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忙,要是能幫的話,我一定會幫的?!毕脑气S立刻接話道。
倒是讓池子樺滿頭黑線了起來,然后說道:“溫夫人,你就別為難我了,我……”
“我家相公答應了,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夏云鳶輕笑道。
而語氣之中,充滿了調侃。
這次話說出來之后,池子樺也沒有回應,直接跑了。
那樣子,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
“他看起來似乎是很害怕你的?!毕脑气S看著落荒而逃的池子樺,跟溫君胤說道。
然而溫君胤搖了搖頭,否認道:“他不是害怕我,他只是覺得不需要多說什么了。”
只是這話讓夏云鳶壓根不相信,她立刻微笑道:“相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怎么?娘子不相信嗎?那你要不要去看一出戲?”溫君胤挑了挑眉,反問道。
聞言,夏云鳶驚訝地看著溫君胤,而后說道:“信不信,得看你,但是你想帶我去看什么戲?能說出來聽聽嗎?”
話音剛落,溫君胤就對著夏云鳶說道:“那這樣,你跟著我走,別到處亂走,明白嗎?”
“明白!”夏云鳶立刻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這模樣讓溫君胤頓時哭笑不得了起來,他抬起手來,無奈地摸了摸夏云鳶的鼻子,戲謔道:“你可真是調皮!”
不過這個話讓夏云鳶很不服氣,她辯解道:“我什么時候調皮了?說個事實,難道還能夠有假不成?”
溫君胤:“……”
他從來都沒有辯駁贏你一次的。
于是他輕聲咳嗽了一下,就轉移話題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去看個熱鬧,希望娘子能夠歡喜?!?p> 話中的內容,讓夏云鳶實在是好奇得不得了,可是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問了,估計也是無用的。
對方是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的,那么她只能暫時按捺住那激動不已的心,平靜地回答道:“好,我期待著。”
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夏云鳶就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無他,對方竟然突然抱起了自己,然后運起了輕功,朝著一處屋頂一躍,來到了屋頂上。
讓夏云鳶立刻閉上眼睛,完全不敢睜開。
見狀,溫君胤的笑聲傳來出來,夏云鳶咬牙切齒地說道:“相公,你欺負我!”
說完,她還冷哼了一聲。
“娘子,別生氣?!睖鼐氛f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累。”
“但你提前告訴我一聲,不行嗎?”夏云鳶撇了撇嘴,依舊是閉著眼睛辯駁道。
自然她就看不見此時此刻,溫君胤的眼中充滿了戲謔的神情。
那是凝望著她之后才露出的表情。
當然,這也不是要緊的事情,他抱著夏云鳶,朝著縣衙的方向一躍。
過了一會兒,夏云鳶緊張地說道:“到了嗎?”
“到了?!睖鼐坊卮鸬?。
接著夏云鳶就睜開眼睛,往地上一望,嚇得立刻抓緊了溫君胤,然后說道:“相公,你做什么?”
語氣之中,滿是驚慌失措、以及一些無奈。
聽見夏云鳶的問題時,溫君胤戲謔道:“你覺得為夫的武功如何?”
“嗯?好,很棒。放我下去,別玩了。真的很好?!?p> 這一刻,夏云鳶說話都以及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看見夏云鳶那種擔驚受怕的模樣,溫君胤心中暗暗地嘆氣,然后說道:“那你抓穩(wěn)了?!?p> “好?!毕脑气S下意識地應道,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應。
與此同時,溫君胤就帶著夏云鳶進入了衙內,藏在了暗中不讓人輕易發(fā)現(xiàn)的地方。
不僅如此,在進入衙內之后,夏云鳶就看見了一個身影——那是池子樺的。
“他的步伐比之前都還急匆匆的?!毕脑气S說道,“相公,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聽了夏云鳶的話,溫君胤低語道:“你先看著,馬上就是一出好戲?!?p> 夏云鳶:“……”
你每次都在跟我賣關子!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溫君胤,然而在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她立刻泄了氣。
接著就是接二連三地嘆氣,倒是引起了溫君胤的注意,只是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立刻了然,就沒再過問。
……
反觀池子樺這邊,在進了衙內的后院時,他就看見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
秦晉南!
是的,池子樺之前與溫君胤等倆人談及到的人物。
“你來做什么?”池子樺皺著眉頭,警惕道。
秦晉南勾唇微笑道:“你看起來很緊張?你為什么要那么緊張呢?”
池子樺:“……”
你少在這里給他裝傻!
他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池子樺冷笑道:“你與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應該清楚這一點的。”
“是啊,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我倆也是老鄉(xiāng),不是嗎?”秦晉南完全不在意池子樺的語氣,淡然道。
池子樺見狀,似是嘲諷道:“你這次來重縣,是不是又要做什么事情了?”
“當然!否則我為什么會來拜訪你呢?”秦晉南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池子樺的意料之外。
他看著秦晉南說道:“你拜訪我,是為了什么?”
頓了頓片刻,他譏諷道:“我可不相信你這個大忙人會突然到訪,你怕是有備而來吧?”
“子樺兄,我覺得你這么聰明,當一個縣令,實在是太委屈自己了。”秦晉南對其說道。
池子樺正要說什么的時候,突然院子外傳來了腳步聲。
眨眼間,秦晉南就躲了起來。
池子樺:“……”
你躲得倒是挺快的!
默默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之后,他就大喊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大人,大事不好了!”那岑寧歆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池子樺看見是岑寧歆的時候,氣立刻就消了。
盡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但是他并沒有那心思去深究。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池子樺反問道。
岑寧歆對著池子樺說道:“有人劫獄!”
劫獄二字在池子樺的腦海中響起,他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剛剛躲起來的秦晉南,只是他不能說出這個事情。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池子樺繼續(xù)詢問道。
岑寧歆細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就在不久之前,才發(fā)生沒多久?!?p> 看來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
“那您吩咐縣衙內的捕快去城門口待著搜查了嗎?”池子樺跟岑寧歆說道。
岑寧歆慢慢地就把氣息順了一番,沒有之前那么勞累了。
她跟池子樺說道:“我都已經說了,縣令大人,你不用擔心這點?!?p> “這就好,看來你的能力,當一個仵作似乎還不行的?!背刈訕迮牧伺尼瘜庫У募绨?,笑道。
岑寧歆立刻傻笑道:“縣令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給我升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