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東西?”
這句話說完,封淵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見狀,劉宇也趕緊跟著走了。而在那里的男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低頭沉吟著,
“嗯......我最近打算追求城主之女秦茹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你就幫我算算我這段時間的桃花運吧?!?p> 但抬起頭來后,卻見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封淵的身影,男子有些疑惑的向大叔問道,“之前那個算命的人去哪了?”
“不知道,而且您還沒告訴我呢,您配幾把?”
......
......
回到寢室后,封淵和劉宇都開始了修煉。劉宇修煉《生元訣》,封淵修煉《衍天訣》。
雖然《衍天訣》對靈石的消耗很大,但等明天做了任務(wù)后,封淵自然就有靈石了。是以封淵也不在乎現(xiàn)在那僅有的三枚靈石了。
一個多時辰后,最后一枚靈石中也沒了靈力。封淵睜開雙眼,沒點燈的屋子里已是一片漆黑。封淵見對面劉宇的床上,仍盤坐著一道身影。
還不錯。封淵心道。雖然劉宇的資質(zhì)不高,但這份刻苦的精神還是值得夸獎的。將目光收回,封淵再次運轉(zhuǎn)起《衍天訣》第一層。
一絲氣感自封淵的體內(nèi)升起,沿著經(jīng)脈游走。但還沒走出去多遠,那縷氣感就消散了。待氣感恢復(fù)后,封淵又嘗試了幾次,但結(jié)果仍是如此。
而且那氣感的恢復(fù)速度并不快,封淵估算了一下,大概得有一刻鐘,它才重新出現(xiàn)。這是如今封淵只有丁等資質(zhì)的緣故。
不過在數(shù)番運轉(zhuǎn)后,后來出現(xiàn)的氣感倒是比最開始要壯大了一些。大概就像是從一根頭發(fā)絲,變成了粗一點的頭發(fā)絲那樣。封淵笑了笑。雖然這進展慢了一點,但總比沒有好。
接著,封淵一宿未眠,修煉《衍天訣》,壯大那一縷氣感。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封淵才停了下來。此時,他體內(nèi)的氣感...好吧,其實沒多大變化,還是根頭發(fā)絲,不過相比之前確實是又壯大了幾分。
此時,劉宇也睜開了眼睛。他也修煉了整整一夜。封淵問道,“感覺怎么樣?”
劉宇苦著臉道,“沒有感覺。一晚上了,我連氣感都沒找到。”
“加油,堅持下去,一定可以的?!狈鉁Y安慰道。修煉一事,便是貴在堅持。
劉宇的臉上卻更苦了。難道以后每天晚上都得這樣修煉?他可受不了。昨晚劉宇之所以可以堅持下來,也是因為每次睜開眼,都看到封淵還在修煉,他不想落了下風(fēng),才硬撐著的。
結(jié)果一晚上過去,劉宇只覺得精神疲憊。封淵則因為修煉出了氣感,精神氣爽著呢。封淵起身道,“我要去做任務(wù)了,你呢?”
“那我也去吧?!?p> 兩人結(jié)伴而行,又到了昨天的燒餅攤子那。
“大叔,來四張餅?!眲⒂詈暗?。
“怎么?昨天沒收你們錢,現(xiàn)在還打算來白吃白喝???”大叔瞪眼道。
封淵沒什么反應(yīng),劉宇則是有些怕道,“啊...不是...我用靈石買?!?p> “逗你們的。”大叔樂了,“哪有用靈石來買燒餅的?給,不收你們錢?!?p> “哈哈...謝謝大叔。”接過餅,劉宇有些尷尬的笑道。
“多謝了。”封淵也說道。
兩人接著往城外走去。差不多半個時辰后,他們便到了城外。這邊城外是一片森林,樹木粗壯,枝葉茂密。
劉宇掏出自己的任務(wù)令牌,說道,“我的任務(wù)是要采五朵南蘭花,你呢?”
