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錚:???
這貨情況怎么這么復雜,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自閉男孩嗎?又是穿越又是孤兒又有妹有房的,現(xiàn)在居然還冒出來一個系統(tǒng),這特喵的是不會是真主角吧?還有這該死的系統(tǒng)還有什么《未成年宿主保護法》,都穿越了誰來給你執(zhí)法???你要是早點出來,我還能退一步,大不了冒充冒充過氣的老爺爺,嗯,叫符老,至于什么品級,忘了?,F(xiàn)在好了,冒充系統(tǒng)撞上了真系統(tǒng),這下我可怎么辦?
…
烈麻仁:???
我知道我是天才,可我沒想到我這么天才,居然在我身上上演了二系統(tǒng)爭宿主的戲碼,我感覺人生達到了高潮。怎么辦,我選誰?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烈-天命之子-主角-麻仁,全都要!
“嗯,咳咳,兩位系統(tǒng)不要爭了啊,我知道我再華麗的辭藻也無法詮釋我的帥氣,你們這么強烈的想要饞我的身子,我也是理解的,但是呢,你們擅長的領(lǐng)域并不沖突啊,為什么不一起齊心協(xié)力,幫助我成就王者呢。”
“她會的我都會,我能夠用元獸魂制作御獸符,比封獸入體差不了多少?!比~錚雖然知道自己是個贗品系統(tǒng),但他心從口不從,“你可以叫我我叫符老”,出于心中的惡趣味,他又補充了句。
“制作御獸符需要多少精神力,憑宿主目前的實力,能畫完一張青銅御獸符都夠嗆,畫完之后宿主不當場昏迷就不錯了。”小媛懟道,
烈麻仁:好像在說我菜?
“那你的封獸入體更不靠譜,憑宿主的肉體強度,至多能封一只黑鐵圓滿的元獸,再多宿主直接爆體而亡。”
烈麻仁:好像也在說我菜?
“那又怎么樣,元獸能保留封印前的成長潛力,你的御獸符能嗎?”
“哦?宿主封印個黑鐵圓滿的元獸都勉勉強強,元獸再成長一點,你是想宿主當場爆體而亡嗎?”
烈麻仁:好像還在說我菜?
…
“唉,沒辦法,宿主太菜了。”
爭論了一個下午,葉錚和小媛終于達成了一致。
烈麻仁:……
…
這是烈麻仁看到的版本。
…
“小丫頭,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盯著烈麻仁,我看他們班那個叫李晨星的,長的不錯,你去輔助他不行嗎?”
“符老怪,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等把我給騙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像你這種不懂遵紀守法的壞系統(tǒng),肯定會發(fā)布什么變態(tài)任務(wù),還強制接受,失敗就抹殺?!?p> “怎么可能,我只是平平無奇的普通系統(tǒng),最是遵紀守法了。你可能不清楚,三年前《未成年宿主保護法》最近做了修訂,最新版規(guī)定,宿主年滿十六歲系統(tǒng)就可以輔助了?!狈凑℃抡f她沉睡了十六年了,修沒修訂我說了算,先忽悠瘸了再說,葉錚心想。
“真的嗎?大叔,那你不會強迫宿主做強制任務(wù),也不會動不動就抹殺宿主?《未成年宿主保護法》真的修訂了嗎?”
“那當然,抹殺了宿主那我怎么輔助他封王做祖,我還怕你會用強制任務(wù)抹殺了宿主呢?!?p> “怎么可能,小媛最體貼的了,肯定不會為難宿主的。”
“哦,那就好?!?p> 葉錚和小媛同時松了一口氣。
…
“好像達成了共識呢?!?p> “好像達成了共識呢?!?p> …
“要不共存吧?”
“要不共存吧?”
…
這是烈麻仁看不到的版本。
…
符道會。
人來人往,摩肩接踵,購符,制符,售符,研符,測符者比比皆是。故符道會每周輪值三位長老,一則威震宵小之輩,二則統(tǒng)領(lǐng)一切外務(wù),三則護衛(wèi)符祖琥珀。
值班室。
“我總覺得上午的情況有點不對,”一襲長衫,仙風道骨,周圍似有云霧翻騰,宛若神仙中人的王騰長老正在回放上午的監(jiān)控,聲音凝重,道,“我調(diào)查過了顏蕓蕓,家世平平無奇,長相平平無奇,經(jīng)歷平平無奇,今天之前什么都平平無奇,但是今天,太出奇!就好像,好像是別人推出來的障眼法一樣!”
“咯咯~老家伙,我看你是嫉妒人家的符道資質(zhì)吧,咯咯咯~”頭發(fā)蓬松,睡眼朦朧,曲線極佳的洛熙兒長老在沙發(fā)上斜倚,白皙的長腿在淡黃的長裙下若隱若現(xiàn),她正是三十幾許的年紀,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時候,笑著說道,“畢竟這道新符,價值可無法估量喲,還有,王長老,值班室可不許吸煙喲?!?p> 身材高大,濃眉大眼,膚若古銅,正值壯年的古鋒長老眼神從曲線上飄過,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瞪向了王長老,“是極是極,熙兒所言極是,值班室是大家的共同空間,王長老你就不能別抽煙嗎?”
…
“習慣了,習慣了,不抽了,不抽了”,王長老順手將煙放進桌子上的煙灰缸里,碾了碾。
王長老人老成精,哪會不明白古鋒心里的小九九,但是這個時候我正在說正事,你小子能不能有點眼力勁,認真點兒?他眼角暼過古鋒,只見他癡癡的盯著洛熙兒完美的側(cè)顏,算了,這小子沒救了。
…
“年輕真好啊?!?p> “算咯,你們兩指望不上咯?!?p> …
值班室陷入了沉默。
洛熙兒閉目假寐。在外人眼里,自從丈夫戰(zhàn)死之后,她總是那么慵懶,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事實上,她知道,她的丈夫,不是戰(zhàn)死,而是假死,而是去執(zhí)行一項特殊任務(wù)。更多的,她也不知道了,畢竟,以她白金階的實力,不知道這個秘密更安全。
古鋒正在假裝假寐,滾動的喉結(jié)顯示著他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還好此時是趴在桌子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小腹下灼熱的站意。
他知道在別人眼中他不過是一條舔狗,但他不在乎。不過是假裝受到美色誘惑而已,以洛熙兒的姿色,無論成與不成,他都不會吃虧。
他捋了捋現(xiàn)在的情況,組織自從首領(lǐng)失蹤便進入了蟄伏狀態(tài),各級成員都銷聲匿跡,上線去了次元界生死未卜,所以不會有人來啟動他這條線。所以自己只需要做的事,僅僅是做好自己,做一條別人眼中的舔狗。
唉,三年又三年,我都成了符道會長老了,組織到底啥時候展開行動啊!
畢竟,更黑暗的時代的將要降臨,而現(xiàn)在的人類如同溫室里的花朵,根本經(jīng)受不起暴風雨的摧殘。
這樣的時代,根本培養(yǎng)不出絕世的天才!
…
王騰獨自翻看著符祖殿門口的監(jiān)控,由于符祖琥珀的影響,殿內(nèi)不可拍,不可錄,所以監(jiān)控只能安裝在門口。他通過錄像,看著高二(七)班的學生進去,出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發(fā)現(xiàn)。但他始終覺得不太對勁,這是他的異能“第六感”在預(yù)示著什么,肯定有什么他沒關(guān)注到的大事發(fā)生了,而這件事,足以致命!
而這種致命的危機感,讓他想起了當年,想起了那黑暗的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