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靈能者（6900字大章）
“劉昊，你怎么會被貓咬傷呢？”葉蒼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昊。
“昨晚摸野貓的時候被咬的?！眲㈥幌袷窍肫鹗裁此频模瑖@了口氣。
對此，葉蒼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沒事，打個疫苗，我給你施個治療術就好了?！?p> 于是，葉蒼開始為劉昊施展療傷術式。
劉昊感受著手上的清涼，也看向葉蒼手上亮起的淺藍色光暈，劉昊頓感奇異。
他發(fā)現(xiàn)葉蒼是秒發(fā)術式的。
淺藍的光暈只保持了一兩秒便結束了。
黑貓在劉昊頭頂上看著這一幕，并不驚奇。
它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還張嘴“喵嗚嗚”地打了個哈欠，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劉昊抬起手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完好如初的手，驚喜地發(fā)現(xiàn)在治療后他的手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此刻，葉蒼很是敏銳地感知到了劉昊此時的境界，他問劉昊：“劉昊，你已經(jīng)踏入第二能層了嗎？”
“沒錯，昨天回寢室后，不到一會了就到第二能層了?！?p> “你偷偷進行靈氣修煉了吧？”葉蒼微笑地看著劉昊。
“是的，我覺得第一能層我可以進行靈氣修煉。”
劉昊一直覺得紙包不住火。
只要是謊言一定就會有識破的時候，所以，他還是老實說出來為好。
葉蒼微笑道：“這沒什么。第一能層只要有人在旁護看是可以進行靈氣修煉的，規(guī)則是人定，不是死的。不過，你沒有他人引路護道的話，待會去仔細體檢一下吧?！?p> “好?！眲㈥缓芤馔獾乜粗桓崩斫獗砬榈娜~蒼，仿佛這些世人修煉的禁忌他葉蒼都曾大膽嘗試過。
之后在體檢前，葉蒼為劉昊介紹起了第二能層的常識。
“那么，首先，恭喜你正式成為靈能者。”
“靈能者，廣義上指的是修煉靈氣的人。狹義上指成體系占據(jù)靈能修煉資料的人。靈氣是多種能量的總稱，是衡量靈氣境界的標準單位，是超凡世界的一般等價物靈石的制造原材料。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從第二能層開始，你就可以進行長時間的靈能修煉，可以在密大本部待上一會了?！?p> “而成為靈能者后，最令人驚喜地便是神異的出現(xiàn)。此時，異能者將能使用他們的天生異能，魔術師也能不再局限于所謂的戲法之中。其它超凡領域的事便不用我多提了吧？你自己也會神秘學概論中看到這些知識點。”
“而在此時，第二能層的靈能者將能排列組合各種基礎符文（術式）用以編織出各種各樣的美妙術式?！?p> “比如說，低級術式，二境術式，光照?！?p> 語畢，葉蒼緩緩抬起手，空氣中慢慢出現(xiàn)兩個由靈氣形成的基礎符文，然后，兩個白色的基礎符文在劉昊眼前融合為一。
術式融合后，葉蒼的手上閃爍起明媚而不刺眼的溫和光芒。
這就是光照。
葉蒼將手中光伸到劉昊面前，他說：“當然，術式的排列組合會在亞空間中形成，一般不會這么慢，也不會把整個過程展示給別人看。我如今只是為了教學方便才如此做的，這一點你也分清?！?p> 劉昊新奇地看著這一幕。
而黑貓則打了打哈欠，依舊十分地不屑，仿佛這些小事它早就知道了。
葉蒼又說：“亞空間就是我們靈氣的來源之地。而亞空間本質是多個世界系統(tǒng)的重疊組合。這個，你劉昊應該是知道的吧？”
亞空間嗎？
這個概念劉昊倒是知道。
正如硬幣有兩面，世界亦有兩面。
平時所處的世界是正物質世界。有人認為有正必有反，于是，反物質世界（亞空間）便被發(fā)現(xiàn)了。
