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府管事笑了笑。
“所言極是?!?p> 只見他上前大聲宣布。
“武絕痕對季北辰,勝者......。”
然而他話沒說完,就聽到一個淡淡的聲音從塵煙中傳來。
“抱歉,不小心打了個盹?!?p> 當(dāng)季天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緩步從煙霧中走出來的時候,場下一片愕然,緊接著是一片驚呼和咒罵。
“臥槽,這小子居然沒死?”
“是啊,挨了武宗一拳居然還活著,仿佛沒事人一般,騙人的吧?那可是武宗啊,堂堂三星武宗啊!”
“說實(shí)話我還從未見過‘霸王鞭’有失手的時候,這一次真是開眼了啊。”
“是啊,頭一次啊。”
“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單憑能在武宗拳下僥幸活命,單憑這一點(diǎn)就足以自傲了?!?p> “娘的,關(guān)鍵是海睡著了!”
吃驚,震驚,詫異,氣憤,假如說眾人只是吃驚的話,那么武絕痕心中則是尷尬與羞怒。
忽然有聽見有人一聲驚呼。
“咦,快看,這家伙居然是站在空中,而且是凌空走來,我的天,那不是武家的獨(dú)門絕技‘七步天梯’?
怎么這小子也會啊?令人太意外了。”
不,那絕對不是‘七步天梯’,武絕痕心里很清楚,因為他家的成名絕技絕不外傳,那似乎只是對方臨時創(chuàng)造,即興走出來的,而且似乎比他走的....還要瀟灑。
單憑這一點(diǎn)就比他武家的‘七步天梯’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沒錯,武絕痕沒有猜錯,這不過是季天即興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種步伐,卻與武家‘七步天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然而縱然如此,武絕痕也不認(rèn)為對上自己季天能夠取勝,畢竟只是步法高明一點(diǎn)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畢竟老子根本沒有盡全力,更沒有出絕招。
盯著緩緩落到他面前的季天,武絕痕冷哼一聲,傲然說道。
“老子不得不承認(rèn),你這垃圾還算有點(diǎn)能耐,能勉強(qiáng)夠格做我的對手。
但這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
那一刻季天笑了,一臉囂張地笑了,伸手凌空一抓,一張?zhí)珟熞物w到他的手中,只見他緩緩放在地上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淡淡說道。
“手下留情?不不不!
本少爺要的是你全力以赴!
百招之內(nèi),只要能沾到本少爺?shù)囊滦洌退隳阗?!?p> “什么!”
臺下一片嘩然,群情激揚(yáng)。
“囂張,太囂張了!”
“沒錯,他以為他是誰?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竟然說什么要武宗百招之內(nèi)沾到衣袖?”
“我見過狂妄的還沒見過如此狂妄的,簡直愚蠢!”
“說的有道理,要知道武二少爺可是大名鼎鼎的‘霸王鞭’是貨真價實(shí)的武宗啊!”
“愚蠢,太愚蠢了,倘若全力以赴跟武二少爺戰(zhàn)斗,他或許還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機(jī)會,但是卻愚蠢的自縛手腳,誰勝誰敗還會有懸念嗎?”
“說的極是,沒想到他從武二少爺手上僥幸逃得一命,就高興的不知東西南北了,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看來失敗只是早晚的事情?!?p> 更有看季天不順眼的家伙喊道。
“武二少爺,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不能再放過他?!?p> “沒錯,不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他根本不知道布是染料染的?!?p> 就連武絕痕也徹底被季天激怒了,肺都快氣炸。
輕視,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少年如此輕視,這還是頭一次,這令他這位大名鼎鼎的‘霸王鞭’忍無可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胸中怒火熊熊無法遏制。
說實(shí)話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托大,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的,只見他大吼一聲終于出鞭了。
“今天不廢了你這雜碎,老子就不姓武!”
氣勢如怒??駶?,鞭影猶如宏岳大山,向季天當(dāng)頭罩下,顯然武絕痕欲殺之而后快了,這一擊足可裂山震海,而且一出手似乎就一封死了季天所有退路,沒有人認(rèn)為季天這個小身板能擋下,這恐怖一擊,因為那太難了!
武絕痕的一聲怒吼也引起了他老子武北狂和衛(wèi)家家主衛(wèi)子墨的注意,只見武北狂濃眉一抬,臉上露出一絲驚異之色,放下酒杯淡淡說道。
“想不到有人竟然令犬子如此惱火,有點(diǎn)意思。
衛(wèi)老弟,咱們也出去看看如何?”
衛(wèi)子墨卻似乎不以為然,自信地說道。
“有什么好看的,賢侄天縱之資,乃是堂堂三星武宗,便是小弟當(dāng)年也望塵莫及,試問整個武周年輕一輩子弟中又有幾個對手?
便是在世家子弟中也堪稱翹楚。
所以武兄,咱們只在這里安心喝酒便是了,待會下場讓絕痕賢侄和我家那丫頭過來,互換信物,這親就算定了?!?p> 武北狂聞言自得一笑。
“定親大禮豈能如此簡單,必須隆重操辦,衛(wèi)兄,老夫可不愿委屈我這未來的兒媳婦啊,哈哈。”
.........。
“死死死!”
然而武絕痕這恐怖一擊幾乎要撕裂空間,眼看就要在眼看落到季天頭上,眼看就要瞬殺,然而在敲到季天腦袋的一剎那,卻瞬間落空,因為坐在椅子上的季天,在一瞬間,以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詭異的避過了。
‘轟’地一聲將擂臺砸出個大窟窿,塵土四濺。
武絕痕大吃一驚,
而眾人則徹底傻眼。
沒有人想到武絕痕這位堂堂武宗的必殺一攻擊,竟然再次落空,那一刻武絕痕的臉成了豬肝色,尷尬至極,羞怒至極,大吼一聲。
“死死死,給我死。”
攻擊猶如狂風(fēng)暴雨,一招又一招。
一口氣一連攻擊了三十多招,次次搏命,次次全力以赴,然而卻.....次次落空,沒有哪怕一次都擊中季天,更沒傷到人家一絲一毫,
要么被季天四兩撥千金般的輕輕揮袖撥到一邊,要么被避開,總之直到武絕痕累得氣喘吁吁,直到他他汗如雨下,卻根本沒有碰到人家半根指頭,更別說傷人了。
笑話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大大的笑柄。
震驚,所有人都感到無比震驚,驚得呆若木雞,可笑,眾人感到極為滑稽極為可笑,
人家坐在那里任武絕痕打,竟然.....費(fèi)了半天勁連人家衣袖都沒沾到。