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怎么辦?那尤高達(dá)簡直就是個魔頭,剛才,你用哈里森的聲音唬住了他,他才沒有硬闖進來。咋辦呢?”
沈婉兒一臉驚恐地說著。
李元明在沈婉兒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吸引自己的魔力。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混地這個基地,本來是要救黎欣竹,折騰了這么久,連黎欣竹扣押在什么地方都沒有查到,卻是花了太多的時間在身邊這個沈婉兒的身上。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像沈婉兒那樣,僅僅是身體的接觸,就讓他有一種銷魂蝕骨的難以自拔的感覺。
最讓李元明氣憤的,是自己摟著這個女人,心里根本沒有他李元明,人家一直把他當(dāng)作陸一夫,她真正喜歡的人,卻是陸一夫。
“一夫,怎么了?是不是吃醋了,那尤高達(dá),成天像無頭蒼蠅樣地追我。你是不知道,那一天,當(dāng)他知道我讓你睡了,一個大男人,在女工宿舍那邊,哭得呼天搶地的。他不敢拿我怎樣,要不,你想辦法逃吧,他不會傷害我的。”
沈婉兒說起尤高達(dá),對于她的那個有如魔頭一般的追慕者,從她的內(nèi)心中,隱隱有著一種驕傲。
“那我就裝扮成哈里森,暫時混過這一關(guān)吧,婉兒,我本來是想救你出去,沒想到,沒想到那天殺的過來找你?!?p> “一夫,你放心吧,我這身子是你的,不管是誰,只要敢碰我,我就尋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鄙蛲駜涸诶钤鞫?,吹氣如蘭地說道。
李元明聽著她叫自己一夫,心中很不舒服。
再想到沈婉兒接觸一夫最初目的,竟然是奔著RG3,再信誓旦旦的愛的表白,加上那最初的動機,李元明總是覺得,自己懷里摟著沈婉兒,是一個功利心極強的女人。
或許,她還做著靠陸一夫的那些核心數(shù)據(jù),靠著RG3,成就一番宏圖大業(yè)。
“一夫,再抱抱我吧,我心中有你,哪怕是受盡折磨,吃盡苦頭,我這心里都是暖暖的?!?p> 李元明已經(jīng)在穿衣服,屋里打開了昏黃的燈光,顯得格外有情調(diào)。
他捧起沈婉兒,一個尤物一般的精致女人,的確,這是一個和常人不同的女人。
難怪尤高達(dá)明知她已經(jīng)有了別的男人,依然如此瘋狂地追慕著她。
李元明愛憐地理了一下婉兒凌亂了秀發(fā),在她那一張因愛而透著很迷人的紅暈的臉上,深情地吻了一下了。
沈婉兒卻猛地抱著他的頭,熱辣辣的嘴唇粘在了李元明的嘴唇上,兩人再一次親吻著。
過了一陣,婉兒這才說道,“一夫,你走吧,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記著,一定要把我救出去,我要給你生一屋子的孩子,讓他們都成為像你這樣的天才。”
沈婉兒輕輕地推開李元明,她也穿好了衣服,用手梳理好一頭的秀發(fā)。
李元明把那金屬卡扣輕輕一扭,再一次把沈婉兒鎖上。病床上,就像是什么也不曾發(fā)生過一樣,當(dāng)著沈婉兒的面,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個人竟然連著身上穿的衣服,變成了哈里森的樣子。
“啊,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不可能,你明明是我的一夫,怎么,怎么成了哈里森。”
李元明發(fā)現(xiàn),剛才還對自己好好的沈婉兒,狂躁起來,如果不是被那金屬卡扣牢牢地控制住,她簡直要尋死覓活。
李元明打開病房的門,對外面叫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尤高達(dá),吳主任,還有那女醫(yī)生全都倉皇跑了過來。
“總裁息怒,我的確不知道總裁在此,也不知道婉兒可否侍奉得你舒心?!?p> 尤高達(dá)奴顏媚骨地說道。
李元明看了一眼,先前沈婉兒已經(jīng)給他說過,尤高達(dá)一心追慕沈婉兒,現(xiàn)在聽他這樣說話,不禁有些鄙夷。
“總裁,你看,我這就叫人把婉兒送你那兒去。沈婉兒能夠得到你的寵愛,那是她一生的福分?!?p> 尤高達(dá)討好地說道。
李元明笑道,“忠心可嘉,不過也是蠢得嚇人,我要是在外面隨便睡一個女人,都帶回去,我得修多少房子來裝女人?”
“聽著,你們在場的都給我聽著,今天的事,只有你們幾個人知道,任何人都不得泄露出去。更不能夠傳到欣竹的耳朵里去了?!?p> 李元明很清楚,哈里森一直狂追著黎欣竹,因而,他才故意提到了不許讓黎欣竹知道。
“放心吧,總裁,這事我們?nèi)紩€在肚子里面,不會有人知道你老和沈婉兒睡過?!眳侵魅魏苷J(rèn)真地說。
李元明聽他這么一說,特別是那句你老和沈婉兒睡過,他竟然感覺到特別的好笑。
“總裁,我這就叫人把沈婉兒悄悄送到A區(qū)實驗室那邊去,好吃好喝地給你養(yǎng)著,你啥時有了興致,隨時都可以去找她。”
“呸,一群沒廉恥的奴才!尤高達(dá),你不是成天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要娶我嗎?尤高達(dá),你就是一個王八蛋,來人,放開我,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p> 沈婉兒在那病床上,又是一番鬧騰。
“好,這樣辦很不錯,老尤,我就知道,你是個挺會辦事的人?!崩钤鲗W(xué)著哈里森的腔調(diào),對尤高達(dá)一番贊美。
李元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感染科,出門之后,他一走進那些來往的人群中,他看到自己的服裝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
現(xiàn)在,再也沒有人認(rèn)識他,他完全成了過往的極普通的工人。
“尤高達(dá),你還是不是人?你口口聲聲說你有多愛我,結(jié)果呢,你見了哈里森,你簡直就成了一個哈巴狗!”
“我不想活了,我對不起一夫,我沒臉活下去了?!?p> 沈婉兒在那病床上又哭又鬧,她使勁地掙扎著,想要從那金屬卡扣里面取出手腳。
“婉兒,別鬧了,你和那些低賤的女人不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總裁的人了,你的身價高了?!?p> 尤高達(dá)叫來人,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沈婉兒轉(zhuǎn)移出了病房,醫(yī)院里面用一輛救護車,把沈婉兒送到了A區(qū)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