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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象帝尊

第015章 性楊花

龍象帝尊 紅凡 2037 2018-11-11 18:30:00

  “若你早點動手,我豈有命在?”

  這絕對是大漢的心里話,以剛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方痕根本不需要聚集太多靈氣,就能輕易要他性命,可對方卻只是引而不發(fā),顯然是手下留情了。

  大漢又嘿嘿一笑:“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這招殺手锏,那么下次再動手的話,你就不會是我的對手了?!?p>  方痕點頭表示同意,這破山拳他目前還不能太隨意使用,一方面是因為那黑色真元太過消耗體力,另一方面他也是想為自己留一張底牌。

  最近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證明,在青山宗一定有人故意針對自己,除了師父之外,青山宗沒有一個人值得他信任,若是連這保命底牌都沒有的話,那他這條小命就不能說是自己的。

  “我叫哈赤?!?p>  大漢也不揶揄,沖方痕拱了拱手便走下了點將臺,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撿起一枚石子,輕輕向遠處拋了出去。

  那小石子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不偏不倚打在了迎客松上,幾乎是在同時,大松樹攔腰而斷。

  “哇,不愧是通靈境修士,小小一顆石子都有如此威力!”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頓時惹得一陣白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漢擲石子時并沒有用一點力氣,那大松樹顯然是之前被方痕打斷了脈絡(luò),只有一層皮連著,此時被外物稍微一碰就倒了下去。

  如果說剛才眾人還對方痕的實力有所懷疑,那么此時也應(yīng)該相信了,剛剛還在起哄的幾個人更是噤若寒蟬。

  之前還排著隊要挑戰(zhàn)方痕的人也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畢竟在場的大部分人實力都在武人三重天左右,可是將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跟方痕互換位置的話,誰都沒有把握在大漢手下走兩個回合,更不用說要跟他打得旗鼓相當(dāng)了。

  盡管昨天方痕已經(jīng)在內(nèi)門弟子的面前打敗了戎百千萬,但卻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但這次不一樣,方痕竟然跟一個真正的通靈境修士打得不分勝負(fù),這已經(jīng)證明他的實力了。

  那些原本對方痕不冷不熱的弟子們紛紛聚攏了過來,儼然將他當(dāng)成了偶像。

  方痕嘴上謙虛了幾句,但心里卻十分受用,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班底。

  “這家伙,為什么每次出手都能給人驚喜!”雷厲捋著胡須道。

  血無衣目光透過人群,也落在方痕身上,眼神郁郁冰冷。

  他的資質(zhì)固然不如方痕,但在青山宗年輕一代中,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論身份,他的爺爺是青山宗的大長老,資歷甚至比雷厲還要深。

  可不管在長老的眼里還是在師兄弟面前,他都遠不如方痕,只要他跟方痕同時出現(xiàn),他永遠都是備受冷落的那一個。

  直到方痕離開,他才終于享受到了那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被人生生奪走。

  這種落差感實在很難讓人接受。

  也直到此時他才明白戎百千萬的心情。

  “大家都在向大師兄道喜,無衣師兄怎么不去湊湊熱鬧?”

  血無衣正在生氣,聽到這話就想要暴跳如雷,可當(dāng)他聽到說話的人是雪落之后,又生生忍住了。

  漂亮的女人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享有特權(quán),即便是血無衣這種鐵錚錚的漢子也不能免俗。

  “師父交代給我的任務(wù)是協(xié)助方師兄測試外門弟子,那種便宜話不說也罷?!?p>  “可惜啊,宗門中像無衣師兄這種人已經(jīng)不多了,其他的盡是一些溜須拍馬之輩,我看到就覺得頭疼。”

  說話間,雪落又向血無衣湊近了一些,整個人都要貼到他身上了。

  “師妹……”血無衣臉色通紅,就像抹了一層朱砂似的。

  “你們在干什么?”

  雪落回過頭去,只見一人正對她怒目而視,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個未婚夫,刑通。

  邢通跑了過來,硬是把身體插到了兩人中間。

  “你來這里做什么?”雪落皺了皺眉,實在打從心眼里討厭這個跟屁蟲。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我們自幼定親,你不回去完婚也就罷了,我千里迢迢找上門來,你為什么對我愛搭不理,卻又在這里跟其他男人不清不白?”

  雪落怫然作色:“你把嘴巴放干凈些,我在修行上遇到了問題,特意來向無衣師兄請教,怎么就不清不楚了?哦,不好意思,難道你也懂得修行?”

  這句話無疑是觸碰到了刑通心里最脆弱的部分,他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神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凄苦。

  雪落的話沒錯,他確實不懂修行!

  雖然他天生對天地間的靈氣感知非常強,三歲那年曾被一個路過的散修看中并收為弟子。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修為卻沒有半點進步,直到現(xiàn)在甚至連一個武人都算不上。

  唯一可以稱道的就是對靈氣的感知力十分靈敏,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說到底還是廢柴一個。

  從小自視甚高的雪落,又怎么可能在一個廢柴少爺身上虛度光陰,于是就以修行為借口遲遲沒有回家。

  這邢通倒也執(zhí)著,竟千里迢迢趕來青山宗,并花錢給自己弄了個外門弟子的身份。

  他倒不是想從青山宗學(xué)到些什么,這么多年下來他早就對修煉死心了,為的只不過是想離雪落近一點,好時時可以看到她而已。

  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雪落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不忍,但又很快隱去,她心里清楚,如果不讓他徹底死心,那么以后受苦的就是她自己。

  雪落摟住血無衣的胳膊:“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我要嫁的男人,不需要腰纏萬貫,也不需要才高八斗,但至少也要頂天立地,你看看你,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憑什么能為我遮風(fēng)擋雨?”

  一邊說著,她還用那種一臉崇拜的目光盯著血無衣。

  血無衣也很是受用,腰桿挺得筆直,果然一副男子漢的樣子。

  三人在此僵持了好一會兒,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些好事者已經(jīng)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已經(jīng)是很留情面了,還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話,讓人不能卒聽。

  方痕走了過來,在了解了來龍去脈之后,他微微嘆了口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想要贏得別人尊重,就必須展現(xiàn)出高人一等的實力,否則憑什么讓人尊重?

  其實不只是邢通,如果剛才的兩場比試方痕哪怕有一場落敗,他也會從天上瞬間墜落到地獄。

  “大師兄來得正好,這里有個人尋釁鬧事,麻煩您派人轟他離開吧?!?p>  不知道什么時候雪落已經(jīng)松開了血無衣的手臂,轉(zhuǎn)而湊到了方痕的跟前。

  刑通看在眼里,頓時嘿嘿一陣?yán)湫Γ骸拔倚掏ㄕ媸窍沽艘浑p狗眼,竟然對你這么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魂不守舍?!?p>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雪落聽來卻是分外刺耳,尤其是“水性楊花”四個字,更是氣得她渾身發(fā)抖。

  “雪師妹,這里是咱們青山宗的地盤,不管是誰都不能在這里放肆,他惹你不高興,那我轟他下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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