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ǘ牛?p> 只見龍白側身一閃,躲過了張日山飛出來的彈子,立刻疾呼,“會長~”
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張日山即刻收回了手,隨即看到了從白光里鉆進來的龍白。
“龍白?”梁灣顯得既驚訝又高興,“你怎么來了?”
“梁醫(yī)生~”,龍白踏進洞內,看到了梁灣安然無恙,頓時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穆嵐已經(jīng)破譯了《虞夏陰符經(jīng)》,我擔心你們會有危險,就跟過來了?!?p> “看到我留下的信息了?”張日山看著龍白問道。
“一路跟著過來的,就是剛才石門前的扳指,廢了些功夫”,龍白答道,“也是穆嵐發(fā)現(xiàn)這里有反光,我才注意到的。”
“穆嵐也跟過來了?”張日山冷面問著。
龍白低下頭,沒有說話。
梁灣沖過來解圍,“我們別在這里聊了,先下去吧!”
龍白點點頭,轉頭走出洞口,從背包里拔出像漁槍一樣的東西射了出去,只見鉤爪牢牢地扎到了下方古樹的樹干上,隨后掛著滑軌溜了下去。
張日山懷里緊抱著梁灣,“你要害怕就閉上眼睛?!?p> 梁灣望著張日山搖了搖頭,眼神里滿是愛慕與信任,“有你在,我不怕?!?p> 說著,兩人也順著滑軌溜了下來。
張日山和梁灣剛落地,就看到龍白奔了過來,“穆嵐不見了?!?p> “不見了?”
龍白點了點頭,“剛才她還在這里的……”,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跑向石棺。
張日山扶著梁灣跟在后面,剛走到石棺跟前,就看到龍白扭過頭來,一臉緊張,“女王的真身也不見了~”
“女王的真身?”梁灣納悶地看著龍白,又望了望空洞的石棺。
龍白隨即講述了他和穆嵐恰巧看到了蛇骨羽化的過程,又講述了如何發(fā)現(xiàn)了被打開的石棺,以及機關打開的夾層,里面躺著的女王真身……
龍白想要告訴張日山,那個女王幾乎和梁醫(yī)生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又害怕嚇到梁醫(yī)生,內心的糾結和不知所措全寫在了臉上。
張日山看出了龍白的端倪,打起了張家的手語,這是他在龍白小時候就教授給他的技能之一。
龍白心想,怎么把這茬忘了。也打起了手語,告訴了張日山他親眼見到的一切。
梁灣只看到兩個人用手一通比劃,張日山的臉色開始變得暗沉。梁灣看著他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張日山笑了一下,“沒事~”
說著又扭頭看向龍白,“如果女王真身不見了,穆嵐可能也是被這個人帶走的?!?p> 龍白心里揪了起來,為把穆嵐一個人留在下面而懊惱。只是再多的后悔也無法挽回目前的局面,龍白雖然內心焦急萬分,表面上還是鎮(zhèn)定無疑,像極了張日山?!爸拔揖吞竭^路了,這里除了原路返回,并無其它?!?p> 張日山點頭認可了龍白,“之前我也看過了,確實沒有別的出路,我們原路返回看看,有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p> 張日山低頭看向梁灣,“你怎么樣,還好嗎?”
梁灣點了點頭,“我沒問題,放心吧~!”
張日山隨即走在最前,梁灣和龍白緊隨其后。
行走其中,張日山發(fā)現(xiàn),看似和之前的來路并無二致,實則卻有不同。
張日山?jīng)]有說話,繼續(xù)前行,直至岔路處,他摸了摸石壁。龍白看向張日山,“怎么之前的孔洞沒有了?”
梁灣茫然地望著二人,“什么孔洞?”
張日山默默地說,“這里的通道發(fā)生了變化,不是我們之前來的路了?!?p> “啊?”梁灣驚訝地看向張日山,“不就這一條路嗎,我們也沒走岔道啊,怎么會不一樣呢?”
龍白扭頭看向后方,沒有什么異樣,再扭過頭來的時候,梁灣不見了。
“梁醫(yī)生?”龍白喊了起來。
張日山扭頭看了過來,只看到一臉茫然的龍白,“梁灣呢?”
龍白木然地望著張日山,“剛才還在我眼前呢,我就扭頭的功夫就沒了呢?”
張日山緊著走了過來,踏了踏地,摸了摸墻,龍白也尋找著此處的異樣。
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幾乎從二人眼前把梁灣帶走,可見此人的功夫之深,張日山腦子有點亂,幻象中的石棺,女王的真身,還有這些凌亂的時間線,同時涌入了張日山的大腦,對于梁灣失蹤的擔心,讓他此時有些焦躁。
張日山長舒了口氣,重新調整了思緒。女王真身,梁灣,女祭司,鳳凰涅槃……會不會是跟重生有關系?
“走,我們先去祭臺?!闭f著,張日山快步向前跑去,龍白也跟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