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泠煙與阮草她們一直在繁華的大街上穿梭著,忽然,夏泠煙的腳步一頓。
她似乎看到了年小漁與玉郎在離她們不遠(yuǎn)的地方,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夏泠煙心下覺得奇怪,她們怎么會走到一起的?
“阿冰,你看,那是不是小漁?”夏泠煙怕自己眼花了,便用手指捅了一下阮冰,指著不遠(yuǎn)處的小漁問道。
“真的是小漁耶!”阮冰更興奮了,她立刻小跑過去,大聲喊道:
“小漁,小漁,你也出來玩呀?!?p> 正與玉郎說笑的年小漁停了下來,四下張望,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
“怎么了?”玉郎狀似擔(dān)憂的問道。
年小漁并未答他,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阮冰了,便招呼道:“阿冰,我正要去找你玩呢,沒想到在這遇上了?!?p> “吶,不止我,還有嫂子、姐姐和阿雪,她們就在后頭呢?!比畋艿侥晷O身前,拉住她的手,指向夏泠煙她們開心的說。
“煙兒也來了,真是太好了?!蹦晷O也很高興,她都好久沒見到夏泠煙了,最近都是阿冰阿雪她們?nèi)ゾ龕倶钦宜?,煙兒都沒去過。
最近因為君悅樓推出新菜式,生意十分火爆,她忙的都沒時間去夏泠煙家玩。
今天是祈靈節(jié),許多人都不會在外面買吃的,她才有時間出來玩。
只是,才出來沒多久,就碰上了玉郎,他與她打招呼,就這樣聊上了。
“你們最近也不怎么來找我了,在忙什么呢?”年小漁隨口問道。
“我們在家認(rèn)字呢,嫂子教我們的,讀書的感覺真好呢?!比畋氲较你鰺熃o她看的話本,一臉的癡迷,夏泠煙給她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
“讀書哪里好了?我一看到書本就頭疼?!蹦晷O很是驚訝,雖然她也認(rèn)字,可那都是她爹逼著她認(rèn)得,她一直以為別的女孩也都跟她一樣不愛讀書的。
“小漁,你也出來玩啊?!贝藭r,夏泠煙她們也來到了年小漁身邊,阮雪率先打招呼。
“夏姑娘,又見面了?!爆F(xiàn)在年小漁身后的玉郎一見到夏泠煙便開口,那表情很是愉悅。
夏泠煙點(diǎn)點(diǎn)頭,不語。她不明白玉郎見到她有什么可高興的。
“咦,你們認(rèn)識?”阮冰目光在夏泠煙與玉郎之間徘徊,有些吃驚。
她剛剛的注意力一直在年小漁身上,并沒有看到玉郎,現(xiàn)在,玉郎跟嫂子說話了她才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個人。
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比嫂子還好看的男人。
阮雪確實看直了眼,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不禁有些發(fā)花癡。
“有過一面之緣?!毕你鰺熃忉尩?。說實話,她并不想與這個玉郎打交道,她只是想知道為什么小漁現(xiàn)在看起來與他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能再次遇上夏姑娘,是玉郎的榮幸?!庇窭赡菐┐判缘纳ひ粲猪懫?。
夏泠煙心想:不愧是唱戲的,說話的聲音都這么好聽,幸好她對這類人不感興趣,否則還真會被他吸引了。
“都是鎮(zhèn)上的,出來逛會碰上很正常?!毕你鰺煷鸬?,雖然她也很好奇玉郎的態(tài)度,卻不會問出口。
“也是,那這幾位是?”玉郎又問,他現(xiàn)在很想與夏泠煙交朋友,只有夏泠煙對她有好感了,才方便他接近年小漁。
他在千楓鎮(zhèn)的消息比較靈通,很清楚夏泠煙身上發(fā)生的事,他想,既然這個夏姑娘能輕易解決自己的麻煩,是不是也有能力幫他呢?
雖然年小漁的背景也不差,但年小漁太單純,他不想利用她。只是,他也不想放過這條線,畢竟,通過年小漁可以搭上君悅樓的東家,這樣,或許他就可以為家族洗清冤屈了。
“這是我的朋友阮草、阮冰與阮雪?!蹦晷O開口,她才想起之前是與玉郎聊天。一遇到阮冰竟將他拋之腦后,有些懊惱,才急忙給他介紹。
“今天怎么有時間出來閑逛?我記得往年的今天鎮(zhèn)上的有錢人家都會請你們戲班在東街搭臺唱戲的?!毕你鰺煵黹_話題,她可不想玉郎與阿草她們有太多交集,畢竟他一個男人,看他樣子也不會看上阿草她們。還是不要經(jīng)常接觸的好,免得有不好的流言。
“我的戲在下午才有,現(xiàn)在難道有時間出來透透氣,畢竟,一年之中也就只有這天鎮(zhèn)上最熱鬧了,往年都沒時間,今年有些空閑,不出來的話太可惜了?!庇窭赏嫘λ频恼f著。
上次因為有夏泠煙的解圍,他在戲班的日子居然比之前好過了許多,讓他只覺得諷刺,他知道,班主不過是因為年小漁的身份。
曾經(jīng),他也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呀,沒想到……
“這樣呀,我們還要逛廟會,就不與你一起了?!毕你鰺煵患偎妓鞯恼f,她與他并不熟,所以不想讓他跟著她們。
“我也該回去準(zhǔn)備了,如此,告辭。”玉郎也覺得自己太操之過急,覺得不妥,就辭別了她們。
帶他走出她們的視野,夏泠煙便問年小漁:“你跟玉郎的關(guān)系很好?”
“自上一次之后我也是第二次見他?!蹦晷O雖然有些納悶夏泠煙為什么會問她這個,她還是答了一句。
第二次見面就能與年小漁在大街上談笑風(fēng)生,這玉郎不簡單吶。
“阿雪,你在想什么?”阮草推了推有些失神的阮雪,擔(dān)憂道。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發(fā)呆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剛剛那位郎君真好看。”阮雪呢喃一句,聲音很低,就連靠在她身邊的阮草都聽不見。
阮草只見她嘴巴蠕動了一下,卻沒聽到聲音,有些著急,又問:“阿雪,你到底怎么了?”
夏泠煙幾人也瞧見了阮雪的異樣,也都擔(dān)憂的望著她。
夏泠煙有些頭疼,這分明是發(fā)花癡的表現(xiàn)。她不會看上了玉郎吧?要是這樣可就不妙了。
“沒什么?!比钛┗剡^神來便回了一句。雖然玉郎很好看,她也看入迷了,但她也僅僅是覺得玉郎好看而已,并不會對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夏泠煙瞧她變得正常了,心就放下了,只要她不想著嫁給玉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