“你是指哪一個?”封淵挑眉反問道。
“呃......”劉宇才想起來,封淵喪心病狂的把所有任務(wù)令牌都給取了。
“我打算先把摘采類的任務(wù)做了,一起吧?!狈鉁Y笑道。
封淵的任務(wù)不少,雖然也有獵殺野獸甚至妖獸的,但還是摘采類的占了大多數(shù)。估計也是因為他們這些人都還沒什么修為,才特意如此設(shè)計的吧。
封淵和劉宇在森林外圍搜尋著。沒過多久,封淵便找到了一株銀星草,還有一株青針草。劉宇也已經(jīng)收獲了一朵南蘭花。
“還好,任務(wù)目標(biāo)不難找?!眲⒂畹溃贿^他又有些疑惑,“之前的賣餅大叔說沒有修煉資源,可這些靈草不都是嗎?拿它們?nèi)Q靈石,不就可以修煉下去了?”
封淵卻是搖了搖頭,“你真的以為這些花草能值靈石?”
劉宇一愣,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
“這些花草,其實并不見得有多少靈氣,也算不上是什么靈草。任務(wù)之所以讓我們摘采它們,只是換種方式為我們提供靈石罷了?!?p> 以封淵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無論是劉宇的任務(wù)目標(biāo)南蘭花,還是自己所需要的銀星草,其中蘊含的靈氣都微乎其微。想要用它們?nèi)Q靈石?根本不可能。
“原來是這樣......”劉宇應(yīng)道,語氣有些低落。
接下來一路上,兩人專心收集著各自的任務(wù)所要求的目標(biāo)。雖然任務(wù)要求的花草都是比較稀少的那種,但耐不住封淵接的任務(wù)多啊。
劉宇需要的南蘭花得走好一陣子才能找到一朵,但封淵卻是時不時的就蹲下身來,摘這個,采那個。
吻菇,銀星草,青針草......幾乎什么都是封淵的任務(wù)目標(biāo)。劉宇眼角微微抽搐,也真虧封淵記得住。劉宇自認就算他能接這么多任務(wù),也不能像封淵一樣,不漏過一個任務(wù)目標(biāo)。
“你完成幾個任務(wù)了?”見封淵再次摘采了什么扔進任務(wù)令牌里,劉宇忍不住好奇問道。
“七個?!笨粗忠粔K任務(wù)令牌上的問號變成了感嘆號,封淵如實答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帶給劉宇的大量傷害。
“真...真好......”劉宇的臉上勉強擠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有動靜從兩人右邊傳來。封淵循聲望去,不遠處有一只背部長著許多黑色長刺的野豬,但體型碩大如牛。此時它正低頭哼哼叫著,邁著壯如象腿的粗短四肢,慢悠悠的走著。
劉宇駭?shù)溃皠偞特i!”
封淵喜道,“剛刺豬!”
劉宇害怕的緊,只想轉(zhuǎn)身逃跑,但他卻見封淵居然徑直朝剛刺豬沖了過去。劉宇大驚失色,“你干什么?!快回來??!我們不是它的對手!快回來!”
然而已經(jīng)晚了,那頭剛刺豬已經(jīng)注意到了封淵。剛刺豬急促的哼哼了兩聲,前進方向一轉(zhuǎn),急速向封淵撞去!
剛刺豬越來越近,然而封淵腳下連點,便已經(jīng)向左邊側(cè)移了不少距離。剛刺豬來不及轉(zhuǎn)向,也剎不住車,砰的一聲直接撞到了一顆樹上。
咔嚓——轟!足有人腰那般粗的大樹應(yīng)聲倒下。劉宇看的害怕不已。
封淵不為所動,趁著剛刺豬頭暈?zāi)垦VH,快速移動它的身側(cè),封淵刀出現(xiàn)在手中,封淵手下一劃,剛刺豬的腰側(cè)便多了一道頗深的傷口,血流不止。
吭——!剛刺豬一聲痛吼,轉(zhuǎn)過身便要再撞封淵。但封淵身形敏捷,再次躲了過去,并趁機再次砍了剛刺豬一刀。
如此反復(fù),剛刺豬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血越流越少。不多時,剛刺豬站不住了,無力的哼了幾聲,碩大的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剛刺豬的尸體附近都被它的血染成了紅色,但封淵的衣服上卻仍是一點血漬都沒沾上。封淵上前將剛刺豬的尾巴割下,扔進了一塊任務(wù)令牌里。令牌上的問號隨之變成了感嘆號。
“嗯...現(xiàn)在是八個了?!狈鉁Y自語道,隨后他看向不遠處的劉宇,大聲問道,“之前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
劉宇目光呆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