當然，也有少數(shù)派持全息投影理論，認為亞空間才是真正的正物質世界，人類所處的世界不過是亞空間的一個投影罷了。
這樣的說法太過異想天開，也缺乏足夠的事實論證，因此，這一說法并不被大眾承認。
大多數(shù)人只是把它當做是一種看對同一問題的不同角度而已。
而上面這兩種見解也只是最為基礎的兩種流派。
諸如理念論、維度論、洞穴論、新世界論、神魔兩界論、三界論等較為前沿的見解我們都不在此多說了。
這些是神秘界相關專業(yè)領域才要學到的基礎知識。
劉昊現(xiàn)在不可能、也不需要這般深入了解這些概念。
葉蒼繼續(xù)介紹道：“說起亞空間，我就再和你說下第一能層為什么不能進行長時間修煉的原因吧?！?p> “相信你看過書，也知道這一點：第一能層不能進行靈氣修煉的原因主要在于人們擔心實力弱小者會遇到靈氣陰暗面的侵蝕?！?p> “而這不過是說給一般人聽的。只要有高人護衛(wèi)，第一境界的靈氣修煉其實也不必太過擔心。而且，只要你劉昊沒有那千萬中之一的火花，陰暗面也不會太注意你。”葉蒼將他認為是常識的知識說了出來。
千萬中之一的火花？劉昊有些不解，他沒有在書本上看到過這個概念。
他雖然疑惑不解，但沒有將疑惑問出來。
他只是繼續(xù)聽著葉蒼的科普小課堂。
葉蒼說：“靈氣來自亞空間。亞空間里的世界并不是我們所看見的物質界這般安全，幽界里面充斥著未知與危險。其實……說到底，我們人類還沒有接觸到真正的亞空間……我們只是觸碰到了亞空間與人界的過渡界——幽界。”
劉昊這時忍受不住好奇了，他問：“那為什么我們還沒有接觸到真正的亞空間呢？”
葉蒼看了一下劉昊，仔細思慮了一會，然后，他才緩緩開口道：“這是一個復雜的問題，我只能說。真正的亞空間，也是亞空間的核心——那個被人所稱呼為理念世界的地方被未知存在給封印住了。亞空間其實還沒有真正開放。好了，這些事，這些真相，你不要多問了，也別告訴別人我說過這一點，這已經(jīng)快要到機密的地步了?！?p> 劉昊此刻心忽然沉重了起來，緩默地咽了咽口水，看著葉蒼凝重而帶警示意味的眼神，他便不再發(fā)問，也不說話，只是認真點了點頭。
葉蒼將話題扯回來：“第一能層的人暴露在幽界，嗯，暴露在亞空間之門的邊緣地帶也是極度危險的。因為那時神秘之誓還不能很好地保護我們?！?p> “神秘之誓：我將立誓保持沉默，閉上嘴和眼。腳踏神秘，仰望星光?！?p> “這是在古老的黃金時代中便存在著的保護我們人類的古老誓言。只要是宣誓者，那么，此誓言便可讓冥冥之中的偉大存在們一直保護著我們人類，讓危險遠離我們這些靈能者。然而，第一能層的人靈魂太弱小了，難以察覺，也難以精準保護。第一能層的人，偉大存在們基本保護不了?？傻谝荒軐拥娜穗m弱小，但也因第一境界的人太過弱小，只要你沒有火花，危險是不屑于留意你的。不叫大眾在第一能層修煉，是為了以防萬一，防止有人倒霉遇險，讓天才虛耗。”
“而如果沒有這個神秘之誓，那么，靈能者就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名字與職業(yè)。這里的靈能者是廣義的靈能者。其它超凡領域也大多數(shù)是使用靈氣的，我們與他們不過是靈能的使用、方法與途徑不同而已。他們以前也是叫靈能者的。但他們不再認同靈能者這個稱呼了。他們認為這是圓滿時代遺留下的糟粕，他們認為名字該變一變了……”
葉蒼繼續(xù)給劉昊科普著第二能層的事情。
后來，葉蒼又為劉昊解答了他的一個疑惑：“關于神秘之誓的偉大存在嗎？我們也不知道祂們究竟是誰，祂們沒有名字，只用一道誓言互相認可交流。
我們人類唯一知道的只是他們對于我們人類抱有親切的善意。
這些超驗領域的知識，你劉昊不要多問。等你劉昊什么時候可以漫步亞空間的時候，你自己就會明白的。
還有，難道在你修煉靈能的時候，你沒有接觸到那些偉大存在們嗎？難道你沒有與他們溝通過嗎？靈能者每次修煉都是要在那些存在的保護下進行的。
四方之王，黑暗死樹，審判之眼，玄、青，未來之宰……難道這些偉大存在，你難道都沒有接觸過嗎？
