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春紅氣憤地說道。
“讓小姐帶著您親自前往武家登門謝罪,并且宣誓讓寧家永遠(yuǎn)臣服于武家.....。”
“嚓!”手中的木盒被季天硬生生的捏碎了,要不是他意識到不妥及時收手,恐怕連那支九鳳玉簪都被捏壞了。
“欺人太甚!”
季天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就連靠近他的唐十八等人也頓時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更別說其他人了。
“少爺,我們....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或許因為受到季天威勢的影響,春紅牙關(guān)都在打顫,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
“先回去再說?!?p> 當(dāng)季天回到寧府的時候,寧夢涵等人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見了他就說到。
“你總算來了,快去看看吧,云歌妹妹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不吃也不喝,誰也不見,我怕她一時真想不開.....?!?p>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天問。
寧夢涵這才將武家大公子武行空調(diào)戲傾云歌和‘百勝戰(zhàn)尊’馬不前打傷蕭雅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季天聽得瞳孔一縮,仰望白云蒼狗淡淡說道。
“武行空和馬不前么?
武家么?很好,很好,小爺原本沒興趣理睬你們,想不到你們竟然主動招惹我,
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常了,既然這樣,小爺就成全你們?!?p> 隨手一揮,旁邊的一棵碗口粗的觀賞性云松應(yīng)聲而斷,隆隆倒下,看的寧府上下咂舌不已。
直奔傾云歌所在的廂房,季天拍了拍房門輕聲說道。
“云歌在嗎?我是季天。”
半晌才聽到里面?zhèn)鱽眢拈_門聲。
隨著‘吱呀’一聲門開了。
美人垂著俏臉,眼睛紅紅的一臉委屈,傾國傾城,真是我見猶憐。
進(jìn)的門去,將美人輕輕一攬。
靠在他的肩頭傾云歌一句話也沒說,但卻忍不住抽泣起來,滿腹委屈卻無言。
“不哭,不哭,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你放心,我會讓武行空,讓馬不前,讓整個武家后悔,后悔他們的所作所為,后悔招惹了我---季天!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付出血的代價,拿整個家族來付!”
一時間滿園蕭瑟,殺機(jī)盈天,驚得籠中黃鸝惶惶不已,驚得圈養(yǎng)雞鴨躁動不安。
......。
武周城北,風(fēng)月樓,
一位醉眼迷離的年輕人正和幾個貌美女子喝花酒,他不是別人正是武周五大世家之一的武家大少爺,武周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追月劍’武行空。
假如他的弟弟武絕痕是只虎的話,那么他則就是武家的那條龍了。
單憑武道修行方面,武絕痕和他這位大哥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更重要的是武行空還是名動北江的奇人‘一字刀魔’丁不敗門下弟子。
武絕痕雖然名氣不小,但和武行空比起來卻差的太遠(yuǎn)了。
別說武絕痕,便是洛家家主洛太淵也不過五星武宗而言,而武行空卻達(dá)到了恐怖的六星,比洛太淵的修為還高,如此年輕加上這么高的修為,自然養(yǎng)成了他目空一切的習(xí)慣。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位武家的賬房管事,此刻正佛口婆心地勸著武行空。
“少爺,今天可是老爺?shù)奈迨髩?,全府上下都在忙活,夫人派人四處找您,都找了半天了,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省得老爺和夫人發(fā)怒?!?p> 然而武行空卻一臉的不以為然。
“時間還早著哪,你唧唧歪歪個鳥蛋?”
然而見那管事還在勸。
武行空火了,一杯酒潑到賬房管事的臉上引得周圍一陣哄笑。
只見武行空打了個酒嗝罵道。
“你這奴才都特么在老子跟前嘮叨半天了,還在說,煩不煩?
我不是說了嗎天還早?
老二不是能耐嗎讓他去張羅啊,老頭子不是城北那處產(chǎn)業(yè)都給他了嗎?
讓他去干,別再來煩老子?!?p> 說著又讓人倒上一杯,舉起來說道。
“來來來,美人陪爺喝酒?!?p> “來,武爺,干了?!敝灰娨晃缓牡呐嗣蛄艘豢冢闳冻鲆荒〞灱t,醉眼迷離地說道。
“聽說最近武少爺去寧家大鬧了一通,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寧家那位大小姐啊,聽說人家也是個美人哪?!?p> 捏了捏對方的臉蛋,武行空哈哈一笑。
“寧夢涵雖然長得不懶,但是太青澀,哪比得上你這個蜜桃啊。”
一聲嚶嚀。
“武爺說笑了,妾身一風(fēng)塵女子那能跟人家大小姐相比!”
然而武行空卻似乎想起了什么,捏著下巴回味似的色瞇瞇地說道。
“要說相比么,寧府還真有個美人不是你們能相比的,那手感,那身材,那臉蛋那才叫一個絕啊,
就是潑辣了一點,哈哈?!?p>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轟’地一聲窗戶碎了,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破碎的琉璃和木屑引得眾女和尋芳客一陣尖叫,場面一片混亂。
就連武行空也不免吃了一驚,有點不安,但是當(dāng)他看到來人只是一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少年時,心中的那份不安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輕蔑和鄙夷,只見他好整以暇地又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這才一臉獰笑地說道。
“小子,敢來這里砸場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么?”
從來人身上感受不到半點武修者的氣息,卻從這么高的地方突然飛了進(jìn)來,
這是最令武行空不解的地方,但是他并沒多想,畢竟借助外力也能進(jìn)來,比如繩索真么的,這沒什么稀奇的。
最重要的是他認(rèn)為對方是來砸場子的,而他也打算為風(fēng)月樓撐腰,然而...他錯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季天。
季天冷冷地望著他淡淡說道。
“我是誰并不重要,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
這是你調(diào)戲了本少爺?shù)呐藨?yīng)有的代價?”
“調(diào)戲女人?”忽然想起傾云歌,武行空瞬間恍然大悟了,打量了季天一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原來那個性感小娘們是你的女人?
哈哈,手感不錯,可惜老子當(dāng)時沒機(jī)會享用,便宜她了。
不過......?!?p> 武行空冷哼一聲,一臉好笑地說道。
“就憑你這垃圾也像要老子的命?未免有些太自說自話了!
老子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了,你們寧家臣服于我武家,才是你們唯一的生路,否則老子不介意毀了它,
當(dāng)然,你的女人老子收了,我會替你好好的疼愛她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