,來人正是刀疤大叔,丞墨高興的叫道:“刀疤大叔,你來了?!?p> “嗯,丞墨,好久不見了?!?p> 刀疤大叔朝著上官冷哼一聲,“這年頭世道怎么變了,居士怎么和狐妖在一起?!?p> 李一水和趙心兒也趕到了,“丞墨,你們沒有事情啊?!?p> 趙心兒看著自己的趙火大師兄被兩兄弟扶著,又擔(dān)心的問:“大師兄,你受傷了,傷的重嗎?”
“呵呵,小師妹,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趙火一說,趙心兒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
“師兄,你怎么這么說嘛,丞墨他們只是居士修為,而你是道士境界的修為了,我怎么也沒想到受傷的是你,”趙心兒摸著自己指尖說道。
“好了,師妹,師兄只是跟你開個(gè)玩笑,師兄也傷的不算重,就是中了火融道人的一掌,現(xiàn)在施展不出道術(shù)?!?p> 上官被刀疤大叔一掌打出,退了幾步才站穩(wěn)身子。
手臂已經(jīng)酥麻了,手掌還在不定的顫抖。
“你,你,就是他們說的茅山南院的傳人,”上官顫抖的聲音說道。
“既然你管火融道人叫師叔,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就茅山南院的傳人,你我同是居士三品大圓滿的修為,你可敢與我一戰(zhàn)?!?p> 刀疤大叔說著,神情倨傲的看著上官。
“哈哈,有何不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上官冷冷一笑,控制住了顫抖的手。
“那好,我就與你一戰(zhàn),給我的小侄兒看看茅山南院的道術(shù),到了居士三品大圓滿的修為威力有多大?!?p> 刀疤大叔,朝著上官大步邁去,此時(shí)的刀疤大叔有如亂軍之中的將軍,極具威嚴(yán)。
上官不愿處于被動(dòng)局面,朝著刀疤大叔飛出一把桃木劍,桃木劍飛出,一下子變出了兩把,左右夾攻。
刀疤大叔防御雙劍游刃有余,“居士三品大圓滿的修為,法器能用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厲害了?!?p> “哈哈,厲害的還在后邊,”上官說著,祭出紙符,雙手掐訣,口念咒語(yǔ)。
“糟了,他要施展道術(shù),”丞墨大叫不好。
刀疤大叔似乎已經(jīng)早有了防備,祭出紙符,口念咒語(yǔ)。
鳴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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