記住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必須馬上告訴我，因為你劉昊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遇到危險了……
若真要我明說的話，我可以說，你可以已經(jīng)接觸到了秩序之外的混沌之物了……
過去，在希倫神秘史中，在還沒有神秘之誓保護的時代里，常有神孽種、甚至邪神轉生種由此誕生。它們有的橫行世間數(shù)十載。人類歷史上甚至還出現(xiàn)過黑暗登神從而執(zhí)掌人類世界一個世代的恐怖時期。
黑暗幻化為神，用恐怖之黑羽為無知麻瓜帶來最為虔誠的黑暗信仰，為渴望消除塵世煩惱的麻瓜們帶來了黑暗的煉獄天國。無情、冷血、愚昧、恐懼、血腥、顫栗……在祂的面前，連霸者的傳說都會在一夜之間得到覆滅。
這些事可是神秘歷史上發(fā)生過的事，雖然是發(fā)生在希倫大陸的事，但你劉昊千萬不要以為我這是在開玩笑。
如果你遇見了什么你無法理解的事，那你一定要告訴我，千萬不要接觸黑暗虛空中的自在物群了?！?p> 對此，劉昊保持沉默，他深知自己其實從未接觸過什么四方之王之類的偉大存在。
但是，他還是選擇無視了葉蒼的話。
莽夫劉昊認為人言不足畏。
他劉昊的純度又豈能如此之低？
他真的是一個很漠視規(guī)則的人。
劉昊無法無天的。
最后，葉蒼在劉昊體驗結果正常后就把劉昊放走了。
后來，劉昊還是在有醫(yī)生資格證的葉蒼那里打了一針疫苗，然后，再來使用十日觀察法來觀察那只咬人黑貓。
劉昊出實驗樓的時候，還是清晨，天剛蒙蒙亮。
此時，害劉昊打疫苗的罪魁禍首黑貓從劉昊腦袋上跳下，落地，然后，它伸展下身體，隨后，它便隱匿身形，直接透明化，從劉昊眼前消失了。
這黑貓怎么還要躲著自己呢？
不對！
他的十日觀察法還沒結束呢！
……
張偉趁著軍訓休息時間，找一旁的曹彬閑聊起來。
張偉說：“彬彬啊，你說我們中秋節(jié)要不要去秘境??？”
曹彬回答道：“我嗎？我還是回家吧。秘境這種東西肯定不會只有一個吧。這次不去，下次還不是一樣可以去？”
“你不去嗎？我覺得還是去一下為好?！睆垈ビ幸稽c糾結。
“去什么啊，阿偉？咱們現(xiàn)在等級還很低，去了也不過是旁觀。還不如放假游戲一波呢？”
張偉聽了這話，還在猶豫，他說：“我還是待在這吧?！?p> 曹彬不知怎的沒了之前的狂妄，也不知道沐立杰究竟用了何種方法把他制住了，讓曹彬變成一副大人模樣，老成溫和了許多。
反正，曹彬當時就是這么說的：“要不，我也不回家了。陪你修煉算了，你現(xiàn)在還是第一能層吧？”
“這個倒還行?！睆垈ブ皇窍胝覀€熟悉的人一同陪著，就像女生互相牽手去廁所一樣。
張偉之所以不找劉昊主要是因為：經(jīng)常和他一起訓練的那個劉昊是個沉默寡言、天天不出寢室和實驗室樓的悶葫蘆。
他和劉昊也不在一個班。去找劉昊，遠沒有去問曹彬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小伙伴好。
劉昊則認為他和張偉他們說不到一堆，不是同路人，所以，他并沒有和張偉他們交成好朋友。
其實吧，劉昊這貨是個很孤僻的人。
林子大了什么小麻雀都有，出現(xiàn)了劉昊這種比較奇葩的小貓頭鷹也是正常的事。
劉昊不是一只麻雀。
他是一只喜歡在黃昏中起飛的小貓頭鷹。
劉昊：對不起，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起飛了。
……
310寢室中。
“我嗶哦。怎么又是這個波克比？我怎么又會匹配到這個死憨憨呢！”
傅龍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隊友名字，差點把剛喝的水噴了出來，手中的玻璃杯都快拿不住了。
傅龍那驚魂未定的手與表情好像在告訴世人：他，傅家龍，傅紅雪似乎終于明白了那被“波克比”所折磨的恐怖與屈辱，第一次意識到了自己天敵的存在。
