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利,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趙陳鋒利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冥利紙片狀的身體上,冥利的身體隨著趙陳的指甲上下起伏著,
“主人,我就收了一些保護費,那天聚會,主人走了之后,那些妖怪說希望主人可以庇護他們,我想反正我們鑄完劍就走了,這些禮物不要白不要,這些旗幟真的不管我事~”隨著一陣風吹過,紙片冥利被糊在一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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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云牙的使用方法已經(jīng)熟悉丶刀刀齋的雙手也恢復如初丶妖靈大圣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衣服上的兩個洞還有無端端被剝了一大塊的樹干,現(xiàn)在正要跟刀刀齋拼命,刀刀齋一點也不慫妖靈大圣,當時刀刀齋讓妖靈大圣埋伏在地下防止自己失控或者趙陳是個兇惡之人直接就要取他性命,妖靈大圣就是刀刀齋有恃無恐敢拿起叢云牙的保險,恩,刀刀齋的保險睡著了,雖然是自己剝他的樹干在先,但是妖靈大圣不知道啊,吵著吵著妖靈大圣已經(jīng)準備去幫刀刀齋大洗澡水了,
趙陳一臉輕松的向著西之國飛去,現(xiàn)在瑣事已了,接下來只要重新找到白鼠一族,剩下的就是找個地方靜修,準備迎擊域外天魔,
當趙陳第七次經(jīng)過一個掛著獸皮旗幟的村莊還不以為意,直到他在林子里小憩一會兒,一隊旅人恭敬的來到他身邊將旗幟插到他的面前并磕頭獻禮,冥利知道事情大條了,想要逃跑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經(jīng)過一番嚴刑拷打,冥利終于招了,“什么?我已經(jīng)成為北之國的王了?那個旗幟上畫的是我?”
趙陳懊惱的將冥利摁在旗幟上,“你給我仔細看看,這哪里是我”
“主人這畫雖然抽象了一點,但是畫畫的功底還是不錯的”趙陳微瞇著眼睛看著不斷擦汗的冥利,“這畫不會是你畫的吧”
“怎么會呢!”冥利趕忙否認,這確實不是自己畫的,是刀某人的手筆,
“哼,就算不是你,也肯定跟你有關(guān)”趙陳手中狐火一閃而逝,直接將這涂鴉般的九尾狐旗幟燒成灰燼,趙陳氣惱極了,任誰被別人用木炭畫在一張獸皮上都會生氣,有的村莊更過分,直接在獸皮上燙出來一個印子,整張旗幟上充滿了刺鼻的氣味,如果不是別人過來拜自己,任他想破頭皮也不會想到這一坨的東西竟然會是蜷著的九尾狐,
“主人,我錯了!能不能放我下來,我有點暈”趙陳絲毫不理會被一根發(fā)絲拴在空中放風箏的冥利,全力加速前往西之國了,他要抓緊時間,那么多天過去了天知道白鼠族會跑到哪里去,
趙陳僅用半天時間就來到被白鼠族禍害的村莊,“可惡!”周圍已經(jīng)沒有白鼠族的任何氣味了,趙陳懊惱的將已經(jīng)暈倒的冥利拽在自己面前,“你還知不知道別的追蹤方法”
冥利:……
“切”趙陳將冥利重新扔到身后,身形又開始狂飆起來,
趙陳在這個廢棄的小村莊停駐了兩天,這兩天方圓百里范圍趙陳已經(jīng)搜索完畢,唯一的收獲就是在河邊的洞口殘留著白鼠族的些微氣味,
日本說大也不大,但是想要特地的去尋找?guī)讉€人那也不太現(xiàn)實,趙陳輕輕撫摸著村莊內(nèi)的一塊巨石,這幾天他就是在這里度過的,中國的風俗習慣還在影響著他,無論怎么樣死者為大,
“獄龍破”趙陳揮刀將村莊掩埋之后離去,“主人,如果你當上北之國的統(tǒng)領(lǐng),手下會有數(shù)不盡的妖怪幫你尋找白鼠族”裝死好幾天的冥利忽然出聲道,
趙陳腳步一頓,伸手將冥利拍扁,他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管理王國需要的才能他并不具備,
“主人!以白鼠族的繁衍能力,等主人找到它們時,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了,光靠主人一人很難將他們殺絕,如果用大軍將他們包圍~”倒掛在趙陳背后的紙片冥利忽然不敢說話了,即使冥利看不到趙陳的臉色,也能感受到趙陳身上的殺氣在蔓延,
“主人!生氣歸生氣,不要脫衣服啊,萬一著涼了就不好了”對于趙陳的動作,冥利不安的抖動著,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為什么一直想讓我去當北之國的統(tǒng)領(lǐng)”趙陳瞇著眼睛看著從自己衣服內(nèi)襯翻出來的小玻璃瓶,里面翻滾著一滴妖異血液,
冥利暗自擦了吧冷汗,“主人那是妖狼族送我的,是我們友誼的見證”
趙陳不置可否,實力到了他這個層次,對自身的控制可以精確到毫克,而這一個血瓶的重量顯然是不夠的,
趙陳繼續(xù)翻找,不一會兒地上已經(jīng)摞了十幾瓶,“冥利,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冥利跪倒在血瓶旁邊,聲淚俱下“主人,微臣跟著主人出生入死多年,這都是我這些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當~”
“滾蛋”趙陳伸出中指將冥利彈飛,你家的家當需要用到精血,就算是趙陳一滴精血也要不眠不休的修煉一夜才能產(chǎn)出,沒有修煉功法的妖怪最起碼都要元氣大傷,
“主人,你要相信我啊”冥利的聲音從空中越傳越遠直到變成一個小點,
趙陳反手撩起自己的頭發(fā),冥利!有好東西你會藏在這么明顯的地方,果不其然,在他后腦勺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就被綁在他的發(fā)絲之間,
頭發(fā)不像身體那樣有直接的觸感,這種一兩毫克的小瓶子還真感覺不到,趙陳指尖輕輕夾起小血瓶,玻璃瓶里的血液散發(fā)著妖異的紅光,猶如活物一樣在玻璃瓶里到處滾動,隔著玻璃瓶都能感覺到一陣熾熱,
趙陳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接著整張臉瞬間漲成血紅色,趙陳鼻孔重重的噴出兩道白氣,毛細孔貪婪的呼吸著周圍的天地靈氣,渾身上下都感覺輕松不少,
趙陳若無其事的將空玻璃瓶重新卡在自己發(fā)絲中,“冥利,快點”,“是,主人”冥利的聲音從遙遠的樹林中傳來,
幾天后的一個深夜,冥利丶趙陳相依而睡,原本打著憨的冥利忽然睜開眼睛,再三確定趙陳已經(jīng)熟睡后,冥利小心翼翼的順著發(fā)絲爬進趙陳后腦勺,冥利失神的抱著一個空玻璃瓶,無聲的淚水掛滿了他的臉頰,“嗯”趙陳輕輕的翻了下身子,冥利趕忙收拾好眼淚,順著發(fā)絲滑下,趙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