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念腹誹:改口改得真是快。
剛剛還小姐,現(xiàn)在就少夫人了。
夏之念一面冷笑,一面艱難的挪著腳。
尼瑪。有多長時間這具身體才能強(qiáng)大?
她不過睡了一覺,為什么全身像是被人拆了重組,又酸又痛。
阿雅看著她艱難前行的樣子,立即給女傭使了眼色,兩人立即上前扶著她到浴室去。
環(huán)形的浴缸里,盛滿了牛奶,上面飄浮著玫瑰花瓣。
慢慢地坐進(jìn)牛奶浴里,全身心都舒服了很多。
夏之念感覺這一身的酸痛來得詭異,問:“我昨晚是怎么到的你們荔園?”
“被夏家的車送來的,當(dāng)時您昏睡著?!?p> 她也記得,喝了那個男人遞來的茶,然后她就暈了,可是為什么一覺起來,她這身上透著怪異的酸痛。
特別是某個部位!
那種感覺,太詭異!
阿雅看著夏之念起疑,立即對著女傭使眼色,她會意的點頭,離開了浴室。
把柜子里那條沾了血跡的白布藏了起來。
阿雅見女傭處理好,這才松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她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少爺能碰了她嗎?
不過都是為錢的女人,根本不配!
夏之念看著阿雅,命令:“你準(zhǔn)備一下車,洗完澡,我想出去?!?p> “抱歉,您不能出去!”
阿雅微傾身,拒絕。
夏之念的眉頭一皺,雙目緊鎖在她的身上,“既然我是這個園子的女主人,為什么不讓我出去?”
該死,她不會讀透了她想逃跑的心思?
她的命由她,不由天!
誰會嫁給一個病嘮子!
阿雅雙手交疊在身上,“這是少爺?shù)囊馑肌!?p> “他在哪里,我要見他!”
夏之念忿忿的問。
阿雅淡漠的睨了一眼夏之念,不作聲。
夏之念的嘴角微勾,不自量力,這么一個破地方,還想把她關(guān)起來?
想得美!
“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p> “是?!?p> 見阿雅一行人離開了,夏之念這才慢慢地起身,走到鏡子前,準(zhǔn)備穿衣服,一眼瞥到鏡中自己胸前的紅痕。
她下意識的低頭,來回的擦過那幾道紅痕。
這什么鬼玩意?
吻……吻痕?
她明明只是睡了一覺,這吻痕哪里來的?
詭異。
太詭異了!
夏之念雙腿微軟的走到窗前,穿上浴袍,推開窗……
海風(fēng)襲來,吹亂了她的發(fā)絲,掃了她的視線。
一望無際的海洋闖入眼簾。
她反復(fù)的打量過四周,她所處的位置,應(yīng)該是海域中央的一座海島。四面全是他的人,她要想逃出去,有點難。
畢竟這具身體這么的弱雞!
那么只能逼了他現(xiàn)身!
夏之念的唇角微勾,她有的是法子。
十分鐘后。
砰!
“一千萬的清朝瓷瓶!”
砰!
“三百萬的擺件!”
嘶!
“五百萬的詩人畫作!”
夏之念不停的砸,不停的撕!
阿雅一面冷靜的記錄,面無表情的說:“夏小姐,您這次損耗總計八千七百萬!皆全是少爺?shù)淖類??!?p> 夏之念不以為然的笑,“他要不出現(xiàn),我砸了這屋子里所有的東西!我反正沒錢,命倒是有一條!他有本事朝夏家要去!”
夏家都把這廢物賣了,她何必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