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欣就讓小四去處理昨天的遇襲的事情,首先也是找到縣丞趙旭,讓其來書寫這個告示。
當縣丞趙旭聽到這個事情時,他也是非常的驚訝,一直也是再問候著李欣,看似乎有什么大礙,不過得知結果后也是放心了許多。
不過對于縣令遇襲的事情,他也是感到震驚,畢竟之前的幾任縣令也是從沒有這樣的情況,而且萬縣近幾年內并沒有出現(xiàn)劫匪之類的,而且這次的目標還是縣令,真的是讓人不敢相信。
但是縣令護衛(wèi)的受傷也不是假的,所以即便是不相信那也是不行,而且縣令也沒有必要說謊,所以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只是對于這個做此事的人,還真的是不好猜測,因為小四并沒有向其透漏太多的事情,所以趙旭也是沒有往柳玉那邊想,只是感到疑惑。
不過無論怎樣,還是要協(xié)助縣令把告示寫好,希望有一些幫助,這次在述說的過程中,小四也是按照李欣的話,把他們拼死抵抗擊退歹徒的事情描述了出來,而且也是把那些襲擊的人說的多么兇惡,盡量的也是把此事往暗殺的情況上寫。
反正現(xiàn)在除了兩邊的人,幾乎沒人看到當時的場景,所以也是任憑李欣他們述說了,反正不會有人來推翻這樣的說辭,不然就是自己承認了是襲擊者了。
當然也不排除真的有目擊者,那更好了,完全可以當做一個證人來對待了,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但是這樣的情況基本上是不存在的,畢竟很多人都是怕事的,即便真的看見,也不會多逗留的。
告示寫完后,小四也是帶人出去張貼了,這次為了是把事情搞的縣內的人眾人皆知,告示也是寫了許多,而且這次小四也是當街去敲鑼吆喝,讓有消息的人趕快出來,指出襲擊的人,肯定是重重有賞。
這樣一來,相信不出兩天,縣內的人也是幾乎全都知道此事了,同時李欣也是派人去巴州城內傳播此事,盡量的也是讓刺史趙毅知道這個事情。
這事一出呢,縣內的不少人也是都知道了此事,首先是周言秘密的去看望李欣,畢竟此事非常的嚴重,必須要重視,接下來的事情還沒有進行,萬一出現(xiàn)點什么事情,那他們的一切努力恐怕也是白費了。
看到李欣后,周言也是連忙問候道:“縣令大人,聽說您遇到襲擊,您沒有受傷吧?”
“周言吶,多謝你的關心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嘛,肯定是沒有什么事,只不過幾個護衛(wèi)傷情比較重一些,我還是挺好的?!崩钚阑氐?。
“縣令大人你沒有受傷,屬下也是安心了,早知道讓我們帶人陪您一起去就好了,如此也不擔心遇到這樣的事了?!敝苎愿袊@道。
“哎,事情已經(jīng)是過去了,再多想也是無所謂了,只要平安的回來也是可以了,再說了,即便真的帶人出去的話,恐怕對方也是會有準備吧,畢竟就是沖著我來的?!崩钚朗稣f道。
“真的是太大膽了,連縣令大人您都敢襲擊,真的是不可以放過,如果找到對方一定不能輕饒,不知道大人現(xiàn)在有什么眉目了嘛?”周言問道。
“這個嘛,考慮的人肯定是有的,只是沒有證據(jù),所以也不好去直接抓獲,所以現(xiàn)在也是不得不張貼告示,讓知情人可以提供一些消息?!崩钚朗稣f道。
“那縣令您的意思是早就猜到是何人所謂了嘛?”周言繼續(xù)問道。
“這個還算是簡單吧,在萬縣內誰有這樣的膽量,不用想也是知道是誰,除了柳玉的人別人也是不會有這樣的做法。”李欣述說道。
對于周言,李欣并沒有什么隱瞞,還是比較坦誠的,因為他相信對方,所以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
聽到李欣說是柳玉后,周言也是沉思了片刻,接著他回道:“大人,聽您這樣一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來了,昨天下午,柳風也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府衙內,直到今天他才出現(xiàn),該不會是他帶人去伏擊您的吧?”
“哦,真的是有此事嘛?”李欣聽后非常驚訝。
“確實是這樣,屬下也是沒有欺騙于您?!敝苎砸槐菊?jīng)的說著。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現(xiàn)在也是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昨天那個帶頭的襲擊人,我看身型有點像這個柳風,而且當時對方也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應該是有所擔心聲音被聽出來吧!”李欣一副非常篤定的樣子。
“還真的是他啊,這也是太大膽了,真的是不可原諒,大人現(xiàn)在需不需要我們直接把這個柳風抓起來詢問,相信對方也不會不承認了?!敝苎砸彩秋@得有點激動。
“周言吶,你也是不要激動,抓柳風肯定是要抓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畢竟此事呢暫時還不能著急,還需要在等一等,時機一成熟,肯定是把對方控制起來?!崩钚澜忉尩?。
“好,那一切聽大人您的安排,只是接下來屬下要做什么呢?”周言問道。
“嗯……做什么?這個嘛也不要急躁,就和平時一樣就可以了,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裝糊涂就可以了,也算是看一看對方的作為?!崩钚婪愿赖?。
“好,那就按照大人您的意思來。”周言還是愿意聽李欣的安排的。
兩人聊完之后,李欣也是讓周言先回去了,現(xiàn)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差不多此事都傳開了之后,也是同柳玉的事情一起來處理了,這兩件事完全可以一次性的解決,反正都是對方搞得小動作,既然弄了出來,那么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結果了。
雖然說李欣也并不想刻意的難為對方,只不過不想其干預縣內的情況,如果其好好的做自己的生意,沒有人回去管他,但是對方非要做一些沒有不應該的事情,那也是怪不得別人出手了,這也算是自己惹下的禍端,只能是自己來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