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教科書式翻臉
當綠色的幽暗光芒閃爍明滅第三十五次后,人群當中領頭的黑衣男人最先睜開眼。
他所流露出來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副狂喜的模樣。
“我得到了,這就是真理,確鑿的、毫無任何希望之物!”
瘋狂的口氣,這個家伙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就好像這是件足以讓他驕傲和自豪的事情。
就在他仍然還沉浸在,自己徜徉在精神的世界當中,所獲得的那寶貴的知識和財富的時候。
阿爾弗雷德很不合時宜的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提醒著對方說。
“你得到真理了?你只是從中管中窺豹,了解到的事情吧?”
“我們?yōu)楹尾荒苋ミx擇著眼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
這對于他而言,從來沒有聽過的男人的聲音。
原本在猙獰狂笑的家伙,立刻收斂自己臉上的表情,循著聲音所傳來的方向,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阿爾弗雷德。
惶恐不安的驚慌失措,從他的眼瞳當中,僅僅只是一閃而逝。
“你是誰?護衛(wèi)呢?!快來人把它解決掉!”
瞇起了眼睛,他高聲地叫嚷,阿爾弗雷德直接打響了手指。
那些由魔法所禁錮,浮在半空當中的尸體,紛紛地墜落在了地上,砸在這些祭祀們的身上,或者是落在了他們的面前。
“如果說,這些人就是你要叫的護衛(wèi)的話,那么我可以提前讓他們出現在你的面前,我想能不能麻煩你不要那么煩人!”
眼前的這些帶著武器,身上穿著自己所非常熟悉的衣物的尸體,幾乎每個人身上都看不到傷口,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生的氣息。
對方的實力,很強大,強大到可怕!
隨后他就立刻用著非常慎重的態(tài)度,重新去面對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審視著對方。
對方并非是偷偷摸摸溜進來,而是大搖大擺的直接走進來。
沒有趁著他們正在舉行著祭祀的時候,就下手解決掉所有人,而是還想要在此刻繼續(xù)看著自己。
狀況又還能夠有著怎樣的,對于問題的思考呢?
“尊敬的強者,請問您想要做什么?我們應該并沒有做出任何冒犯您的行為吧?”
他向前一步,然后做出了自己非常恭敬謙遜的態(tài)度。
這態(tài)度的轉變簡直猶如教科書的翻書一般,迅速而且簡單。
而想要盡快地面對著眼前的事情,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結論,阿爾弗雷德同樣對此沒有絲毫的拖沓。
“你們的確沒有冒犯我,事實上你們也不可能會冒犯我,但是你們卻傷害了我的玩具?!?p> 阿爾弗雷德再略微沉默后對于這件事情作出了回答。
只要這個男人,他感覺到了困惑而又惶恐。
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自己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
究竟是什么樣的玩具?他思考了一下,然后在這個時候目光落在了坐在王座上身體已經在發(fā)生變異,但是眉頭緊皺,雙眼閉合似乎正陷入到痛苦中的那個可憐的祭品。
“難道,就是他?”
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的,陌生的存在,會為自己招惹這樣的一位可以不動聲色消滅所有人。
有著這樣的自負的信心,敢于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答案,在此刻這也就毋庸置疑了。
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的明白過來,對于狀況她也就立刻的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樣的事情!
“請寬恕我們的冒犯,很抱歉,我們并不知道事情可能會對您造成影響……”
再這樣說著,他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于事情解釋,又不得不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單膝跪下。
用著自己的行動來為自己的行為表現出那最真誠的歉意,對方是自己所不能夠招惹的強大的存在。
但是阿爾弗雷德,對此卻選擇了搖了搖頭。
“難道你想要通過這樣的行為,就讓這一切的事情,看起來像是無事發(fā)生過一樣,就能夠隨便的得到自覺了?”
那不急不慢地詢問,像是將一顆釘子敲進這個家伙的心臟。
他臉上那謙遜的笑容,在此刻,僵硬而又苦澀,在停頓的死寂的沉默中。
猶豫了很久,他才慎重地詢問著阿爾弗雷德這件事情之后的結果,又或者說對方想要得到怎樣的處理?
“你們是一群很奇怪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你們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如果回答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依然坐在椅子里的阿爾弗雷德,他放松自己的身軀向后靠去。
“來吧,可以慢慢說,把你們的身份向我解釋清楚?!?p> ……
狀況,在這個時候,變得沒有了反駁的余地,他無論究竟在心里有著怎樣的想法和考慮,都在此刻必須要對于事情作出自己清楚的解釋。
阿爾弗雷德的優(yōu)雅,實際上是將一柄無形的利劍懸在了別人的頭頂上。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自然并非是他所愿,可是結果就是阿爾弗雷德必須要得到自己對于事情的解釋。
不僅僅是將自己的身份,還有將自己的目的,與其所做的一切行為,他事無具細的將其交代清楚。
在草率地做出了這種大概的概括之,同樣像是害怕阿爾弗雷德對此仍然還感覺到非常不滿。
他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對方,便好奇的說。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雙眼否定著說。
“不僅如此吧?你所得到的那真理究竟是什么?為什么不嘗試著說來聽聽?”
他只是說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以及這森林當中的組織和霍克伍德要塞之間的關系。
然而關于他千辛萬苦所積累的資本,最終從那位深淵領主的眼中所得到的情報,卻沒有在這個時候交代出來。
阿爾弗雷德他當然很清楚的知道,什么事情對于自己來說是最有價值的東西。
因此,他繼續(xù)的執(zhí)著于這件事情,看起來態(tài)度極其堅決,哪怕是到達這個家伙所沒有辦法容忍的,冒犯的程度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