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本來家境殷實,三代單傳,在繼承了祖輩的全部財產(chǎn)后,開啟了花天酒地的糜亂生活,不過他有做生意的頭腦,加之父輩的關(guān)系,也算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p> 可在接觸到賭博后,一切都變了,哪有什么十賭九輸,完全就是有去無回,短短一年的時間,狗熊從最初的市級首付變成了市級首負(fù)。
不過他隱藏的很好,幾乎沒人知道這些,在各種光環(huán)的掩蓋下,開始瘋狂的交往成功女士,利用愛情哄騙錢財。
心姐算是其中一個,目前通過合法途徑,已經(jīng)無法追回三套房子,健身中心因為是租賃的場地,所以只能抵押設(shè)備,不過寨主們可不這么認(rèn)為。
所以出現(xiàn)了健身中心無法正常營業(yè),因總被討債者騷擾,經(jīng)營不下去的局面。
受此打擊的心姐,已無心做出調(diào)整,只想趕快把婚離了,開始新的生活。
“真是個挨千刀的畜生!”聽完心姐的訴說,我怒發(fā)沖冠的說道。
“又能怎么樣呢,只怪我太信任他了,女人啊,年齡大了,就想有個家!”她說著嘆了口氣,表情很放松。
“有什么需要您跟我說,我盡量辦到?,F(xiàn)在關(guān)鍵就是找到他,把婚離了唄!”我壓制著情緒問道。
“事情敗露了,他就消失了,我也不想要回什么損失,只要能離了就成!”她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也想想辦法,總會過去的,您臉色看起來不好,要注意休息!”看著她的臉,確實有些衰老的痕跡。
“沒事兒,要真想不開早就死了!”她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
“現(xiàn)在住哪?我送您回去休息吧!”我起身看著她問道。
“我在健身中心住,不想去酒店!”她又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咱們回去吧!”我想這樣也好,可以安排高峰看著點兒。
心姐靠在沙發(fā)你上休息,我叫她少吸點兒煙,有什么需要找高峰就可以,為了安全,我會讓他在這里盯著,說完去健身房找高峰聊聊。
“怎么樣?”高峰一臉關(guān)心的問。
“事情比想象中的復(fù)雜,關(guān)鍵要找到狗熊,把離婚辦了,錢都無所謂了,你有機(jī)會了??!”看著他驚訝的表情,我拍了拍他肩膀,輕聲說道。
“什么意思?”高峰不解的問。
“好好照顧她,人家心情不好,需要你陪,把握機(jī)會,就趁現(xiàn)在!”我不想解釋太多,總不能說心姐離婚了他有機(jī)會啊吧!
“我行嗎?你可要來??!我怕她不吃飯?”他一口氣兒提了幾個問題。
“我有重要的事要辦!看你的了?!庇悬c兒趁虛而入的嫌疑,不過這是最好的方式,既能保證她人身安全,免得發(fā)生什么意外,又可以拉進(jìn)關(guān)系,最重要的一點是,高峰值得信賴。
來到酒吧,我徑直去了辦公室,石頭看我有心事,也跟了進(jìn)來。
“郝總,怎么了?”他關(guān)心的問。
“沒事兒,怎么樣,適應(yīng)嗎?”看著一身兒專業(yè)調(diào)酒師打扮的石頭,我反問道。
“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顧我,您沒事兒吧!”他還是想要知道些什么的問。
“好好干,我對你的能力非常信任!”我沒有回答,鼓勵他說道。
他先是挺拔的站在那兒看著我,幾次張嘴都沒能發(fā)聲音,還是想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我知道這不是八卦,而是關(guān)系,但沒有心情向他在透露一點兒。
石頭出去后,我給三叔打了電話,他沒有要幫助心姐的意思,反而對她結(jié)婚這事兒耿耿于懷的,從中可以感覺一些信息,但現(xiàn)在不是站隊的時候。
還能找誰呢,打了幾個電話也沒能聯(lián)系到勇哥,恰巧看到古董王的電話,簡單問候得知,原來家具早就到了。
叫上石頭包了輛車,我們來到了一個偏遠(yuǎn)的倉庫,終于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家具,包裹的非常嚴(yán)實,這符合他的做人風(fēng)格。
驗收還是需要的,盡管我只能模糊記得它們的樣子,也要不懂裝懂的走走程序。
圈兒椅三件套是我選的那套,沒有任何磕碰,還帶了幾瓶護(hù)理液。
更大的一個密封嚴(yán)實的箱子里,是我親手組裝的桌子。包裝拆開的一瞬間,在我們都驚呆了。
先是一股沁人心扉的香氣撲鼻,桌子整體也有很大變化,可以說是閃閃發(fā)光。
什么情況?古董王給我換了一張桌子嗎?可這與我組裝的大小造型都一樣啊,算了先運回家,以后再說。
這套圈兒椅是給陳爺爺?shù)?,對了!我趕緊撥通了劉濤的電話。
劉濤小跑著出來迎我,在經(jīng)過了兩次檢查后,車子順利的開進(jìn)了大院兒,安排工人把家具放好后,他跟著出去送車。
“回來啦!”陳爺爺說著走了過來。
“嗯,玩兒了幾天!”看他精神頭兒挺好的只是又胖了一些,我輕聲的回答。
“怎么著,送給我的?”他走進(jìn)院子當(dāng)中的圈兒椅三件套問道。
“這不是去旅游了,看到這個不錯,知道您喜歡,孝敬您的!”我笑回答。
“不錯,好東西啊,不便宜吧!”他圍著家具轉(zhuǎn)了兩圈兒,又是敲敲,又是提了提重量,贊許著說。
“您要看上了就沒白花錢!”我看他對此還挺認(rèn)可,開心的說。
“明清的老物件,用料還不錯,做工精致,保存這么好不容易!自己留著吧,”他端詳著家具說。
“我都不懂,有期間您給我講講,我在買就有底氣了!”我附和著說。
“這我不能要!”他扭頭看著我說到,聲音不大,確很堅定。
“您沒看上?。 蔽抑苯訂柕?。
“你送我這個算怎么一回事兒啊,抵有個說法吧!”他盯著我要答案。
“這就是孝敬您的,也不貴,做晚輩兒一點兒心意!”我笑著回答。
“你又不是我孫子,不能要,走,咱們喝茶去!”他又看了看桌子輕聲說道,嘆了口氣。
“怎么不是啊,這不一直稱呼您爺爺嗎?”我趕緊回答道。
“無功不受祿!”他看了看我。
“爺爺,是不是這家具不好啊?”我站那兒沒動,看著他問道。
“哈哈!我收了!”他突然笑了。
“看你有別的事兒吧?”他問道。
“沒什么啊,咱喝茶去!”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攙著他往屋里走。
不會這么厲害吧,神仙嗎?有看出了我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