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保鏢奇怪的神情也都慌了神,看看背后,又看看湖水,一時卻也未發(fā)現(xiàn)異常。
公子笑到:“山貓!你這個表情嘛,上一次見…那是多久的事了?哈…”
項池仔細(xì)的瞅了瞅保鏢的臉,唏噓道:“咦—真像見鬼了?!?p> 青衫人環(huán)顧四周后接著說道:“他就是那只鬼!”眾人哈哈大笑不已。
可眾人笑的越是開心,保鏢表情越扭曲!憋了半天,保鏢氣憤道:“我真懷疑你們?nèi)齻€是被鬼上身了!”
眾人聞后更是笑的不停。見此,保鏢大聲道:“別忘了只有我能看得見!”
三人一下停了下來,看著保鏢嚴(yán)肅的樣子,幾人知道一定是遇上棘手的事了!
“頭!屬下一時情急了。但…”山貓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言行不當(dāng),所以低頭說道。
公子認(rèn)真的看著保鏢,示意他繼續(xù),保鏢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道:“頭,我真的…這實在太詭異了,難道你們自己都沒有一點察覺嗎?”
“貓兄!你莫再要賣關(guān)子啦,神神叨叨的。”項池急道。
保鏢瞥了一眼,不情愿的說道:“你們自己回想一下,剛才點火折子和滅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什么不同的感覺?”
“說起火折子,咱們是不是先滅了啊,還是省著點吧!”項池關(guān)切的說。
“大嘴!快想!別的甭操心了你!”保鏢近乎命令道。
幾人只好思索少許,公子先說道:“我只覺得剛才,沒有火的時候心里有些慌,點了之后就好多了,可能就是剛才我們說的五感剝離之因吧?!?p> 青衫人也說道:“不同或許是黑暗中人更警惕吧,要更打起精神。”
輪到項池,“我不覺得慌,也不需要特別精神,我覺得黑里挺好,我感覺很平靜啊?!?p> 三人說完,保鏢搖搖頭,“三位大俠,你們此時倒是沒事了,說的輕松,嗨,除了我們頭還說了心慌,而您二位,哎呦,與剛才黑暗中的相比,您二位簡直是在美化自己!”
“誒?貓兄,剛說好要把酒言歡,怎的,還沒一泡尿的功夫,這就嫌棄啦?”項池不服的說道。
保鏢苦笑道:“大嘴兄啊,要是我們能出去,定與您不醉不休,可是,嗨,既然你們都有些感覺,那我就可以直說了,省得你們一時接受不了?!?p> “這…那貓兄你感覺的不同呢?”項池問到。
公子安慰道:“我們信你。”
“嗯,頭兒,大嘴兄,葉大俠,我自己其實沒有感覺到不同。”看著三人疑問的表情,保鏢趕緊繼續(xù)說到:“而我與你們的不同就是我能看見。甚至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nèi)说牟煌銈儏s沒有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的變化!”
“誒?山貓,先不說你的判斷對與否,我們沒有夜視眼肯定看不到這些變化??!”公子打斷道。
“誒,要不是公子反應(yīng)快,我都被你貓兄轉(zhuǎn)進(jìn)去了,有些狡猾啊?!表棾卣f道。青衫人也在一邊附和的點點頭。
“嘿,你們呀,你們以為這些變化還需要眼睛看嗎,你們的變化已經(jīng)大到都浸入這熱氣之中了,說不定這巖壁里都存有印記了。”保鏢反駁到。
“這么夸張?”項池自語。
三人面面相覷,沉默少許,公子拍拍保鏢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保鏢吸了口氣說道:“你們在火折子亮不亮完全是兩個人!在黑暗中我可以看到你們那扭曲的表情,甚至完全不像一個人,真的像…鬼上身!”
“貓兄,你說的太玄乎了,到底我們怎么了把你嚇成這樣?”項池問到。
“怎么了?在黑暗中,大嘴兄你就如同一個沒有熱血的冰人一般,葉大俠就如同一位殘暴的屠夫,而頭兒卻像是孤獨的孩童。但每次當(dāng)火折子亮起來時,你們都會恢復(fù)如初,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所以我很疑惑,你們到底記不記得當(dāng)時自己說的話?”項池詳細(xì)的說了起來。
“真有這么邪乎?我哪有冰人,我感覺我那時只是不想說話吧。”項池說道。
“我說的句句屬實,情況只能比我說的更嚴(yán)重,因為我是真真切切看到并感受到了!”保鏢言之鑿鑿。
“如果我們沒事,會不會是因為你看到了所以才會中了這里的機(jī)關(guān),須知是他們的記號指引我們到此的,他們總要準(zhǔn)備些迎面禮吧!”青衫人也能心平氣和的說這么多話。
“不可能,絕不可能!火折子反復(fù)點起,我已多次證實。再者就算有機(jī)關(guān)也是給你們設(shè)計的,他們不可能單單算計我一個夜視眼?!北gS回道。
公子接話道:“事已至此,我們就一直點著火折子,待會再見機(jī)行事!”
“頭!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不如我們先服下一顆百枝膏,以防萬一!”保鏢勸到。
“百枝膏?這是何物?”項池好奇道。
“此乃出自《普濟(jì)方》一神藥!可安心神,鎮(zhèn)驚邪!”保鏢回道。
“可以!”公子允許后,保鏢便拿出藥丸與幾人服下。
“也只能先做此權(quán)宜之計!”雖然幾人達(dá)成共識,但此時前面顯然已無路可走,一片湖水已是盡頭。
“他們費勁心機(jī)引我們至此,除了讓我們嘗了五感剝離的滋味,不會還讓我們欣賞這片湖水吧?”青衫人打破剛才的尷尬。
“他們也許認(rèn)為根本我們到不了這!”保鏢回道。
“哦?貓兄,你這有些危言聳聽了吧,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他們是誰,但一路上也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陷阱?。吭趺淳偷讲涣诉@呢?”項池問到。
公子接話到:“這就得歸功于你二位了,因為我們有了夜視眼和神耳,所以可以自然的走出他們設(shè)的迷宮。最終到達(dá)此地?!?p> “哦,公子過譽(yù)了,貓兄的夜視眼才是世間罕見?。≌l也想不到一群人之中有如此奇人?。 表棾卣f道。
“大嘴兄,你這大嘴才讓人佩服,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認(rèn)為到了這洞里的人要么自相殘殺,要么嚇破了膽而死?!北gS回道。
“山貓,你的意思,剛才我們差點…”公子驚訝的問到。
“頭,我們剛才就在那個黑暗的邊緣…”保鏢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