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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蘇破天

22、經(jīng)歷

重生之蘇破天 許以楊 2833 2018-11-25 22:39:05

  22、經(jīng)歷

  蘇破天對于周步的錯(cuò)誤理解感到無力吐槽。

  她實(shí)在是不懂周步的腦回路是什么樣的,居然能想到那種關(guān)系。沒錯(cuò),雖然他沒有挑明他所認(rèn)為的那種關(guān)系是何種關(guān)系,但是他那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huì)忍不住想很多好么。

  她重新拿起茶杯,不動(dòng)聲色的用余光觀察了下其余幾人的表情。

  耳邊傳來壓低聲音的笑。

  她斜睨那人,眉頭微蹙,眸中全是警告,不過那警告沒持續(xù)多久,那人就已經(jīng)不再看她,她自個(gè)兒也覺得斜睨得有些累了,便收回目光。

  沈愈加垂著眸子,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

  一片沉默中,洛家那位大小姐開口了。

  “姐姐,我還不知你的芳名?!?p>  她坐在蘇破天對面,說話時(shí)臉上帶笑,一片天真之色。

  她也回笑,親和道:“蘇破天。”

  洛風(fēng)情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立即哦了一聲,“原來是蘇姐姐?!?p>  她驚訝,好奇,疑惑不解,卻為意料之中。

  蘇破天不禁覺得好笑,她第一次聽到這個(gè)名字時(shí),可是口吐鮮血呢,所以對這少女的反應(yīng),一點(diǎn)也不覺得夸張。

  周步喝了口茶,思索了片刻:“聽?wèi)n閣閣主是蘇姑娘的……?”

  蘇破天:“是我?guī)煾浮!?p>  周步:“原來如此?!?p>  他又問:“蘇姑娘,你們這次來棠蔭島是為了何事?”

  蘇破天坦誠道,“途徑此處。”

  周步:“恕在下唐突,想問蘇姑娘,你們這是要去往何處?”

  蘇破天想了想,“旗安?!?p>  “……旗安的武林大會(huì)?”周步眼中略過一絲驚訝。

  蘇破天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

  也不算說謊吧,她也沒說自己參不參加。

  周步詫異之色更濃,他皺了眉頭,不解的語氣,“以往幾屆武林大會(huì),聽?wèi)n閣都不曾參與的,這次……”

  似乎是覺得自己太過于刨根問底,周步略尷尬地笑了一下,“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蘇姑娘莫要見怪?!?p>  “無妨,”

  蘇破天淡笑,她能見怪什么?她自己都是滿腦子漿糊,原主人的記憶她又沒有,江湖上的事更是啥也不曉得。

  蘇破天端起茶杯,垂了眸子,思索著什么事情可以道出來一二,想了想,便輕聲道:“師父讓我出來歷練一番,長長見識?!?p>  言外之意,這就是原因。

  周步點(diǎn)頭,恍然的神色。

  “原來如此,我這次也是奉師父之命,去往旗安參加這屆的武林大會(huì)?!?p>  周步笑嘻嘻,看了眼對面的沈愈加,補(bǔ)充道,“雖然我是酈騁山派最沒天分的弟子,但師父給了我這個(gè)機(jī)會(huì),我就要好好把握?!?p>  蘇破天畢竟曾是一名教師,有些習(xí)慣是改不掉的,比如說,給人加油打氣,她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就笑著道:“加油,你可以的,一定能讓別……人刮目相看?!?p>  說到“別”字時(shí),她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說什么,忽然有些別扭,頓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好像都說到這了,不繼續(xù)說完好像更奇怪,于是硬著頭皮說完了最后幾個(gè)字。

  周步聞言,十分受用,連連點(diǎn)頭,“嗯嗯,我一定要讓師兄弟們對我刮目相看!”

  蘇破天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周步又受用了一次,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聊著聊著就聊得十分投機(jī)了。主要是蘇破天好久沒體會(huì)到這種可以幫助別人重拾信心的感覺了,覺得一本滿足,不自覺的,就說得多了些。

  “你已經(jīng)很——”

  她的聲音忽然弱了下來。

  有點(diǎn)不太對勁。

  沈愈加坐在她身側(cè)的位置,一直沒怎么說話,倒是周步和她聊天時(shí),他就在一旁盯著她看。

  一開始時(shí),她沒在意,盡情體會(huì)這種為人師表的滿足感,但是,時(shí)間一久,就感覺渾身不對勁了,那目光灼灼,似是能把她灼傷。

  終于,在周步哈哈笑了幾聲之后,她放棄了繼續(xù)安慰下去的想法,沉默地端起了茶杯,喝起了茶。

  誰知,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順利,她剛喝了兩口茶,第二口還沒下肚,周步又開始主動(dòng)和她說起話來。

  蘇破天無奈接話。

  接下來,她便聽他長長的敘述著自己兒時(shí)的經(jīng)歷,什么幼年曾被人各種欺負(fù)啊使喚啊之類的,蘇破天聽著聽著又有些同情他了,但是,她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安慰的話語,周步就先閉嘴了。

  原因在于,某位公子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了,她解脫了,但是,那目光又落在了周步身上,然后,周步也被盯得渾身不自在,于是,周步的嘴巴也消停了。

  周步默默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向沈愈加,“這位公子,怎么稱呼?”

  “沈愈加?!?p>  “哦,原來是沈公子,久仰久仰。”

  蘇破天指腹敲了敲茶杯,什么久仰久仰,周步之前聽說過他?