此時，寢室第五人秦朝揶揄道：“波克比怎么了？龍哥，看來還真是什么樣的人匹配什么樣的隊友??？我說得對吧？龍哥?！?p> 傅龍一邊指著電腦屏幕里“波克比”的上單機器人，一邊回頭問向老龔：“對……對個球球哦！秦朝兒子別給我陰陽怪氣的！對了。老龔，你看這個波克比拿什么上單。你有見過拿機器人打上路的嗎？它這機器人還出了把多蘭劍，這是想砍人不成？他難道不知道機器人三大原則嗎？”
龔林說道：“別說了，機器人上單，我早就在劉昊那里見過了。我還記得那把劉昊對線的是個大蟲子。劉昊還把對面單殺了，就是機器人清兵很難受，難以控制兵線。老實說，這個波克比跟劉昊一樣，天天拿出些妖孽玩法，什么風男打野，什么貓咪中單，什么艾黎皇子輔助……我發(fā)現(xiàn)這個波克比跟劉昊簡直是一對臥龍鳳雛。對了。話說，怎么就你傅龍能遇到這些鬼家伙呢？”
傅龍有點生氣了，他怒道：“我就問他怎么拿他喵的機器人打上單了！先看看他是男是女！我再來噴他！”
傅龍打開了信息欄，看著那粉紅色的符號。
“哦，原來……是女的啊，那就沒事了?！备谍埩晳T性地見色忘義，此前的怒火在女生的誘惑下煙消云散。
秦朝嘲諷道：“龍哥，你咋就突然變臉了呢！對了，變臉不就是你老家那邊的傳統(tǒng)藝術嗎？”
傅龍一時心虛，賊眉鼠眼地向四周瞧了瞧，沒有說話。
他拿手指豎在自己的唇前，對秦朝輕輕噓了一下，示意讓他別說了。
“龍哥，這波克比怎么會是女的呢？你看這名字就是男的，純純的小學生宅男啊?！鼻爻瘞е鴩乐氐钠娬f著。
“唉，不可能的，小學生現(xiàn)在哪能上網(wǎng)玩游戲啊。我來看看哦。嗜血…魔彈少女。這你喵的，這名字我都不好意思念了！太中二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是個妹子。她必然是個妹子！”
傅龍用他的“龍王囚天指”以一種極盡威武的姿態(tài)當著秦朝的面指向電腦屏幕里的波克比人物。
他斷然喝道：“今天，這個波克比，她就必然是個妹子！”
游戲一開局，傅龍便十分“直男”地問著“波克比”性別問題。
“上單是妹子嗎？”
“不是?！蹦恰叭恕被卮鸬?。
“嘿嘿，龍哥。我就說吧，這是個男的。一看就是個雄性?！鼻爻牧伺纳孕母[的傅龍的后背。
秦朝仿佛是一場戰(zhàn)斗的勝利者一般，以拍背的方式安撫著他的兒子傅龍同學。
體型雄壯的傅龍喜歡在寢室里不穿上衣，他怕熱。
尤其是目前還沒有裝空調的寢室中，他傅龍就更怕熱了。
傅龍是個秋天開著二十二度空調還能只穿條大褲衩的狂野硬漢。
沸騰的龍血是尋?？照{降伏不住的妖孽。
傅龍的體質異于常人。
傅龍此刻納悶了：“怎么會呢？這性別符號明明是個女的啊。”
“買的號性別一般都是女的。”龔林在一邊提示道。
一局比賽過后，傅龍卻是一臉無語地看著勝利界面。
“對面這個VN怎么連個AD機器人打不過??！”
看來，“波克比”的實力大有長進啊。
傅龍看向游戲結算頁面，他喃喃自語道：“我來看看哦。巨久、三相、無盡……嗶嗶哦，鬼才了。”
鉆石高玩龔林解釋道：“他打野幫他了的。我知道的，劉昊那把我記得清清楚楚。機器人清線太慢了，有的時候，是需要打野幫一下的。再說了，青銅黑鐵局匹配到的隊友都是有點東西的?！?p> 此刻，黎陽還不在寢室中。
黎陽出去和他的女性朋友玩去了。
黎陽老海王了。
因為這個女性朋友不是我們此前提到的那個女性朋友……
未來看起來平靜、當時看起來卻有聲有笑的大一時光也就在傅龍的游戲中悄然流逝了。
結束了一晚游戲后，傅龍看了看手機時間，發(fā)現(xiàn)快斷電熄燈了。
在最后的幾分鐘中，他一時間沒有了打發(fā)時間的地方，他便選擇與老龔閑聊起來。
他說：“今天又是星期四。明天軍訓就結束了，老龔。咱們就快要解放咯?？上?，我們明天才能裝空調。這他喵的就是逆天。軍訓都結束了才說能裝空調，這他喵的不是逆天，是什么？老龔，你說是不是??？”
“就是啊，要的時候不來，不要的時候還屁顛屁顛地滾過來。對了，傅龍，你再說說你的《傅龍仙俠傳》吧。我最近就是很想聽你說這事兒?！?p> “嘿嘿。你這就是請對人了。一般人我都是不說的，要不看在你龔林是我室友的份上，我才不說呢！”仿佛心中癢處被人撓了一遍，傅龍慢慢地調整起臉色來。
