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人.劍.酒
不知是何時,大漠響起了孤獨的歌。也不知何時大漠有了鮮紅的血。這一刻,秋風蕭瑟。卷起的沙石如風刀拂面割得生疼。
劍還是那把劍,人亦是那個人。劍很丑,卻凌厲無比,舉世無雙。人雖老。卻雄姿颯爽,冠絕群倫。人喜好飲酒,腰間掛著的酒壺,亦從未曾空蕩過。就如他的劍術(shù)那般高超,早時便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天境,與酒合一,他不知要早于他的劍術(shù)幾十年。無酒不成歡,沒有酒,人劍合一便也達不到臻神臻化的境界。沒有酒,他也懶得舞劍。送他劍仙一稱呼,倒不如叫他酒神那般自在,那般快活。與劍、與酒,他舍不得丟棄任何一樣他心目中的至寶。
夕陽漠落,映著大漠的金沙,襯托那輪夕陽無限的紅。
稍起秋風,拂動著他滄桑的臉頰,依然精神矍鑠。
腰間的酒壺。撞擊著手中的劍身。奏響了天與地、人和酒的旋律?“叮當、叮當”急迫,“叮當、叮當”亂舞。
蹦出的黃沙,躍起的黑影。似要朝他而來。“抽劍、揮劍”只一剎那,夕陽下幾道殘紅。殘紅映在夕陽下,落于大漠上。
夕陽如歌,是孤獨的歌,是寂寞的歌。
他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是無奈的笑,也是孤獨的笑。夕陽西下,只剩孤影,與他與劍與酒同行。飲口酒,大漠響起了他的歌:漂泊歲月顛,
大漠起硝煙。
人間行幾何,
酒劍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