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B培訓班開始了最后一次考前模擬,整個班上不如之前那么活躍,氣氛十分緊張,到了最后角逐,雖然這個培訓班通過率高,但肯定也會有漏網(wǎng)之魚,大家都愿意做漏網(wǎng)之魚,因為基本上都是公司里花了大價錢讓他們來參加培訓的,考不過的話對公司也不好交代。
“曉曼,考完試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華松說。她一直不冷不熱的怎么突然要請吃飯啊,陶曉曼不容多想就答應(yīng)了華松。
考前的晚上陶曉曼緊張的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
“你不用那么緊張,又不是小孩子了,考不過也無所謂啊,再說你??汲煽円膊诲e,應(yīng)該問題不大!”華松胸有成竹的說。
“哪有你說的那么輕松啊,我可是走后門來的呢,我要考不過我老公可丟人了!”陶曉曼說。
“哦?跟你老公有什么關(guān)系?。俊?p> “我老公是門面人物,在我們公司我必須要為他爭光!”陶曉曼攥著拳頭,有模有樣的說。
“早點睡覺吧!放輕松點!”華松說完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
陶曉曼心里犯嘀咕,這個華松怎么說著說著又不理人了呢?不過還是早點睡覺吧,加油,加油,加油!陶曉曼自我鼓勵了一番,不知何時睡著了。
被一陣鬧鈴聲震醒了,陶曉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表,才5點多啊,不行,我得再睡會!
剛閉上眼睛,就被華松扯了被子,“趕緊起床吧!昨天老師說的你忘記了嗎?考區(qū)不在這邊,要去郊區(qū)考試!”華松的話剛落,陶曉曼一下從床上彈起,“???忘了,忘了!”
陶曉曼最擅長的就是快速行動,她慌慌忙忙收拾好了一切,此時華松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等著她了,陶曉曼問:我們怎么去啊?統(tǒng)一去嗎?
華松嘆著氣搖了搖頭,“不知道昨天老師說的時候你在想什么?自行去考場!我開車載你去!快走吧!”
陶曉曼在昨天老師說這個事的時候確實開小差了,她在想盛銘,兩個月沒有見到盛銘了。
“好!”陶曉曼細數(shù)著考試必備的東西,上了華松的車。
華松開的是一輛紅色的跑車,陶曉曼細看這車標,“呵呵,你這車內(nèi)飾還挺好的!這是什么車???”
華松沒有說話,陶曉曼抓耳撓腮的想著:馬?盛銘的那輛車標好像也有個馬,不過不太一樣。
華松開車馳騁在去往郊區(qū)的高速公路上,快而穩(wěn)。
見陶曉曼還在那琢磨這車,“曉曼,你干什么呢?”
“沒干什么啊!你這是跑車吧?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開個跑車?。俊?p> “我喜歡??!”華松直截了當?shù)恼f。
蔣生給盛銘打來了電話,“老板,沒有接到夫人!”
“沒有?凌志說他們的考場都在郊區(qū),曉曼一個人又沒有開車,她怎么去???”盛銘焦急的說,“宿舍沒有人嗎?”
“沒有,宿管員說考生都離開了!”
“那你問問宿管員!”盛銘說。
五分鐘后蔣生又打了過來,“老板,問到了!夫人上了一輛紅色法拉利!”
“是誰的車?”
“好像是她的舍友!”
聽蔣生說完盛銘松了一口氣,“那你先回來吧,夫人應(yīng)該是可以獨立了,不用我操心了呢,自己會蹭車了!”
考試完陶曉曼走出考場的時候深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考完了,剛打開手機就接到了華松的電話:“沒有忘記要一起吃飯吧?”
“沒有,沒有,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陶曉曼說。
“還是我去找你吧!”華松強勢的說。
華松找到陶曉曼,兩人一起去停車場,“你要不要跟你老公報備一聲?”
“什么?報備?不用不用!”剛說完,陶曉曼小聲說:“嘿嘿,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再次聽到盛銘低沉的聲音,陶曉曼異常興奮,“銘,我考完了!”
“嗯,想你了!幾點能回來啊?”盛銘問。
“還要跟室友一起吃個飯,她有車,你不用管了,吃完飯讓她送我回去!”陶曉曼說。
“好!等你!”
華松帶陶曉曼來到一家日料,陶曉曼從來沒有吃過這個,小心的跟在華松后面。“怎么帶我來吃日本的東西?”
“不喜歡嗎?”華松小聲問。
“沒吃過,不過不喜歡日本人!”陶曉曼話音剛落,華松就停止不前了,后面的陶曉曼一下子裝在她的背上。
“那我們換家餐廳吧?!闭f著拉著陶曉曼往外走。
額……真任性啊。
換了一家上海菜館,簡單點了幾個菜,兩人聊起天來。
“我說華松,培訓期間老師發(fā)手機你怎么不跟家里聯(lián)系啊?”陶曉曼問。
“呵呵……誰說我沒聯(lián)系???我有這個!”華松拿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掌心大小。
“這是什么呀?”
“你可以叫它小手機!”看著華松手機這個小巧的玩意,陶曉曼驚奇萬分.
“小手機?它能通話嗎?”陶曉曼問。
“當然!”說著華松把小手機交給陶曉曼讓她看的更真切了,小巧玲瓏的,功能卻如此強大。
“你這是在哪兒買的???”陶曉曼瞧著這稀罕玩意,自己也想整一個。
“不是買的!我們家做的試驗品!”華松說的那么輕松。
“你們家是做手機的啊?”
“不是!做研發(fā)的!這個小東西只是我讓研發(fā)順便做出來的!”
“好酷?。 碧諘月鼘θA松的每一句話都很吃驚,家里竟然有研發(fā)團隊,看來也是一個富二代吧!
原來華松家是福建的,吃完這頓飯她就要離開上海了,還真有點不舍的這個神通廣大的舍友。
陶曉曼不舍的說:不知道我們以后還會不會再見面了?不過我們要打電話常聯(lián)系哦!以后你再來上海,我請你吃飯!
“嗯!說不定以后還會再見面呢!”華松笑著說。
她把陶曉曼送到小區(qū)門口,就離開了,直接開車上高速回了福建。
陶曉曼回到家竟然看到了盛銘,“銘,你怎么在家里啊?”
“回來了,曉曼?”盛銘說完上前一把抱住了陶曉曼。
陶曉曼被盛銘抱住,渾身如同過電一般,她摟緊盛銘訴說著思念之情。兩月不見才知道什么叫思念,陶曉曼深深體會到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盛銘,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你有沒有想我???”陶曉曼問。
“想!想的難以入眠!”盛銘說。
陶曉曼幸福的躺在盛銘的懷里講述這些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