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么一次,你還掛在嘴邊不放了。”陶琴收回手,打量著自己的作品,溫婉地笑著,“我哪有那一位能干,雜志封面她可是沒少上?!?p> “大嫂,她哪比得過你啊,成天拋頭露面的,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扮得跟個妖精一樣?!眴塘辗埔荒樀牟恍?,“還是大嫂你這樣的好,端莊穩(wěn)重會持家,我們喬家就需要像你這樣的女主人才能當好家,你看她在的時候,這家里哪天不是雞犬不寧的?”
陶琴還是笑。
見她沒反感,喬琳菲順著自己的話繼續(xù)說道:“生個兒子也不省心,瞧娶的那媳婦兒跟個石頭似得,這都多久了,連個孩子都懷不上?!?p> 陶琴看她一眼:“難道你還指望她懷上?”
若是喬澤煜有了繼承人,那分到他頭上的股份可就沒機會再討回來了。
喬琳菲深知這一點,對陶琴愈發(fā)殷勤討好:“大嫂,我對她什么態(tài)度,你還看不出來么?”
陶琴低眉淺笑:“不過啊,這回我們都失算了?!?p> 喬琳菲怔?。骸笆??”
“她啊?!蹦闷鸺舻?,陶琴似笑非笑,“懷上了?!?p> 咔擦幾聲,花瓶里的花被剪的支離破碎,顫巍巍的花枝上,殘敗的花瓣破碎不堪。
看著她發(fā)泄過,喬琳菲說道:“大嫂,她懷的可是孽種,留不得?!?p> “這還用你說?”
兩小時過去,現(xiàn)場依舊熱鬧喧天。
因為距離稍遠,激進的音樂聲傳到倪詩音這邊顯得有些悶悶的,聽上去竟出奇的催眠。
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倪詩音眨了眨婆娑的淚眼。
“很無聊么?”喬子安敏感地問道。
搖搖頭,倪詩音說道:“昨晚沒睡好?!?p> 喬子安有些自責:“早知道不讓你來這么早了,我去問問,看能不能提前演,早點結束,我也早點送你回去休息?!?p> “不用麻煩了。”倪詩音叫住他,“你跑來跑去幾趟了?!?p> 喬子安想了想,說道:“我馬上就好?!?p> 這些樂隊通常上臺都會唱兩首歌,外加說一些感謝詞,所以時間拖的比設定時間還要久,怕等自己上臺的時候倪詩音真的會睡著,喬子安跟余下幾個樂隊打了招呼,只唱一首歌,不廢話,完事兒來他這拿錢。
一個豎著飛機頭的男生呲牙咧嘴:“喬子安,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啊!我們來這是為了實現(xiàn)夢想,誰稀罕你的錢!”
“一人五萬?!眴套影舱f道,“要做朋友,還是要跟我作對?”
“都是好兄弟,說這些!”飛機頭自來熟地搭上喬子安的肩,“不就是少唱一首么,沒問題?!?p> 處理好,喬子安回到倪詩音身邊,卻見她偏著頭,腦袋一點,迷迷糊糊地睜眼看看四周,又閉上眼養(yǎng)神。
竟然困成這個樣子……
喬子安愈發(fā)內疚,走到倪詩音身邊,用手背做支撐,靠住了她的臉,免得她再因為點頭而驚醒。
滑膩肌膚輕輕貼上手背,喬子安呼吸微滯。
好軟……
低頭看著手邊的粉腮,他咽了口口水。
親上去的口感,一定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