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舒安眼眸一絲光芒默默想道,若是不將五禽戲改變的話,那么最后可能為其他人做嫁衣。
“系統(tǒng),改編吧!”
默默在腦海之中念了一句之后,機械聲音再度響起。
“請宿主為改編拳法命名!”
“長生拳!”
舒安眼眸閃爍定下了拳法的名字,不過話音落下之后他臉色之上則是露出了一陣蒼白。
身體一瞬間被抽去三年的機能,讓他如同身患大病一般,而一旁的薛仁貴同樣發(fā)現(xiàn)了自己老師不對勁。
“老師,您怎么了?”
薛仁貴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緊張說道,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則是一副大病的樣子。
難道之前老師有什么隱疾,只不過他不知道,畢竟自己老師的年齡在他看來已經(jīng)不少了。
要知曉世間能夠活到老師這個年齡的存在可以說是少之又少,所以有一些暗病似乎很正常。
舒安深吸了一口氣,內(nèi)心沒有想到一下子抽取三年機能如此痛苦。
看到薛仁貴的眼神他面色微微有一些無奈,難不成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么。
畢竟這眼神可不就是這樣子,好像他身懷絕癥的模樣,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三年機能倒是沒有白花?!?p> 舒安默默想道,因為改成了拳法之后,雖然是養(yǎng)生拳法,但畢竟是拳法,還是有著一定的威脅性。
至少以他大師級別的長生拳法,對付幾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這還是在他年邁的情況之下。
當然主要還是養(yǎng)生為主,攻擊為輔,對于這一個時代而言,其實挺適合。
“仁貴,為師并無大礙,老毛病了?!?p> 舒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雖然現(xiàn)在感覺全身有一些酸痛,但是同樣他精神則是興奮的。
雖然他出身文林,但是在這個時代又怎么沒有縱橫沙場的想法。
然而因為起步的關(guān)系,可以說他的前半生和武將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倒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有了意外之喜。
自身所帶來的力量才是真正強大所在,一時間哪怕是舒安都沉醉在這一種力量之中。
另外一邊看到自己老師的模樣似乎不像作假,薛仁貴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踏踏!
正當這個時候,兩道腳步聲傳來,隨后兩道身影則是出現(xiàn)了院子之中。
“老爺,宮里太監(jiān)來了?!?p> 來福的聲音率先響起,隨后舒安同樣看到了來福身后的太監(jiān)了。
“安玄公,宮里相招?!?p> 小太監(jiān)可不敢給這一位安玄公臉色看,不由率先一步恭敬道。
舒安微微一愣,若是按照時間算起來的話,現(xiàn)在正是朝議的時間點,那么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安玄公,據(jù)說是魏玄成彈劾陛下與民爭利?!?p> 似乎看出了舒安的疑惑,小太監(jiān)上前一步小聲說道,不過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身為皇家的奴仆,小太監(jiān)自然是站在皇帝這一邊了,所以對于魏玄成自然是看不順眼。
“魏征么?”
舒安面色露出了一絲思索輕聲呢喃了一句,不過隨后他便想到了是什么原因了。
那就是新茶茶鋪的事情,畢竟有一半的利益可是進入了內(nèi)庫之中,正好被魏征盯上了。
而李世民想必是十分氣憤,至于他的話算是無妄之災(zāi)的吧,不過舒安雖然面色蒼白,但相比之前已經(jīng)好上了不少。
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動身了,認真說說起來的話,他還沒有見過朝議。
.......
當舒安穿越過外城之后進入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早已經(jīng)有文武兩邊站立看向來人。
因為李淵還沒有搬出太極宮的緣故,導致了現(xiàn)在的李世民的朝議則是在一處相對不錯的宮殿之中進行。
舒安的目光掃過兩旁的眾多文臣武將,不由認出了這一些人的身份。
“見過陛下!”
舒安行了一禮隨后平淡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并無任何的恭敬,反而是一種淡然。
不過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覺得這有什么意外,畢竟這才是聞名天下的安玄公。
“亞父不必多禮,賜座!”
李世民同樣不會說什么了,大唐以孝治天下,不過則是出聲道,話語之中似乎帶著一絲情緒。
“學生見過老師?!?p> “學生見過安玄公?!?p> .....
不過等待兩人的對話完畢之后,一道道恭敬的聲音則是響起。
哪怕是站在文臣首位的長孫無忌同樣不例外,畢竟這是自己的長輩以及老師。
當然這一些聲音的大部分來源之處自然是文臣這一邊了,超過半數(shù)的文臣看向舒安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尊敬。
至于武將一行列則是打量著這一位名聞天下的文士,想要知曉這一位安玄公如何對付魏征。
“朝堂之上不必師生之禮,不知曉陛下尋找草民有何事情?”
舒安的聲音緩緩響起,話語雖然平淡,但話語自帶著一種傲氣。
李世民面色沒有表情,目光落在了一位中年人身上,不過內(nèi)心則是暗道了一聲,這一次可不是朕找麻煩。
“安玄公,不知曉新茶茶鋪是否你經(jīng)營?”
而這一位中年人則是站了出來,舒安自然是明白此人正是那一位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的魏征了。
“不知曉玄成有何指教,新茶茶鋪確實是舒府的產(chǎn)業(yè)?!?p> 舒安內(nèi)心暗暗嘆了一聲,找麻煩的來了,還有李世民這個棒槌也是有問題,竟然讓自己和這一位二愣子對壘。
當然他知曉魏征還不至于將自己列入商人的行列,畢竟哪一個家族沒有一些產(chǎn)業(yè)。
除非魏征是真的傻,敢于得罪天下的世家門閥,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文臣之中也有諸多的派系,而魏征就屬于清流的派系,說好聽一點是正直。
但是難聽一點的話則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了,不過舒安內(nèi)心并毫無波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知曉陛下在新茶茶鋪之中可有股份所在?”
魏征的聲音再度響起,話語之中似乎對于這一點十分重視。
此時的舒安哪怕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李世民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了,裝作不知曉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