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祁玥吃過顧敬言做的早餐,架不住他的“逼迫”,為了耳根清靜,無奈的坐上了他開的車,出門去往商場。
“野貓大人,女人逛街不是都很開心的嘛,你難道不是女人?”顧敬言說完話后,視線在祁玥胸前停頓了一下,隨即眉頭緊鎖,認真的說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你驗明正身,萬一你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構造,認錯了自己的性別可不好。”
說著,顧敬言的手便慢悠悠的伸向了祁玥,眼看著就要觸碰到祁玥的胸口,祁玥一個陰冷如刀的眼神看過去,令顧敬言的手立即停下來。
顧敬言咽了咽口水,悻悻的搖了搖頭,說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p> “好好開車?!逼瞰h抬手拍開了顧敬言的手。
等到了商場的停車場,祁玥看了眼手表,對顧敬言說道:“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卡你手里不是還有一張么,密碼你也知道?!?p> 很顯然,祁玥的意思是她不去了,在車里等。
“能讓野貓大人等我,還真是榮幸。”顧敬言說了一句之后便極為自覺的下了車。
祁玥還有些意外他竟然如此聽話的時候,顧敬言已經(jīng)打開她這一側的車門,彎下腰湊到祁玥身前。
咫尺之間的距離,祁玥甚至感覺到了顧敬言呼吸的熱氣打在自己臉上,竟然讓她不自然的身體有些僵硬。
“顧敬言你干什么?”祁玥皺起眉頭,伸出手推了推顧敬言,想要與他保持距離。
商場停車場人雖不多,但也不是空無一人,他們這樣的姿勢難免讓人誤會,引起別人注意,而這正是祁玥討厭的。
其實很多時候祁玥都希望自己能夠被忽視,不要所有人的焦點都在自己身上,連一個人坐在角落愣神都是奢侈,更要無休止的應酬那些討厭而煩躁的人和事。
“野貓大人是不是我這兩天太聽話了,所以野貓大人您忘了我原本的樣子?!鳖櫨囱孕皭旱奶羝鹱旖牵劬聪蚱瞰h的櫻唇,微瞇的眼神中有一絲絲的迷離。
“顧敬言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祁玥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他說的對,連與家人斷絕關系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行了,我跟你進去就是了?!逼瞰h幾乎是低吼著說出了這句話,可見她是有多窩火。
“能讓面不改色的野貓大人大動肝火,我也真是蠻厲害的?!鳖櫨囱皂б獾母`笑道,還順勢對祁玥拋了個媚眼。他隨后站直身子,對祁玥伸出一只手,作出邀請的姿勢。
“啪!”
祁玥毫不留情的抬手重重的拍掉了他的手,嫌棄的給了顧敬言一個白眼,自己從車里走了出來。
“野貓大人的力氣還真是大呢,都把人家這細皮嫩肉的給打紅了?!鳖櫨囱匝b腔作勢的將自己的手舉到祁玥眼前,一臉委屈的訴苦。
“滾開,惡心死了?!逼瞰h沒好氣的吼了一聲,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顧敬言,自顧自的向著商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