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誰都不能預(yù)料,但宋夕瑤救江謹絕是不爭的事實,誰都無法改變。
趙亞楠口口聲聲說宋夕瑤是小三,是破壞他跟江謹絕的罪魁禍首,宋夕瑤不禁聯(lián)想到張靜的惡語相向,自己曾說過,不會嫁進江家的事。
剛剛緩和的關(guān)系,就這樣被趙雅楠的三言兩語擊破。
剛走出一步的宋夕瑤被趙雅楠叫住,宋夕瑤回頭,卻被一杯咖啡從頭上潑了下來。
“宋夕瑤你個賤人?!壁w雅楠咬牙說出這句話,宋夕瑤永遠都不懂,她被江謹絕拒絕,被王軍壓在身下的痛苦。
宋夕瑤沒想到趙雅楠會這么做,完全沒有防備,一杯咖啡穩(wěn)穩(wěn)的潑在頭上,咖啡液體從頭上流到臉上,流到衣服上,浸濕在衣服里。
額前的碎發(fā)上掛著晶瑩的咖啡液,宋夕瑤閉了一下眼睛,睜開眼的時候,眼睛上的咖啡液都黏在上面,看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
宋夕瑤氣急,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趙雅楠你是不是瘋了?”這邊動靜成功的吸引了周圍僅有的幾個人。
趙雅楠冷笑,“呵呵,我是瘋了,是被你逼瘋的。是你們把我逼瘋的?!?p> 服務(wù)生也聽見了這邊的動靜,立刻找來了經(jīng)理,經(jīng)理看見宋夕瑤的樣子時,心里不禁感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p> 快步走來的經(jīng)理,對著兩人道,“兩位小姐,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商量,這樣會影響其它客人的。”
經(jīng)理向身后的服務(wù)生喊道,“帶這位小姐去清理一下?!苯?jīng)理不等兩人做出反應(yīng),直接叫了服務(wù)生。
“是,經(jīng)理。”服務(wù)生稍稍像前走了幾步,“這位小姐,請跟我來?!?p> 宋夕瑤本來就想走,這樣跟趙雅楠耗下去,對誰都不好看,現(xiàn)在正好跟著服務(wù)生去清理自己。
見宋夕瑤離開,趙雅楠氣急,“你……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壁w雅楠對著經(jīng)理皺著眉頭都說道。
“小姐,您在這樣鬧的話,我只能報警了?!苯?jīng)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但不這樣做恐怕很難勸走,這位情緒激動的女人。
趙雅楠看了一下周圍,如果真的報警,對自己影響會很不好,趙雅楠選擇了離開。
走時還向宋夕瑤剛才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中帶著憤恨,不甘心。
宋夕瑤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就離開了咖啡廳。
……
江謹絕送走科技集團的張總,兩人對這次合作案的事非常滿意,江謹絕喝了些酒,此時頭有些暈暈的,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
前邊的言弘新,回頭看見閉著眼睛的江謹絕,“江董,您沒事吧?”
“沒事。”江謹絕眼睛都沒睜開,回答道。
言弘新沒在說話,繼續(xù)開著車,但車快走到公司,只剩下最后一條街的時候,看見對面馬路上低頭走的一個人,看身影很像宋夕瑤。
宋夕瑤怎么在這,不是生病請假在家休息嗎?
言弘新瞪大眼睛細細的看了一下,確定了那人就是宋夕瑤。
“江董,宋小姐。”江謹絕睜開眼睛,向窗外看去,頭暈的狀況馬上清醒了。
對面的宋夕瑤低著頭,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停車?!?p> 言弘新的車還沒挺穩(wěn),江謹絕就推門下去,腳步飛快的來到對面,宋夕瑤跟本沒想到會遇見江謹絕,只感覺前邊出現(xiàn)一個人影。
宋夕瑤直接就要繞到一邊走過去,可黑影也跟著繞過來,宋夕瑤這才抬頭看,江謹絕人神共憤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宋夕瑤的眼前。
江謹絕這才注意到,宋夕瑤凌亂的頭發(fā),好像還有黏糊糊的東西,胸前的衣服也有污漬,很明顯被人潑了東西。
江謹絕的眉頭皺起,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人,聲音低沉暗啞,“怎么弄的?”
“沒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宋夕瑤不想告訴江謹絕。
江謹絕聽了宋夕雅的話,眉頭皺成了小山丘,難道自己會往自己的臉上潑東西?
自己明明才從家出來兩三個小時,她就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
江謹絕長臂一伸,摟著宋夕瑤過馬路,來到對面的車子里。
言弘新看著一切,兩人上車后,直接把車開往宋夕瑤的公寓。
兩人一路無話,車子里安靜的除了幾人的呼吸聲,陷入了沉寂中。
江謹絕打發(fā)走了言弘新,告訴他下午他不去公司,什么事都等到明天處理。
言弘新把車停好,自己出去外面打車。
宋夕瑤一句話沒有,進屋直接進了洗手間,在里邊還反鎖上了門。
江謹絕聽見鎖門聲,原本就皺著的眉,現(xiàn)在皺的更深。
宋夕瑤在生理期,所以只是簡單的沖了一個澡,把身上的咖啡污漬洗掉,最后洗好頭發(fā),裹著浴巾出來。
剛才頭腦不清醒,回來直接進了洗手間,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拿,宋夕瑤總不能叫江謹絕幫自己去拿。
浴巾緊緊的裹著身體,出洗手間直接進了臥室,快的像一陣風一樣,但江謹絕還是看見了,緊裹在浴巾下面呈現(xiàn)出的完美身材。
坐在沙發(fā)上的江謹絕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手緊緊的攥著,像是在壓抑某種情緒。
宋夕瑤換好衣服,他知道江謹絕在等自己,就算不打算讓他知道,他自己也會去查,還不如自己跟他坦白。
宋夕瑤也坐在沙發(fā)上,跟江謹絕對視。
“想問什么你問吧?”宋夕瑤剛洗過的頭發(fā),半干的披在肩上。
這女人不知道這樣濕氣很重嗎?本來就在生理期,還這樣不注重自己的身體。
江謹絕沒回答,起身去洗手間拿出吹風機,在沙發(fā)的后邊插好電源。
宋夕瑤看著江謹絕行如流水的動作,江謹絕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心里太多感慨。
“我自己來吧。”宋夕瑤還沒被人這樣伺候過,尤其是男人。
吹風機在耳邊呼呼的響起,江謹絕的大手穿插在宋夕瑤的長發(fā)里,指腹碰到宋夕瑤的肌膚,不知是吹風機的熱度,還是江謹絕的溫度,傳遍了宋夕瑤的全身,宋夕瑤感覺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