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的太子病危,燕王無法只能請嘉藍國師前來祈福,并以黃金大佛作為籌謝。
本是想著四王子母親來為太子祈福,信送去了,回信卻是要燕國出豐厚的禮物才能讓四皇子回歸。
燕王覺得他們索要的物資并不多,就想著讓四皇子回來也是行的。沒想太后聽見消息大怒,下令撤回了燕王送去禮品,并把自己兒子教訓(xùn)了一頓,她認為肅慎看不起燕國,而燕國不能熱臉貼冷屁股,有失顏面,自于那眠妃,讓她永遠別回來好了。
見太后這樣決絕,燕王也就做罷。
嘉藍這次不止來了國師,國中得道高僧,僧眾,還有嘉藍王的小王子也跟著一同前來。
太子病不得脫太久,第二天嘉藍國師就準(zhǔn)備行祈福準(zhǔn)備的法事。
說是法事,就是高僧念經(jīng)的法會。
太子殿聚滿了人,把這里圍個水泄不通。
國師大概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正拿著手里的浮塵念念叨叨,沒人聽的清他嘴里念叨出的什么字。
國師讓太子得親人站在門口,這樣太子得靈魂才不會走。
說的神乎其神,但也只能相信他,燕王已經(jīng)沒有任何辦法了。
燕王身后站著一群人,正恭敬的祈禱太子能夠安康百年。
而太子殿內(nèi),太子安靜的睡在床上,身形瘦弱,面色已是皮包骨的模樣,微微可見他的胸腔還有一點氣。醫(yī)丞不知對他用了多少藥,卻沒有一點好轉(zhuǎn),王上已經(jīng)砍了很多醫(yī)丞的腦袋,罵道,盡是些沒用的廢物。
嘉藍高僧盤地而座,陣陣佛號用入外面人的心間,使得他們瞬間神思清明,頭腦清醒。
遠處,燕瑾坐在一處樹枝上,抱著胳膊瞧著太子殿的一切,覺得太荒唐至極,病痛本應(yīng)該求醫(yī)問藥,祈禱問神怎的能好?
而那個嘉藍國師,在他眼里就是一副神棍樣子,不明白為什么在嘉藍有很多人都信奉他,還把他當(dāng)救世主。
難道他們不知道只有自己變的強大才能救自己。
心中嘆氣,也只有燕王能想出此法。
“七叔,怎的了,唉聲嘆氣的樣子。”樹下燕洵也跟燕瑾一樣觀望太子殿的狀況,見燕瑾在樹上皺眉嘆氣,便問道。
兩人不是太子的嫡親就不能在太子殿,只在外面觀望。
燕瑾縱身一跳,身姿輕盈的落在燕洵身旁,說道,“無事,只是不愿看怪力亂神之事,見了就頭暈?!?p> “噗呲。”燕洵聽了他的抱怨大笑起來,“哈哈,就知道你愿見這種事情,好了,去忙吧,這里交給我,嘉藍人完事之后我來帶他們?!?p> 燕洵總是能清楚知道弟弟心里的想法,作為哥哥也特別寵愛自己的弟弟,盡管弟弟在外面是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黑面鐘馗。在自己身邊他永遠是對哥哥沒有防備的弟弟。
燕瑾微微一笑,隨后正經(jīng)地把手搭在燕洵肩膀上,“多謝兄長?!?p> 只有兄長知道自己的心思。
燕洵見燕瑾離去的身影搖搖頭,弟弟還是一如既往裝模作樣,但臉上的笑容直達眼底。
等他走遠了,轉(zhuǎn)頭看著太子殿,笑容消失,眼里有絲狠厲轉(zhuǎn)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