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這個當爸爸的太粗糙了,一點都不細心。
才導致丟了兒子!
陳諾拿手擋住她自己的臉,丟人……無顏面對世人。
子福的黑白色耳朵垂下來,正如他此刻的內(nèi)心,喪氣十足,再不快走,王狐肯定被邪惡的人類,或者矮人扒了皮,一鍋亂燉。
“大黃,我們現(xiàn)在調(diào)頭,去山洞,向左走?!标愔Z爬上大黃的背,拎起它的耳朵命令道。
子福,“……”
蒼天啊,大地呀!王狐……他要不是不認路早就自己走了。
土匪:【可以,又換了一個戰(zhàn)場。】
【非月】:主播為什么要去那個什么山洞?難道是密謀一件大事?
【88】: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三月不涼】:以我對主播的了解,她肯定是想要去好好睡一覺,必竟你們看主播那邊天,那么黑,她又不是小孩子,一宿沒睡頂?shù)淖???p> 土匪捂嘴斯文的偷笑。
賓果,三月不涼同學肯定是偷偷補課。
猜的居然這么準!
魔狗也許是因為趁著夜色趕路,有一些疲憊。都沒有咆哮的喊叫。子福耷拉著腦袋,有一些昏昏欲睡。
頭一點一點的靠在陳諾的肩膀上。
而陳諾,精神的很!
就差沒放縱高歌,來一首大氣磅礴的征服。
……
山洞到了,有木質(zhì)欄桿圍著,周遭空無一物。
陳諾肩膀上的子福睡的很沉,眼睛緊緊閉著,少了一份疏離,多了一份親切??催^去特別乖巧,討人喜歡,和白天的他形成了反萌差。
陳諾有一些猶豫。
是不是要移動他的腦袋?這樣可能會吵醒他。
天空出現(xiàn)了一點微亮,初升的陽光照在她臉上。陳諾轉(zhuǎn)過身,正面面對他,手中運著靈力,公主抱抱起他,讓大黃程傾斜的趴下。
她順著他的毛發(fā),向下面一滑就下去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抱男人。
不對,是第一次抱男獸……長著黑白色耳朵,半邊臉是紅色胎記的獸狐。
他好像是做了噩夢一樣,眉頭緊觸,微微卷曲的睫毛不停地顫抖。沒有睜開眼睛,兩行清淚卻從他的眼睛里面流出來。
“我不是……雜種……不是……雜種?!?p> 咦,這么脆弱的嗎?
陳諾把他放在山洞里的大床上,抬手檫去他兩頰的眼淚,聲音溫柔,“乖,好好睡,沒有人說你是雜種。”
像是被她的聲音所安撫,他慢慢平靜下來,沒有再繼續(xù)流淚和喃喃囈語。陳諾見唯一一張床被他睡了,走了兩步想回到大黃的背上躺一會,她也有一些疲憊。
躊躇之間,她走了兩步又返了回來,不清楚是憐惜還是圣母的情緒讓她搬了一個凳子,頭靠在床頭,漸漸睡去。
土匪:【辣雞主播不關(guān)屏幕,等下我關(guān)了又說我?!?p> 【小可愛】:主播一看就是那種看電視也能看到睡著的人,居然能夠無視掉我們的存在感。
【富到流油】打賞一輛小轎車。
【富到流油】打賞999棒棒糖
【富到流油】打賞520巧克力。
【小可愛】打賞一根棒棒糖。
【小可愛】富到流油大佬,還缺腿部掛件么?
土匪,這也是他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