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突然闖入的一群西裝男子,同學(xué)們都愣住了。
尤其在他們說出“誰是韓明”的時候,大家齊齊一扭頭,看向后排的韓明。
李靜老師一愣,眉頭皺了皺。
這群家伙個個氣勢洶洶,顯然不是來請韓明吃飯的。
“你就是韓明?”
大漢們循著同學(xué)們的目光,看到老神在在的韓明。
在韓明左側(cè)的周小曼面色一沉,拿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快捷號碼,然后低聲說了幾句。
“老師,不用你出手,我家的人馬上過來?!?p> “嗯?!表n明點了點頭,又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西裝大漢們有些不耐煩了,紛紛走進。
其中一人,指著韓明的腦袋低喝道:“說!你是不是韓明?”
“……”
韓明沒有動彈,在眾多大漢凌厲的目光下,他懶得計較。
大漢怒了,猛地攥緊拳頭要給韓明來一拳。
但是大漢還沒得及打中韓明,李靜出手了,她一掌把魁梧大漢打飛。
“嘭!”
大漢的身體砸在墻壁上,面色蒼白如紙,上半身劇痛,像是被大鐘撞擊過的一般,現(xiàn)在動都無法動彈。
其他西裝大漢見此,紛紛怒吼著朝李靜老師打去,要將這個臭娘們打出屎。
“哼,幾頭笨熊?!?p> 李靜老師不屑一笑,再次出手。
她內(nèi)力流轉(zhuǎn),拳風爍爍,每一掌都打飛一個西裝大漢,猶如劈砍西瓜般的簡單愜意。
轉(zhuǎn)眼間,所有無理的西裝大漢四散倒地,哀嚎不已。
這個時候,周家的普通保鏢過來了,將那些人拖走,再丟出校園。
……
“老板,我們……失敗了。”
鼻青臉腫的西裝大漢,滿臉愧疚的佇立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
這中年男子是張海昌的老爸,張兵,他曾是漢州的二把手,現(xiàn)在則是一名富商,手下也有不少人。
自從張海昌出事,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張兵可謂是吃飯無味,睡覺難眠。
張海昌是張家的獨子,他要是出事了,張家可就絕后,所以張兵不得不焦急萬分,尋遍醫(yī)生,但最后卻什么也查不出來更沒法醫(yī)治。
而一個小時前,張海昌突然說他的病和一位叫韓明的年輕人有關(guān),他就立馬去查,最后查到韓明去學(xué)校給某人當保鏢。
在張兵眼中,自己出動這么多人,拿下一個小保鏢還不是輕輕松松,結(jié)果現(xiàn)實很打臉。
張兵沉聲道:“怎么回事?”
“那保鏢不簡單,身邊有個會武功的美女老師,還有一個周家大小姐?!?p> “什么?周家大小姐?難道是那個周家?”張兵瞳孔一縮。
“是的,就是那個周家?!?p> “……”
張兵憤怒的表情立馬收了起來。
漢州的周家那可是一手遮天,他還曾經(jīng)與周德運見過幾面,必須得給幾個面子,但張海昌的病又不能不管。
“去,拿幾百萬請人!”
張兵冷聲道,眼神閃爍。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用錢來打動。
于是,最壯碩的一名大漢提著一個箱子去找韓明,邀請他過來給張海昌看病。
一個小時后。
那大漢又提著箱子回來了,愁眉苦臉。
張兵道:“怎么了?沒找到人?”
大漢道:“不是,他說,他不在乎錢,張海昌必死?!?p> “什么?”
張兵大怒,但很快又是一喜。
既然韓明說出張海昌必死,那豈不是說張海昌的病十有八九就是他弄的。
……
第二天一早。
韓明開著蘭博基尼載著周小曼去上學(xué),距離他結(jié)束保鏢之日還剩下三天。
周小曼看著韓明淡然的面孔,心中古怪。
在她和韓明相處的這二十多天一來,對方從未對自己表露過一絲喜歡和好感,仿佛保護的就是一個普通女人。
這對周小曼而言,有些打擊人。
輪美貌、身材、家世,她周小曼無可挑剔,追她的人能從校門口排到市中心,可謂人見人愛,但韓明卻沒有任何情緒。
他們剛剛開車來到學(xué)校,就被一群人攔住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個躺在輪椅上的青年。
中年男子平平無奇,沒有特點,但那輪椅上的家伙可就特別顯眼了,皮膚晦暗皺褶,身材消瘦無比,臉上看不到一點血色,雙眼凹陷,渾身散發(fā)著腐朽衰老的氣息,看起來隨時都會嗝屁。
沒錯,來人正是張海昌和張兵,以及他們帶來的手下。
張海昌用盡力氣說道:
“是你搞的鬼吧?那天之后,我身體就出現(xiàn)狀況,你給我下了什么病毒嗎?”
“詛咒!”韓明道。
“詛咒?”張海昌眼神死灰的盯著韓明,冷聲道:“不管是什么,我希望你給我解開,事成之后我給你一百萬?!?p> 韓明道:“無解。”
張海昌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p> 渾身的病痛,折磨的張海昌精神近乎奔潰,此刻聽到韓明說無解,直接動了殺心,也不管韓明背后的勢力。
張兵眉頭緊皺,勸說道:“年輕人做任何事情希望能留一線,你想要什么直接開口吧。”
韓明有些不耐煩了。
他直接盯著那些人,冷聲道:“滾!”
只是一個滾字,但卻仿佛驚雷般在張海昌、張兵等人的耳邊炸開,腦袋暈乎乎的,渾身無力,仿佛精神遭遇了重擊。
“好疼,好疼?!?p> 張海昌捂著腦袋大叫,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紛紛皺眉,死死的捂著腦袋,非常難受。
所有人都以驚恐的眼神看向韓明,沒見過這樣的怪物。
只是說了一個字,居然有這樣的影響,他還是人嗎?
周小曼此刻越加對爺爺所說的話深信不疑,甚至覺得韓明比那位兵中之王還要厲害,簡直神乎其技。
“再不走,死的就不只是張海昌!”
“你……”
張兵面色變了又變,又驚又怒。
若是張海昌死了,他們張家就絕后了,所以絕對不能放棄,可韓明太強了,神秘莫測,旁邊還站著周家小姐。
場面讓張兵進退兩難。
“既然你們都找死,那就別怪我了?!?p> 韓明最近二十天靠著冥想神魂之力大增,在運用神識的手段上多出了不少可用之法。
于是,他眼睛一閉再猛地一睜,一聲冷哼傳出。
這一聲冷哼,仿佛帶著無形尖刺,刺入神魂。
“??!?。“ ?p> 張海昌、張兵以及他們帶來的人,全部慘叫,捂著頭栽倒下去,之后一動不動。
一瞬間而已那些人死了,氣息全無。
韓明看著前世的仇敵死亡,心中略顯失望,他可是打算用詛咒折磨對方三個月,可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才26天。
旁邊的周小曼愣了愣,心中狂喜,對韓明越發(fā)恭敬:
“老師,你當真是神人呀,還請你救救我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