  引云和童樣也相互介紹了自己,便開始了閑聊。

  洛風(fēng)情說,當(dāng)時(shí)讓管家去邀請幾位,還想著萬一被拒絕可如何是好,所幸?guī)兹瞬⒉挥洺?,賞臉來家中做客。

  蘇破天道:“哪里哪里,來洛家做客,不勝榮幸?!?p>  說是幾人聊天,其實(shí)也相當(dāng)于蘇破天的主場了,基本上都是她在說。

  聊了半天,在洛家吃了頓中飯,幾人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引云和童樣討論起今日閑聊的雜七雜八,不知怎的,聊到了今日洛風(fēng)情的穿著。

  引云道,“洛風(fēng)情今日的那件衣裳,和比武招親那日姐姐穿的那件,好像啊?!?p>  童樣點(diǎn)頭,“是的?!?p>  “好奇怪啊?!币频馈?p>  蘇破天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可奇怪的,世界這么大,還不允許大家撞衫啊?

  幾人邊走邊逛,一條街下來,走了半個(gè)時(shí)辰,到達(dá)客棧時(shí),也有些乏了,便各自回屋去睡。

  蘇破天在進(jìn)房門之前,喊住了從她身前經(jīng)過卻沒和她說話的沈愈加。

  他從洛家出來,一路上就沒說幾句話。

  “……你沒事吧?”

  看他有些落寞的背影,她忍不住多嘴問了句。

  當(dāng)然,事實(shí)證明,她嘴巴真的太欠了。

  他立刻回身,低著頭,問了一句讓她無比懵逼的問題。

  他問,“你很喜歡聽悲慘經(jīng)歷嗎?”

  蘇破天:“……”

  ……什么鬼?

  她摸不著頭腦的問,“怎么這么問?”

  “你聽周步講悲慘經(jīng)歷時(shí)的表情……我不喜歡?!?p>  蘇破天:“……”

  蘇破天忍了忍,沒忍住,嘴巴一抽,說道:“你又犯病了沈愈加?!?p>  “我知道?!?p>  “……”

  “可我還是想跟你說。”

  “什么?”

  “以后,你要想聽悲慘經(jīng)歷,別找他。”

  “……”

  “我講給你聽,”

  他認(rèn)真道:“你來安慰我,好不好?”

  “……”

  “不搖頭就是答應(yīng)了,”他路過她,開了自己的房門,“今天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p>  蘇破天:“……”

  ……什么情況?

  誰告訴你我不搖頭就是答應(yīng)了?

  我這是無語的表情好么?我已經(jīng)懶得搭理你了好么?

  她搖頭——我現(xiàn)在搖頭還來得及么?要不要敲開他的門對著他搖一下頭?。?p>  片刻,她放棄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開門進(jìn)屋。

  就在她合上房門的同時(shí),童樣走出房門,幾步走到另一間房門口,敲了兩聲。

  “進(jìn)。”

  他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那個(gè)男人靠坐在床榻上蒼白的側(cè)臉,在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時(shí),那人就先一步將答案說出口。

  “我犯病了?!?p>  *

  夕陽西下,是黃昏。

  黑夜被黑色籠罩。

  一輪新月掛于高空,反而讓夜晚變得亮了許多,凌晨已過。

  棠蔭島異常安靜。

  湖中的一條小船里,坐著兩個(gè)人。

  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年半跪在船艙內(nèi),面罩拉了下來。

  船艙內(nèi)點(diǎn)了一支蠟燭,光線稍暗,那少年的臉色在燭光映襯下,微微發(fā)黃,但五官卻很稚嫩。

  他張了張口,聲音沙啞,喊了一聲,“教主?!?p>  對面的那人黑色華衣裹身,對著船艙后門而坐,背對著少年。背影映著燭光,有些單薄,頭發(fā)半束起,留一半黑發(fā)披散下來。他望著船艙外的湖水月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聽到少年的聲音,他沉默片刻,出口道,“以后,在外不必喊我教主?!?p>  “是?!?p>  “事情查得怎么樣?”

  他語氣波瀾不驚,聲音冰涼入骨。

  “是江左使擅自做主,對外宣稱——”

  “不是這件事?!?p>  “……”少年頓了頓,明了:“屬下查過了,那人不是沖著公子來的。”

  不是沖他,那沖誰就一目了然了。

  “嗯,那人現(xiàn)在何處?”

  “還未查到?!?p>  良久,他淡淡道:“繼續(xù)查?!?p>  “是?!?p>  “另外,”他想起什么,目光微沉,“去查一下聽?wèi)n閣?!?p>  “是?!?p>  “聽?wèi)n閣閣主,也查一查?!?p>  “是,公子?!?p>  “你可以走了?!?p>  “是?!?p>  “等下?!?p>  那少年起身的動(dòng)作一僵,“公子還有何吩咐?”

  “他的傷勢如何?”那人對著月色問道。

  “……快好了。”

  “一有消息速來稟報(bào)。”

  “是,公子,”少年起身,走到船艙門口,忽然轉(zhuǎn)身,扶了一把腰間的墨色長劍,“公子,你的劍……”

  他微微側(cè)眸,視線落在那把墨色長劍上,凝視了片刻,收回視線,“不必,你回去交給他,讓他帶在身邊?!?p>  “是?!?p>  那少年便不再猶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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