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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魯?shù)闹e言

第三十二章 司空姬允的歸來和夏烏戈納爾·法格恩的傳說 (1)

克蘇魯?shù)闹e言 善盡 3046 2019-03-10 20:50:12

  絲喀將她的臉頰貼的更近了一些,讓我都能感受到絲絲溫度,微微呼吸就能嗅到丁香花一樣的香味。

  她將聲音的音量更小了許多,‘挑逗’更強烈了:“你讓幾人去的地方,想必…那小姑娘身后的勢力是不允許的吧?!?p>  我冷聲回答道:“她背后是什么勢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撕開輕輕撫摸我的下顎,嘴里噴出香甜的氣味,說道:“我知道,你也知道,所以我很奇怪,你為什么要冒這個風險這么做?!?p>  她靠的更近了,但我反應更快,抬起手橫在中間,示意厭惡和拒絕。

  “呵…”

  絲喀輕聲笑了一聲,將雙臂抽離,坐到我面前的沙發(fā)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即便身穿的是以樸素簡約為主的工作服,但依舊散發(fā)著一般雄性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向前探著身子,眼睛深處閃爍的光,好似想要勾走我的魂魄。語氣緩緩,說道:“你不會是個GAY吧?!?p>  我輕蔑的瞟了她一眼,作為回答。

  絲喀于是用左手的食指點點唇,向后靠去,自言自語的說道:“恩~~也是,你從哪里看都不像個GAY,更不像個雙性戀者和性冷淡…哪你為什么對我無動于衷呢?”說著她用一種玩味意圖很重的眼神瞄向我:“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還是你喜歡那個小姑娘?”

  我覺得她這些完全是一點樂趣都沒有的無稽之談,于是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她也是明顯知道自己的這些話語,對我來說起不到任何‘惡作劇’的作用,便很快轉而用較為嚴肅的態(tài)度,追問道:“重歸到最開始的問題,是什么讓你有如此魄力,去一意孤行?”

  隨即她便開始試探:“為了你的家人?為了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你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所以,究竟是為什么呢?”

  連續(xù)不斷的為什么,中途摻雜的‘親情牌’也無法讓我這座堡壘,露出哪怕發(fā)絲一邊細小的縫隙。

  然而絲喀依舊窮追猛打:“其實你完全可以選擇和我們合作,阿撒托斯和他們的信仰者都是一群瘋狂的變態(tài)。別看那個小姑娘表面上還挺正常的,但是從早上那次對你的暴躁態(tài)度,和今夜的態(tài)度進行的對比上來看,她明顯是在演出一幅好好小女生的樣子?!?p>  “其實你還是很顧忌你的家人的,你也知道那些用來欺騙他們的謊言漏洞百出,甚至他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那名結婚沒多久就痛失婚夫的女士叫什么來著?…”

  她故意在這里停頓了很長時間后,才繼續(xù)說道:“司空姬允,對吧?!彼^察我的眼神里,閃過鷹芒。

  我長嘆一口氣,心說自己走的這步棋看來真的牽動太多的勢力了,于是撒了個近乎聽不出來是謊言的謊,道:“神殿里據(jù)說藏著阿撒托斯的其中一個,也是最知名的分身:撒達丶赫格拉的尸首。所以我想,那神殿里面必定有關于預言的信息,還有很多應該可以用到的,暫時未知的情報訊息?!?p>  “正如你話中喻意一般,工具人與工具沒什么區(qū)別,最后的境遇就被利用完后拋棄或者擱置到攢滿灰塵的角落,讓其在漫長的時光長河中變成無數(shù)塵埃的一份子?!?p>  “所以我總要給自己找點活路不是嗎?”

  絲喀似乎真的沒有找到漏洞,聽信了我這一大段謊言:“哦?可是你現(xiàn)在近乎把你的計劃全盤告訴了我,就不怕…”

  我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繼續(xù)扯著謊:“這座神廟里想必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你們?nèi)魏我环絼萘Φ氖挛铮蝗?,我這邊剛制定好計劃,你們其實就已經(jīng)更早的防范起來了吧?!?p>  “再說,你們每一個勢力之間的關系,不就是爾虞我詐的,利益上的表面合作伙伴嘛,這么一個,聽起來就應該挺不錯的計劃,你肯定不會透露出去的,對吧。”

  絲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不停的,觀察著我。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愈演愈烈,所牽扯進來的勢力越來越多,有看得見,看不見的…但最終的目的卻出乎意料的只分成兩種:殺死我,或者利用活的我。

  我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電梯發(fā)出‘嗡嗡’的轟鳴聲,正如同我此時大腦內(nèi)混亂的風暴發(fā)出的擬聲。

  其實,所說的剛才聽起來不像是謊言的謊言,是因為里面絕大部分都是實話,所謂的虛假成分,都是我的誘導語,比如我先將自己的位置自行貶的很低,然后又向著絲喀勢力的方向說了些話。

