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相信他失蹤了!”祁紅雪否認(rèn)道。
只是這一刻,祁紅雪沒有看見的時候,在秦與頌聽見“宋勤于”那名字的時候,身子微微一僵,很快恢復(fù)了原樣。
所以就就沒看見秦與頌眼底閃過了一絲戲謔。
“你喜歡他,他知道嗎?”秦與頌反問道。
祁紅雪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失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非常擔(dān)心他的,可是他已經(jīng)消失了……”
秦與頌:“……”
你這話和剛才的話,顯得十分的自相矛盾,你知道嗎?
只是秦與頌微微一笑,反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相信他失蹤的消息嗎?”
“我會找到他的?!逼罴t雪回答道,那語氣是十分的鏗鏘有力的。
緊接著,萬來花就出來了。
她出來的時候,看著祁紅雪和秦與頌站在一起,忍不住咂咂嘴,說道:“這是怎么了?你們兩個走在了一起嗎?”
“沒有,義妹你胡說什么呢?”祁紅雪二話不說就辯駁道。
萬來花:“……”
我就是來調(diào)侃調(diào)侃而已,你那么緊張做什么?
“義姐,你那么緊張做什么?”萬來花反問道。
祁紅雪:“……”
緊張?
她緊張嗎?
壓根不存在的好嗎?
然而仨人只是互相看著,壓根沒有說話的打算,那壓抑的氣氛,一直是夏云鳶的到來,才打破的。
她來到院子里的時候,詫異道:“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的,云鳶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的?”祁紅雪搖了搖頭,然后上前一步,朝夏云鳶的面前走去。
來到了面前的時候,夏云鳶嘴唇勾起,說道:“我相公有事想找二當(dāng)家商量商量?!?p> “溫公子找我嗎?”秦與頌聽見這話的時候,有些不自然,反問道。
夏云鳶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p> 緊接著她看著秦與頌直接急匆匆地走了。
夏云鳶:“……”
看來秦與頌就是宋勤于這一點,完全可以得到了十分肯定的驗證了!
否則的話,秦與頌的動作,實在是太奇怪了!
“話都不說什么,就這么走了?!比f來花見狀,嗤笑道。
祁紅雪看著萬來花,說道:“走,我們?nèi)プ鲆患虑椤!?p> “什么事情?”萬來花興高采烈地說道,“是大事情嗎?”
“差不多。”祁紅雪微微一笑,回答道。
之前她被江肅慶和余柳熙倆人算計,所以她是不會隨隨便便就放過他們的。
不過夏云鳶則是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們還有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對此,祁紅雪并未做任何的挽留,倒是笑著道:“好,你去吧。”
聽了這話的時候,夏云鳶就轉(zhuǎn)身走了。
……
等到夏云鳶回到屋子里的時候,就看見了秦與頌和溫君胤已經(jīng)差不多聊完,秦與頌已經(jīng)站起身來朝著外邊走了。
夏云鳶和秦與頌擦肩而過,溫君胤勾了勾唇,說道:“娘子,你回來了?!?p> “嗯,回來了?!毕脑气S輕輕地應(yīng)了一句,笑道。
同一時間里,夏云鳶抬起頭來,看著溫君胤說道:“現(xiàn)在你的兄弟姐妹們,我都見了個七七八八了?!?p> “是的,是見了個七七八八?!睖鼐犯胶偷卣f道。
夏云鳶則是在原地徘徊著,之后說道:“老五,老六,老八,老十,我還沒有見過吧?”
“其實老四你見到的面目并非是什么真面目的?!睖鼐烦谅暤?。
夏云鳶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真面目什么的,我根本不感興趣?!?p> 溫君胤:“……”
你還真的是夠獨(dú)特的。
對此,溫君胤忍俊不禁地說道:“對,還有四個?!?p> “我覺得我想給我姐姐寫一封信。”夏云鳶突然說道。
聞言,溫君胤詫異地說道:“寫信?”
夏云鳶點了點頭,而后反問道:“怎么的,難道不可以嗎?”
話音剛落的時候,溫君胤對著夏云鳶說道:“沒什么不可以的,你等等,我去給你準(zhǔn)備筆墨。”
那樣子讓夏云鳶有點想發(fā)笑的沖動。
只是她很快就忍住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堅決不能笑出來的,笑出來的話,估計自己就要被罰了。
至于被罰的內(nèi)容是什么,無非就是讓她練習(xí)一些禮儀、舞蹈之類的。
但夏云鳶想了沒多久,溫君胤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手中是拿著筆墨,以及紙。
她接過溫君胤遞過來的,說道:“謝謝相公了,真是感激不盡了!”
“感激不盡的事情,可不是口頭上隨便說說的?!睖鼐芬馕渡铋L地說道。
夏云鳶反問道:“你想怎么辦?或者是你想做什么呢?”
“娘子說什么就是什么?!睖鼐坊卮鸬馈?p> 夏云鳶聽見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戲謔地說道:“真的假的?”
待到說完這句話,她看見溫君胤二話不說就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是的?!?p> “那我就什么都不想說,什么都不想做?!毕脑气S擺了擺手,說道。
溫君胤:“……”
這是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反問道:“娘子,你是認(rèn)真的嗎?”
“是!”夏云鳶點了點頭,而后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展現(xiàn)給溫君胤,說道:“你看我像是一個經(jīng)常開玩笑的嗎?”
“不像,但不排除你會突然開玩笑的可能?!睖鼐坊卮鸬?。
夏云鳶:“……”
同一時間里,她抿了抿唇,說道:“但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相信嗎?”
“不信?!睖鼐氛f道,緊接著在下一刻的時候,他看著夏云鳶就自己弄好了墨,開始寫信。
溫君胤嘆了口氣,說道:“娘子,你難道生氣了嗎?”
“沒有生氣,我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而且,什么事情讓我應(yīng)該去生氣?你說話莫名其妙的?!毕脑气S回答道。
而后在這個時候,夏云鳶再次補(bǔ)充道:“相公,我覺得你沒必要想那么多的,想那么多的話,做什么呢?沒必要。”
“娘子說沒必要的話,那為夫就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睖鼐犯脑气S說道,甚至是語氣里還有絲笑意。
溫君胤剛把話說完的時候,夏云鳶就開口說道:“相公,你說完了嗎?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
“沒了?!睖鼐凡幻魉?,但還是如實地回答道。
聽見這個回答的時候,夏云鳶笑嘻嘻地說道:“既然沒了,那你幫我找一個信鴿,把信送給我姐姐,如何?”
“沒問題,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溫君胤點了點頭,回答道。
與此同時,夏云鳶就看著溫君胤就這么走了,她也在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溫君胤的歸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溫君胤這一去就是半個時辰,她都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大概就是半個時辰后,夏云鳶就被人叫醒了。
“娘子,你久等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
聽見溫君胤的話,夏云鳶冷哼了一聲,然后說道。
溫君胤知錯、認(rèn)錯地說道:“是為夫的錯,為夫應(yīng)該去辦事的時候,先跟你說一聲?!?p> “你是去辦事去了?”夏云鳶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