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隨遇腦袋微疼,手臂亂動要起來,估計昨晚鬧到很晚。陸文曦忙去安撫,“還早,再睡一會我叫你。”
依言翻身繼續(xù)睡。
準確講寧隨遇是被餓醒的,醒來偷偷翻吃的撞著寧致遠。
寧致遠一臉不可思議追問她為何會餓不是有修為嗎?
鳳凰失去修為和凡人無二除身體強壯外。需要靠食物維持活動,不會餓死卻會一直有饑餓感。
“我……那時修練邪法與原本先天之氣沖撞每次肚子疼,他就幫我廢去了?!彼瘜幹逻h天真笑,要真是幫忙廢去便好了偷偷想,不過不能說實話。
“廢去?!”寧致遠眉頭輕皺,似乎事態(tài)嚴重,在十九州沒有修為與廢物無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這個哥哥可不笨,寧隨遇心虛眼神亂瞄。
寧致遠以為她餓的發(fā)慌,他從未饑餓過不知凡人是什么感覺醫(yī)書倒是寫過,莞爾而笑,“遇到我算遇對人了,我院子里還有些干貨給你熬米粥喝?!?p> 寧隨遇會心一笑,并肩與他走著,“存多久了?你還有空跑去人間?”
正中寧致遠心事大吐苦水,末了認真看著她眼睛追問,“他待你好不好?”
寧隨遇早在心里練習過許多次,為的就是應(yīng)付這天,滿口答應(yīng),“好啊!不缺吃不缺穿就是了。”
寧致遠欣慰點點頭,將端好的粥遞給她,驀地想起,“你剛起床?!”
寧隨遇捧著沒什么滋味的白粥覺得格外香甜。
寧致遠若有所思點頭,來自娘家最真摯的問候,寧隨遇目光閃躲難以下咽。
“一會喝過粥,我給你把把脈看有沒有小侄子侄女?!睂幹逻h容光煥發(fā),滿臉興奮。
寧隨遇差點噴飯,推三阻四末了抵不過寧致遠一個眼神,極其別扭伸出手。
寧致遠略表失望搖搖頭,并拍肩鼓勵她,“年輕人有的是機會,慢慢來不著急,雖然鳳凰產(chǎn)子難?!?p> “鳳凰產(chǎn)子難?!”
“對啊,你竟然不知道尤其雌凰?!?p> 寧隨遇連忙應(yīng)聲敷衍過去了。
回房時害她丟臉的罪灰禍首正坐房里悠閑品茶,寧隨遇提裙裾快步走進來橫一眼,怪嗔:“不是說好了叫我嗎?果然你的話不能信,全怪你被哥哥笑話了?!?p> 陸文曦無辜聳肩,“我這不是看你累著讓你多休息會,平時都是這個點起?!?p> 寧隨遇杏眼怒瞪,“還不都是你,好意思說?!?p> 氣鼓鼓的模樣霎時可愛,陸文曦輕笑旋轉(zhuǎn)桌上小巧的茶杯,伸手攬軟玉溫香坐大腿側(cè),“那不是你騙我在先?”輕挑起她下巴。
陸文曦不老實亂摸,寧隨遇推開扭頭快步走了。
秋光柔和照耀她側(cè)臉,光線逐漸暗淡,并排高大樹木漆黑。冒著熱氣的溫泉。從前無畏崖數(shù)她最閑這風景雅致的秘密地點許多個,寧隨遇曬了一下午太陽腦袋迷迷糊糊什么想不到。
樹影當大半,褪去華麗的衣裙,柔美玲瓏曲線,瑩白腳踝踩過衣物進入溫泉。
陸文曦從后面抱住,她才驚醒,原本火熱的身軀覆蓋水溫也變得更高起來,“想什么那?這么專心?”
寧隨遇走后,他待不住跟著去一直躺大樹上,她沒有發(fā)現(xiàn)驚覺性太低了。
寧隨遇掙扎幾下放不開,就妥協(xié)了,唉嘆聲。
陸文曦托住柔軟的y,低啞得開口遮掩不住,“嘆什么氣那?”
“沒意思?!睂庪S遇垂著腦袋。
陸文曦將她板過來直視彼此,“我們不正在做有意思的事?!?p> 差點氣笑,佯裝惱怒望著陸文曦,高挺的鼻梁沾細小的水霧,近距離看才知什么是美,深邃的紫眸總迷人,黑絲一部分飄散清澈水里。
寧隨遇似乎被誘惑了,手指撫摸完美無瑕的側(cè)臉,任何生物都有對美的向往。
環(huán)繞氤氳的水霧,看不真切。陸文曦**她唇,更加貼近親密無間托起。
寧隨遇從未有此刻孤單過,世界上就剩她一個人最親密陸文曦卻還不是,如溺水人抓住眼前的漂浮物,不管是什么你都會緊緊抓住不放。
抱住他熱情獻~,單腿自動纏上。
這恨不得把他吃了,陸文曦盛情難卻,歡愉得緊。
他們晚上回來時,寧致遠非拉著他喝酒,陸文曦扶著她半真半假推辭掉。
陸文曦手肘支著額頭,雙眸雪亮凝視她,寬大褻衣結(jié)實的胸膛裸大半,可疑既曖昧的紅色抓痕。寧隨遇睡里面不想犯賤的對視,朝個背影。
陸文曦就來碰手臂幾次讓甩下去,以為她累了便自覺收手。
遙想黃昏懊惱不已,她怎么能干這種糊涂事?面容發(fā)燙因為心虛,偷瞄一眼陸文曦闔眼微微呼吸,他這人沒其他優(yōu)點就是睡覺習慣好不打呼嚕,從不亂翻身規(guī)規(guī)矩矩可以一夜。
算了以后別那樣就是,陸文曦對她不好曾經(jīng)原主落得下場又不是沒看過。她忘了最初回無畏崖的目的,為躲避陸文曦的騷擾,躲至明年開春回來。她和陸文曦的關(guān)系,用如履薄冰再合適不過。
隱隱約約又覺得哪里變了唯恐深思,明明不該如此更加怨恨自己。她控制不住,關(guān)系朝預料相反的方向發(fā)展……
寧隨遇睡一夜輾轉(zhuǎn)悱惻,頂濃重的黑眼圈陸文曦驚奇旋即釋然,刮了刮小鼻子調(diào)笑,“昨夜可沒碰你,怎么又?嗯?!”
她情緒低落,全然不知,沉悶道:“我想回魔族,現(xiàn)在回?!币е啬┝说淖?。
“這才三天不到便要回,鬧著回來的也是你?!标懳年芈晕⒉豢臁?p> “我要回,立刻便走不呆了。”寧隨遇拔高音量,要跳下床收拾東西。
陸文曦一把攬住,咬牙切齒,“你就作妖吧,這次回去行沒三四年別想再回無畏崖了,我言出必行?!睆娦信み^她身子。
寧隨遇眼淚簌簌地流,沾濕了睫毛,逞強說:“好,不回便不回
。”
講錯什么了嗎?陸文曦搞得很無奈又不是一天兩天相處清楚她就這個懦弱愛哭的性子,他向來對又軟又柔的生物免疫。矯情,真矯情!
向來別人想方設(shè)法討好他,他何曾討好過誰?行啊四五年不回無畏崖最好記清楚了,陸文曦本就不愿她亂跑如此正應(yīng)他意。
按契約綁定的內(nèi)容寧隨遇就是他的私有物,既為私有物又怎能亂跑,她是的他。
陸文曦不留神讓她掙脫開急忙穿衣,他瞪她一眼表達極度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