  但其實這些實話,只不過運用方法,說出來的順序不同罷了。就好像跟人玩剪刀包袱錘,你或者對方在開始前就說出了自己要出什么,所以你的心里就會慢慢滋生出,他是不是在說話或者耍詐的心思。

  于是贏了會有一種‘我戳破了他的陷阱(謊言)’,輸了則是‘我受了欺騙?!?p>  然實際上,無論從那方面想,其本質卻還夾雜著‘誠實的話語’。

  ‘叮~’

  電梯開門,我卻下意識的緊張起來,甚至已經(jīng)抽出了手槍。

  畢竟,我所住的這層,前不久可剛發(fā)生過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且還差點要了我的命。

  而且,微笑男人究竟死沒死,還多少個微笑男人,諸如此類的問題,正在讓我的警覺神經(jīng)的緊繃數(shù)值不停的拔高。

  我一步三回頭的走到666的房間前。

  房門緊閉,看起來人畜無害,也沒有流出任何危險感,但我還是不放心,于是便想回到大廳,向絲喀詢問那天戰(zhàn)斗過后,微笑男人和666房間的具體情況。

  可這個時候,愚蠢的自尊心開始作起祟來,不停勸導我不能這么做,要給自己留一點尊嚴,雖然此時此刻我自己都無法解釋這所謂的一點尊嚴具體指的是什么,值不值得挽留。但我卻真的沒有絲毫猶豫的滅殺掉了回往大廳的想法。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666的房間的門前,看了一眼門鎖。

  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這說明…

  然還沒等我開始進行推斷猜想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我被驚嚇的立刻抬起槍,差點扣動扳機,可卻覺得站在陰影里的人是那樣的熟悉,即便看到他的模樣。

  不應該用男士的他,而應該用女士的她,因為身段和音色,都在證明她的性別:“你又成長了許多?!?p>  她站在陰影里,說話的語氣代表與我很熟絡:“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像是個會慌張恐亂的家伙?!?p>  “你是誰?”我判斷她沒有對我產(chǎn)生敵意,于是進行了下意識的以交流為本質的問話:“從你的話里我可以推斷出,你和我很熟?!?p>  她沒有直面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幽幽的說道:“進來說話吧,外面人多耳目雜?!?p>  我一邊不停的在腦子里挖掘關于這聲音的記憶,一邊竟然邁步走了進去。

  房間里黑漆漆的,只有被窗簾遮住大部分的窗戶生出一絲連照明作用都起不上光。

  女人應該是坐在靠近窗戶旁邊的沙發(fā)里,因為那個地方的黑暗更加深邃。

  “坐啊。”她說道。

  我雖然覺得她對我沒有敵意,但還是警覺依舊,靠著墻,不收槍,槍口微抬,準備隨時射擊。

  “看來我變化的很徹底?!迸说穆曇衾锒嗔诵┛嘈β?,透著無奈和悲哀:“你被騙了,每個人都被騙了,都不知道我是誰了,就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p>  我終于想起了這有些陌生的聲音的主人是誰了,即便還不是百分百確定,可卻從已經(jīng)通過嘴巴說了出來:“你,你是司空姬允???”

  客廳里唯一一盞臺燈亮了起來,柔和的黃色光芒,照亮了我的視野,也將女人真實的樣貌現(xiàn)了出來。

  我猜對了,真的是司空姬允,但是她的樣貌和身段卻變化了許多,說是確定,只是因為她給予了肯定:“你竟然認出來了?!?p>  她望向電視墻的左上角,不停地長吁短嘆,那每一聲的‘哎~’都如同凄涼的絕唱,打進我的骨子里,鉆到我的內(nèi)心,引起無力感與絕望感。

  這明顯是需要不對勁的,我便趕緊擺了擺腦袋,重回清醒,也因此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看向了我。

  觀察?不對,更多的是閱讀。

  這是我和她對視時,自心腦底層生出的感覺。我猶如一本書,她像閱讀者,每一刻的流逝,都是書被翻閱的過程,一秒如一頁。

  她收回眼神,又望向電視墻的方向重新唉聲嘆氣起來,不過這一次,她向我提出了問題:“你覺得…我現(xiàn)在的樣子,好看嗎?”

  雖然光線有些昏暗,但我還是能夠看的很清晰:司空姬允的皮膚暗淡了許多,整體消瘦了許多,多了一種病態(tài)美。她的身段相比較之前,消瘦纖細,好像個子也高了,長發(fā)更長且烏黑濃密…怎么說呢,很像是電影中,人們幻想中的吸血鬼。

  “你…”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呵…”

  司空姬允輕笑了一聲后,語氣淡淡的說道:“變成這個樣子,還要多謝你啊。”

善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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