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博爾丹嬉皮笑臉的站出來,康熙右眼跳了跳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博爾丹,你有什么事情要奏啊?”
“回圣上的話,俺要狀告一等侍衛(wèi)鈕祜祿顏珠、二等侍衛(wèi)鈕祜祿福保要造反?!辈柕ご罅x凌然說道。
“豎子胡說八道!”鈕祜祿阿靈阿當(dāng)即站出來斥責(zé)道,接著惡毒的眼神還盯著鈕祜祿法喀。
現(xiàn)在朝廷上誰人不知道,兩人是狐朋狗友。
沒想到鈕祜祿·法喀竟然還因為他襲阿瑪遏必隆一等公而嫉妒。
還讓博爾丹這個傻子來狀告他們造反,難道他不知道造反株連九族么?
卻不知,鈕祜祿法喀也是傻了眼。
博爾丹扭頭朝著鈕祜祿法喀擠眉弄眼。
不少大臣都看到,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博爾丹,你說怎么回事?”康熙早先一步知曉是鈕祜祿凌薇或者馬佳芳桐朝著烏拉那拉純敏下的手。
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繼續(xù)往下調(diào)查康熙才安奈不動。
今個這出戲,康熙就知道是烏拉那拉府上查出什么,倒也沒生氣。
如今康熙也想要一個出氣筒。
呵呵,帝王任性!
“回皇上,那日俺去茶樓喝龍井茶,陶冶一下情操,向咱們文臣學(xué)習(xí)一下,
咱們這些國家棟梁學(xué)習(xí)一下,”博爾丹猛拍一下大腿,大吼說:“就拿鈕祜祿家是三個犢子,竟然說我兄弟法喀的壞話??!
還說他是馬后炮,說什么沒事找事,非要給人增添麻煩啊,說是一個傻×,
非要參與什么大事,要不是有個好姐姐,怎么能當(dāng)一等公,
哎!其他的話臣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實在,實在是太……”
博爾丹面色同情看了一眼,臉憋得漲紫的鈕祜祿法喀。
鈕祜祿法喀氣得怒火沖天,直接指著阿靈阿,喊道:“阿靈阿,你個小兔崽子,
當(dāng)年要不是你額娘那個老貨,連同顏珠、福保幾個白眼狼,老頭子怎么會把爵位給你!”
“對,”博爾丹在一旁見縫插針,“都是皇上圣明,看中法喀大人的潛力給爵位,不然法喀大人才能可能就被忽略,
這不前一陣與沙俄的條約,就提出一個如此充滿智慧和見解的提議嗎?現(xiàn)在京城人都說圣上是伯樂,慧眼識珠,更是圣君?!?p> 康熙笑樂了,面色愉悅的說著:“行了,博爾丹,你這小子整天拍朕的馬屁?!?p> 眾大臣見狀,嫉妒的盯著博爾丹。
博爾丹撓著頭,嘿嘿一樂:“俺得感謝圣上,還有俺族叔叔,要不是您慧眼識珠,
要不是俺族叔叔給俺安排到軍營里面參軍,俺咱能有今天,所以俺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假話?!?p> “這都是圣上有先見之明,”烏拉那拉費揚(yáng)古老懷欣慰的走上前,
恭敬的說:“都是圣上有先見之明,提出來讓滿族旗人們下軍營里面歷練,才有博爾丹的今日?!?p> “對,對,族叔叔,說的都對?!辈柕ず┖褚恍Γ鹑缫粋€傻大個,完全看不出來方才嘴吃凌厲。
康熙滿意的笑著,說:“鈕祜祿·顏珠、鈕祜祿·福保、各降一級,丈責(zé)30大板,鈕祜祿阿靈阿罰俸三個月,不準(zhǔn)有任何疑義?!?p> “臣等遵旨,”甘心亦或者不甘心大臣們,統(tǒng)統(tǒng)跪在地上說道。
費揚(yáng)古和博爾丹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至于鈕祜祿顏珠、鈕祜祿福保、鈕祜祿尹德受到什么流言蜚語不想出門。
鈕祜祿阿靈阿如何惱火到臥床不起就是后話
就連“出盡風(fēng)頭”的鈕祜祿法喀,因族內(nèi)長老訓(xùn)斥一頓,與其辯解,導(dǎo)致與族內(nèi)交惡。
夏雨過后,天邊掛起一道彩虹,猶如一條彩綢。
又像是天上的仙女為了偷窺人間在云中架起的一座圓弧形的彩虹橋。
佟佳·珍珍邀請眾人一起出去賞花。
據(jù)說從福建進(jìn)貢上來純潔美麗、芬芳四溢的白蘭花開啦。
據(jù)悉著白蘭花原產(chǎn)地是在清朝以外的地方。
可是經(jīng)歷很多年的悉心栽培才在御花園扎下根來。
被皇貴妃圈在承乾宮內(nèi)的純敏等人早就按奈不住同意。
眾人來到目的地。
石靜怡突然想起一首詩,情不自禁的說出:“手培蘭蕊兩三栽,日暖風(fēng)和次第開;坐久不知香在室,推窗時有蝶飛來。
“泣露光偏亂,含風(fēng)影自斜;俗人那斛比,看葉勝看花?!睘趵抢ぜ兠敉熘氖直?,對接道。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一笑。
“確實是美,花色淡雅,香氣,清而不濁,芳香四溢?!扁o祜祿·凌薇點點頭評價道。
“聽說蘭花的葉終年鮮綠,剛?cè)峒鎮(zhèn)?,姿態(tài)優(yōu)美,即使不是花期,也像是一件活的藝術(shù)品?!瘪R佳·芳桐不甘示弱的說著。
“各位姐姐妹妹都是有才華之人,”佟佳珍珍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容,開口說道:“妹妹,我才疏學(xué)淺,就只能給你們聊聊八卦趣事?!?p> 石靜怡自然而然的接口道:“有什么趣事啊?”
“當(dāng)然最近烏拉那拉族真是出盡了風(fēng)頭的博爾丹,”望著一朵朵盛開綻放,宛如佟佳珍珍手帕捂著小嘴,嬌聲的說道。
“怎么出盡風(fēng)頭了?”純敏放下手中精致蓮花造型的糕點,微微一笑,仿佛什么都不知曉。
“怎么不是出盡風(fēng)頭,據(jù)說鈕祜祿·顏珠、鈕祜祿·福保各降一級,
丈責(zé)30大板,連一等公鈕祜祿阿靈阿罰俸三個月,”佟佳·珍珍眼神瞄著鈕祜祿凌薇越黑的臉色,越笑得開顏。
對于鈕祜祿·阿靈阿來說,三個月的俸祿其實九牛一毛。
但重點是這個處罰告訴眾人鈕祜祿阿靈阿被皇上厭棄了。
不說高高在上的鈕祜祿貴妃是否受到其他嬪妃的奚落。
單是鈕祜祿·阿靈阿的侄女,凌薇就被各種疏忽怠慢起來。
若鈕祜祿法喀才是她親生阿瑪,還不非知道會如何。
宮內(nèi)這些包衣奴才,可是出了名勢利眼。
往常那御膳房對于鈕祜祿·凌薇派的貼身丫頭,都是點頭哈腰的,奉上各種佳肴。
前幾日讓鈕祜祿·凌薇想要吃那梅花糕,卻被御膳房的人回稟,宮內(nèi)梅花早已用沒。
當(dāng)然其中春桃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們便不得而知啦。
幸福路人甲
烏拉那拉純敏:你欺負(fù)我,我就欺負(fù)你家里人,還讓你爸爸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