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粑粑,是大哥哥救我出來的。”
父女倆溫存了一段時間后,安吉爾總算想起了姜煒,對馬科斯說道。
馬科斯抱著安吉爾站了起來,來到了姜煒的面前,看到姜煒身后高大的四不像呂云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對姜煒伸出手,感激的說道,“真是太感謝,把我的女兒救出來?!?p> “你要謝就謝施瑗可吧,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許還布置都這個事情。”
“施老師?”馬科斯端詳了姜煒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姜煒是有點印象,“你是...我好想有些印象?!?p> “昨天早上施瑗可打電話給我,我當時還到你的家,想來你當時太過擔心安吉爾沒有注意我也很正常?!?p> “抱歉,抱歉。”明白過來的馬科斯連連道歉。
“沒事,沒事。”姜煒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先帶安吉爾回去洗漱一番然后讓安吉爾睡一會兒,這一路折騰,安吉爾一定很累了?!?p> 說到這里好像要配合姜煒一樣,安吉爾當即打起了哈欠,揉著眼睛,一副很累的樣子。
看到安吉爾這個樣子,馬科斯就更加的心疼,當即也不多寒暄,對姜煒說道,“再次感謝先生你救了我的女兒,我的身份相信先生你一定知道了,如果有什么能夠幫忙的隨時可以來找我,下次,下次我一定設(shè)宴感謝先生,今天真的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快回去吧,安吉爾這一天也折騰的夠嗆,讓他好好休息幾天吧?!?p> “一定,一定。”馬科斯連連點頭,“安吉爾,和先生道別,我們回去了?!?p> 安吉爾當即向著姜煒揮手道,“姜煒大哥哥,呂云哥哥還有皮卡丘,小老鼠,再見,過幾天安吉爾再來找你們玩哦?!?p> 看到呂云又要說話了,姜煒一巴掌打在了呂云的脖子上,笑著看著安吉爾說道,“隨時歡迎?!?p> 皮卡皮卡,皮卡丘也十分高興的對著安吉爾揮手叫著。
聽著安吉爾奶奶的聲音和可愛的樣子,姜煒忍不住就想捏捏安吉爾的小臉蛋,不過一想人家老爸就在當即不敢放恣。
笑著對著安吉爾揮揮手,舉起小拇指道,“安吉爾,別忘了我的約定哦?!?p> “恩,恩,安吉爾才不會是小狗狗呢?!卑布獱栢街煺f道。
聽到后姜煒點點頭,說道,“那么安吉爾再見了?!?p> 安吉爾再次露出甜甜的微笑向著幾人招招手,被馬科斯抱了回去。
馬科斯沒有直接回到家里,而是和自己的學(xué)生說了會兒,感謝他們幫忙并讓他們回去。
看到這一切做完了,姜煒當即爬上了呂云的背上讓呂云拖著自己,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施瑗可,報告情況。
電話剛剛響,施瑗可就接了起來,急迫的說道,“怎么樣,找到安吉爾了?”
“幸不辱命,安吉爾已經(jīng)被馬科斯帶回去了?!?p> 電話的那頭明顯的吁了一口長氣,施瑗可小聲的嘀咕道,“那就好,那就好?!?p> “話說回來,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不在這里,你現(xiàn)在在哪里,家?”
“沒有,我在江東國際機場,今天有個很重要的客人來了,我脫不了身?!?p> 說完施瑗可有些不滿的嘀咕道,“再說了我在那邊除了給你拖后腿也幫不了你什么。”
“原來你也知道啊?!苯獰樄首骺鋸埖拇蠼械?。
“你說什么!??!”施瑗可當即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叫道。
叫完施瑗可想起自己是在公共場合,當即擔憂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氣。
捂著話筒,惡狠狠的說道,“有膽子你就再說一遍?!?p> “沒膽子,沒膽子?!苯獰槷敿淳蛻Z了。
施瑗可嘴角露出笑容的笑罵道,“慫貨?!?p> “不說這個,話說回來,我的十萬塊什么時候能領(lǐng)?!?p> “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一陣子真的太忙了,錢就在我這里,你直接過來拿好了?!?p> “好咧?!甭牭接绣X拿,姜煒的聲音也變得輕快了很多。
剛要在調(diào)戲調(diào)戲施瑗可的時候,就聽到施瑗可說道,“好了不說了,人來了,我要忙了,就這樣啊?!?p> 聽著而變得嘟嘟聲,姜煒撇撇嘴,正要收起電話就看到呂云希翼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自己,“怎么了?”
呂云想要說話不過想起了姜煒的警告,當即伸長了脖子,指著姜煒手中的手機,興奮的喲喲的叫著。
“你要手機?”
呂云興奮的點著頭,只是在村里面聽過從來沒有見過手機那么新奇的玩意,呂云此時興奮的不得了。
自己也馬上就要有60萬的人了,心情愉快的情況下,爽快的說道“行吧,等回去就給你買一個。”
呦呦,呂云興奮的蹦到了天上。
嚇得姜煒趕緊趴在呂云的背上,笑罵道,“呀,小心點?!?p> 另一邊,施瑗可正笑著迎向了一個身著西裝,樣子十分的冷峻,帶著墨鏡遮住自己雙眼的中年男人。
施瑗可笑著伸出手,道,“非常感謝您的前來,蒲琪教授?!?p> “我也感到十分的榮幸能夠接到九江科技大學(xué)的邀請,您應(yīng)該就是施瑗可,施小姐吧?!逼宴髋c其冷峻的樣貌不同,蒲琪說話的聲音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瞬間就會產(chǎn)生親近感。
施瑗可笑著點點頭道,“對,我就是這次活動的總負責人,車已經(jīng)在外面準備好了,您是向先去酒店休息還是去學(xué)??纯?。”
“先去酒店吧,剛剛從香江過來,真沒想到滬海市的天氣會那么的冷。”蒲琪裝作打了個哆嗦,笑著開玩笑道。
“滬??刹槐认憬?,教授要多穿件衣服,感冒了,我可就要頭疼了。”
“一定,一定?!逼宴餍χB連點頭。
接著施瑗可送著蒲琪上了車,一路到了酒店房間才離開。
當房間內(nèi)只有蒲琪一個人的時候,蒲琪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氣質(zhì)也變得冷酷起來。
拿起手機撥到了個未知號碼,“喂,我已經(jīng)到了,你們那里準備的怎么樣了?”
“恩?工廠被搗毀了?廢物?!逼宴骼渚哪橗?,眉頭一挑,有些不滿的的說道。
電話那頭連連磕頭認錯,許久蒲琪的表情才緩了下來,道,“算了,這也只是個小玩意而已,沒了就沒了,無所謂,不過下面的事情不能在出錯了?!?p> 電話那頭連連保證,隨即有些膽怯而心虛的說了些什么。
蒲琪的表情頓時再次沉了下來,摘掉了自己的墨鏡,露出了墨鏡下銳利如鷹的雙眼,喝道“巴哈死了?火磷蟲的倉庫又沒了,兩天之內(nèi)沒了兩個據(jù)點,你們都是吃屎的么?!?p> 許久蒲琪才緩了過來,道,“也算了吧,反正巴哈也不是我的人,死了就死了,該頭痛的應(yīng)該是草原上的那位,只要火磷粉充足就可以了,好好地看管住剩余的火磷粉,再出什么問題,教內(nèi)的懲罰我想,不用多說什么了吧?!?p> 在對面一次又一次的求饒和保證聲中,蒲琪才掛掉了電話,站在了窗口看著繁華的滬海市市區(qū),喃喃自語道,“紅陽劫盡,白陽當興,是時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