傅龍先是用手提了提并不存在的衣領，然后，他咳了咳，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慢慢地營造出追憶前塵往事的氛圍，他充滿懷念地說起了《傅龍仙俠傳》。
龔林看著此時一臉嚴肅的傅龍，放聲大笑起來。
特意裝成這樣的傅龍并沒在意龔林的笑聲。
反而，我們可以這樣說，傅龍正期待龔林這樣，他要的就是這么一個節(jié)目效果。
傅龍像茶館里的說書先生一樣一本正經(jīng)地回憶了起來：“書接上回，前回說道，異界傲天因天魔入侵而覺醒前世宿慧，欲滅我傅家，奪我未婚妻，更欲霸占我傅家傳承萬古的神禁至寶。天魔之罪惡行徑更是導致我傅家至寶在一年后失落異界，這當然是后話?！?p>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我傅龍本是一代紈绔，雖然縱橫星海都市中，笑傲豪貴諸侯前，唉，但我也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紈绔子弟。我還背負著家族神功的繼承使命。唉，可憐我一代星海大少卻因此天魔而要被迫習武了。不過，在如母長姊和青梅竹馬的期待眼光下，我還是去練了我傅家的絕世神功——《萬劫不朽功》?！?p> “十年光陰匆匆逝去，我傅龍終于神功小成。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啊?！闭f著說著，傅龍甚至還露出一種復雜的神情，仿佛那十年的艱難困苦他都一一經(jīng)歷過似的。
“你們要知道十年是什么概念？十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很多品質。原本飛揚跋扈的傅家大少也因此變得謙潤內斂起來了。可惜，當時我背負血海深仇，為仇恨迷住了眼睛，也看錯了很多事情的真相。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鑄成錯事。很難想象，一個人竟然同時會有兩種不同的靈魂。一個謙謙君子，一個卻偏執(zhí)成魔。唉。”
“傅龍，接著說！別瞎吹牛嗶！”剛回寢室的黎陽讓傅龍加快故事節(jié)奏，不過，他又轉念說道，“對了。傅龍你可不會用這些詞來說話啊。你昨天晚上玩三國殺時，你可是連青釭劍的釭字都不認識的?。∧氵€說青紅劍呢。”
“唉。人情緒一旦激動起來，就自然會玩弄起文字了。我這還不算什么，不過是小孩涂鴉罷了，可能連入門都算不上。想當年，我傅紅雪初入江湖之時，也曾自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天下英雄，不過爾爾?！备谍堃荒樠b杯氣，引得室友三人倒吸幾大口涼氣，甚至吸涼氣吸得還有點飽。
龔林還順便打了個嗝兒。
“不說閑話了。就這樣，我傅龍，還不是以后傅紅雪、傅家龍的傅龍，還未學得六陽融雪功等諸多神技秘法的傅龍我就這樣踏入了江湖?！?p> “傅龍我一人一劍一騎，走遍了繁華的人世風景。我順著波濤滾滾的時代潮流，在雪意深寒的黑夜中，馬踏黑夜，劍履時代，以勢不可擋之姿威臨了一個刀劍縱橫、星海逐鹿的紛爭大江湖之中。那一日，我宛若神臨，降臨于天魔戰(zhàn)場核心處，威懾百魔千妖十晝夜。我手執(zhí)無上神鋒秋雨劍，腳踏元皇天尊萬里靴，我傅龍……”
劉昊一邊聽著《傅龍仙俠傳》、一邊保持著呼吸法的修煉。
在寢室中，由于劉昊一進入寢室就要開始修煉。
而他修煉的樣子跟睡覺姿勢一模一樣。
于是，他的室友們也就都認同了劉昊班上的說法：劉昊乃是一代睡王、一代睡神。
劉昊在自己室友們的眼中已成一代神話。
修煉了良久，他突然睜開眼睛，看了看以前黑貓愛睡的地方。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喵不見了。
貓不見了！
黑貓不回來了。
那他的十日觀察法不就作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